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马里,可以带上寸白,听说狸奴在外面转一转长的快。
她看完了信,把它收在了首饰盒里,并没有高兴起来,她抱着装着信笺的首饰盒叹了口气,“我真是不对劲。因着一封信笺,心里竟是一时空一时满。”
——
秋狩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若是在秋狩中拔得头筹的少年郎,尽可以向皇上求一个赐婚,赢一份荣耀,是以,有资格参加秋狩的公子小姐们,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姜抚枝是跟着姜家一起去的,该准备的东西,都由姜家的长辈替她打理好了,她带着寸白上了姜家的马车,姜抚桃一看到寸白便离的远了些。
“三姐姐好好的带一个狸奴来做什么!”姜抚桃上次被寸白狠狠的挠了一下,看到它心里怵的慌。
“阿桃说的什么话。”姜抚梅暗自掐了一下姜抚桃,“也不止三妹妹一个人带了狸奴,我见着徐尚书家的大小姐也带了只狸奴,只是没有三妹妹的狸奴好看。”
姜抚桃哧笑一声,不再搭理她们,姜抚枝也乐得清静,她不像姐妹们喜欢参加宴会,也不知道那徐尚书家的小姐是谁。
去围场的一路有些远,一开始姜抚枝还能听到远处有女眷们的说笑声传来,过了几个时辰,连周围的说话声也小了许多时,她们终于到了。
女眷们到时,围场那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有宫里的总管根据早就列好的名单,分着各家的营帐,姜抚枝意外的发现姜家似乎离着傅家很近。
“小姐,阿仆说皇上想见你。”姜抚枝刚放下东西,珠环便来通报。
姜抚枝看了看一地的东西,又想到却是与赵长生许久没见了,便把寸白交给了珠环看着,“我便去一会,你先在这守着。”
“是。”
姜抚枝见寸白妥帖的在珠环怀中,便带着珠翠去见了赵长生,她绕过了好几个营帐,人越来越少,终于到了赵长生那,他穿着一身劲装,还在看折子。
赵长生一见到姜抚枝便放下了手里的东西,“阿枝怎么才来?”他兴冲冲的指着营帐外的猎物,“我之前猎了头鹿,可惜阿枝都没看到。”
“所以……表哥是来让我看鹿的?”姜抚枝有些拿不准,莫不是赵长生觉得他猎的鹿更好看些?
“阿枝想着看鹿,竟不想看我?”赵长生挑眉,“你不让我出宫找你,也不让我接你进宫,我们已经十九日没见过了。”
“其实还没到十九日。”姜抚枝想了想,还是决定纠正赵长生的说法。
“阿枝说的对。”赵长生闷笑出声,“还差几个时辰。”
“阿枝可以四处转转,若是看中了什么,便告诉我,我猎下来给你。”
赵长生说完,便有宫人有事上报,姜抚枝说了声好,悄悄从赵长生那离去了。
姜抚枝从赵长生那出来后,看着被山围着的围场,心情突然舒畅起来,她带着珠翠在这周围转着。
路过一个营帐时,却看到了躲在营帐后的几个贵女聚在一起说着什么,隐约还能听到她的名字,她仔细想了想,决定去听一听。
“景阳郡主这次没来,却让我们做这事,若是事情败露了,我们可怎么办?”
“不会败露的,是她的狸奴听到声,自己跑出来的,又不是我们进了她的营帐偷出来的,我们是占理的。”
“景阳郡主只让我们给她点颜色看看,不如我们把她的狸奴给扔到深山里吧。”
“可以啊,深山野兽多,仍进去便出不来了。”
“那娇娇找人做吧,这狸奴是你的狸奴引出来的,你父亲又是尚书,你和郡主交好……”
姜抚枝在营帐后听着她们说话,越听越愤怒,间或还能听到狸奴的叫声,她与寸白待了这么久,便是寸白难受极了都没这般叫过。
“既然你们不敢,那就我做吧。狸奴又不会说话,不会有人知道发生什么的。”
她似乎抓住了寸白的脖子,惹的寸白惊叫。姜抚枝心里一股怒气撑着,从营帐后走到了她们面前。
“可是我知道了。”姜抚枝从一个贵女手中抢回了寸白,寸白的毛都竖起来了,爪子也没收回去,在姜抚枝手上划了很长一道口子,姜抚枝却一点都不觉得痛。
她全身都在抖着,也不知道自己是气的还是吓的,仔细的盯着这几个贵女的脸,她们似乎便是上次带头笑她的那几个。
“你便是知道了又怎样。”徐娇娇冷笑道,“我们只是逞口舌之快,况且这里都是我的人,便是你说出去也没有人会信你的话。”
姜抚枝抿唇,搂紧寸白,昂着下巴看着她,“我不用别人信,只要皇上信就够了。”
徐娇娇愣了一下,姜抚枝接着道,“徐小姐?不如我们去试试?”
徐娇娇看了姜抚枝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甩着袖子离去了,跟着她的贵女也低着头走了,她们一走,姜抚枝整个人突然脱力,坐在了地上。
她不知,这一切都被赵长生看在眼里,之前他本想替姜抚枝出头,却没想到她先他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