这小sè_láng昨晚把她抱上床时肯定已尽览春光,坏就坏在也不给她
穿上睡衣,任她赤裸的睡在他的身边。她微微的闭上眼睛,故意不再
理他。但她仍能感觉到有一双手不规矩的在她的身上游走不定,最后
停留在她的芳草萋萋处。
她发出了长长的叹息,昨晚被那矮个子挑起的情欲终于在儿子极
富想象力的挑逗下如山洪暴发一般倾泄出来,她娇哼一声,瘫软在郝
朝晖的强壮的身体之下。
儿子长长的阳物次次都插进她的mì_xué深处,顶得里面的软肉不停
的向内收缩,而收缩的后果就是她再次pēn_shè出大量的生之精华。在他
猛烈的撞击下,柳红的朱唇轻启,兴奋的唾液顺着她半开的嘴角流淌
而出,一种异样的感觉遍布她的周身,她一阵的颤抖和蠕动,神游物
外。
十几年在锡林郭勒盟辽阔的草原上她也有过这种感受,如今恍然
回到眼前,她再次发出一声奇异的鸣叫,在沉重的喘息声和娇腻的呻
吟声中她又一次脱胎换骨。她获得了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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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红啊,怎么这些时日都不见你的人影。在忙啥呢?”电话那
头传来娇柔的声音。玉娟与她是北大的校友,以前却不相识。由于两
人的老公是同事,两下来往才熟络。
“没干啥呀,你也不到家里来坐。还在摆弄你那些花草吧。”柳
红脸色酡红漾起春情,自从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后,她整天除了上班就
呆在家里,侍候着她的小霸王。“玉娟,要是后天没事,陪我去看一
场比赛怎么样?”
“好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是什么比赛?”
“我儿子朝晖要参加全省中学生武术散打比赛,到时我去叫你噢
。”
“嗯,好的。再联系吧。”玉娟放下电话,黄昏的斜晖透过罗马
窗帘留下斑驳的光影。
有人突然从后面蒙上她的眼睛,“猜猜我是谁?”这游戏她玩了
近十年,她反手一抄,已是将身后的那人抱在怀里。
“当然是我的宝贝儿子了,还会是谁。”说完在那张略显稚嫩的
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这就是她的亲生儿子小麦,学校放假,整天跟
她腻在一起。
“你外公呢?你们不是说要到麦当劳去吃吗。怎么回来了?”
“是呀,可到楼下,外公就被一个叔叔叫走了。他就吩咐我回家
,说改天再请我。真是说话不算数。”小麦噘起嘴,做出一副委屈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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