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是那种关系。”
鹿悠歪了歪头:“你有没有女朋友跟他有什么关系?”
成弈:“我们两家关系一直不好,我跟他自幼不合。我爷爷年纪大了,这段时间跟律师在协商立遗嘱的事。我爷爷想要重孙,他为了讨好爷爷就找了个女人哄他,顺便还想踩我两脚,就是这样。”
鹿悠撇撇嘴:“果然是无利不早起。不过说到找女人哄爷爷这事,你跟他也是半斤八两。”
成弈:“……本来我跟他暂时都没结婚的打算。是他先动的手。”
鹿悠:“那你怎么知道他是在哄你爷爷?”
成弈冷笑一声:“他从十几岁开始,身边女人就没断过,换女朋友比换袜子还勤快。我认识他那么久,他什么德行我能不清楚?”
成越——各大报纸娱乐版的香饽饽,要是能浪子回头,那成弈宁可相信母猪也会爬墙头。
鹿悠叹口气,有钱人家真是勾心斗角明枪暗箭的。还是她这种一穷二白的小屁民好,没有这种幸福的烦恼。
鹿悠看了眼时间,为时尚早,便起身说道:“我去我屋里把电脑拿来。”
走到门口,她又想起什么,回头问道:“那个……我晚上要洗澡,我是回我屋里洗还是?”
她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等成弈回答。
“随便。”成弈看着手机,头都没抬。
鹿悠心想,还是在自己屋里洗完过来吧,她抹不开面子。
门一打开,她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蹲在楼梯口摸她的猫。
闪电这家伙……怎么不怕生人了?果然是长大了胆也肥了。
成越兴奋地招手道:“小鹿,来玩啊。”
那神情跟青楼趴栏杆挥帕子的小姐如出一辙。
鹿悠:“……”
这家伙不会是在这里偷听墙角吧?也不知道成弈的屋子隔音效果好不好?呃,应该是很好的。可是这种行为怎么想都很变态啊!
成弈听到屋外的动静,出了门。
成弈:“你在这干什么?”
成越伸了个懒腰:“你家好无聊啊,我就只好跟猫玩了。”
成弈:“二楼有室内高尔夫台球室卡拉ok游戏室,一楼有泳池和影院。你现在给我滚下三楼。”
成越:“这些我在家都玩腻了。不如我们三个来斗地主吧!”
鹿悠:“……”
成弈冷哼一声,显然对成越这个提议没有任何兴趣。他的目光瞥向鹿悠,说道:“回来睡觉。”
鹿悠:“……哦。”
看来电脑都没法拿了,鹿悠耷拉着脑袋跟成弈回了屋。
进屋以后,鹿悠踮着脚尖从猫眼往外看了看,那成越跟只狗似的还蹲在走廊里,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她吞了口唾沫。
磨蹭了半天,她糯糯开口道:“我要洗澡,没有睡衣。”
灯光映照下,鹿悠的脸颊染上一层不自然的潮红。
成弈:“你脸怎么那么红?发烧了?”
“啊?”鹿悠跑到镜子处,只看了一眼她就懂了。
明明她没有吃虾啊……
鹿悠捧着脸,叹口气,说道:“我过敏了。”
“过敏?”成弈眉一挑,“你对什么过敏?”
鹿悠:“海鲜。”
成弈闻言一窒,眉头紧拧,薄唇抿成一条线:“……怎么不早说?”
鹿悠:“你都说了这是‘我最爱吃的虾’,我不能拆你台啊。”
有什么东西,戳了一下内心柔软的角落。
成弈沉默半晌,走到鹿悠身边,说道:“给我看看。”
鹿悠捂着脸,背对着他,“不要,丑。”
成弈不容分说地把她的身子掰正了,“抬头。”
鹿悠拒绝,“没事的,我又没吃,只是碰了一下。很快就会好的。”
见鹿悠死命护着脸,成弈也不为难她了。
他径直走到窗前,拉开纱质窗帘,给私人医生打了个电话,询问海鲜过敏的疗法。
医生纳闷,成弈可没什么过敏史啊,这大晚上火急火燎地问这做什么。
成弈得了方子后,立刻打电话给周叔,让他照做。
一通操作完毕,鹿悠还杵在镜子前捂着脸。
成弈收回手机,“先去洗澡,洗完出来吃药。”
鹿悠伸出一只手:“睡衣。”
成弈去衣帽间随便拿了件自己的t恤,“就穿这个吧。”
鹿悠踌躇片刻,还是接过衣服,去浴室了。
成弈坐在沙发上,听着浴室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心神不宁。
他点了一根烟,安静地抽着。
成弈点开手机相册,一张一张往前翻看着。
前几张是鹿悠画的耽美小黄图。他吐了口烟圈,这丫头还真是让他束手无策。
再往前翻,是其他图。
把酒长歌、仗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