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木屋,陆非白把野兔处理干净,又从山上挖了野菜,采了一些野生菌菇,做了一荤一素一汤。
刚开始的时候,慕容怜花使唤他做饭,最后发现他做出来的饭菜简直难以下咽,无奈之下,她只得自己动手。
现在学了半个月,他才手艺进步了,虽说比不上一流大厨,但总算能吃得下了,但她才放心放心把一日三餐交给他掌管。
这半个月来,两人虽然偶尔吵吵闹闹的,但陆非白在慕容怜花面前脾气好得很,温顺得跟小绵羊似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久而久之,连慕容怜花都觉得欺负他是一种罪恶了,于是也懒得跟他计较了。
并且这男人凭着自己的医术在村里树立了声望,村民们都默认他们俩是一对儿了,不少大娘还专程跑来劝她,什么遇到陆大夫这样的男人赶紧嫁了吧,这年头好男人可不好找了吧啦吧啦的,慕容怜花听得耳朵的生茧子了。
慕容怜花吃着饭,抬头瞥了对面的男人一眼,开口问道:“我打算明天就离开杏花村了,你有什么打算?”
以往她回来都只是住几天而已,这回住了差不多一个月,虽说这儿的生活够安宁,但对她这样习惯了打打杀杀的人来说,住久了会闷得发慌。
陆非白夹了一筷子菜,不紧不慢地吃着,闻言头也不抬地回道:“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慕容怜花:“……”
这男人还真的打算跟着她啊。
“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吧?你待会儿就给我把脉,看老娘到底有没有怀孕。”慕容怜花说道。
上次她让他给她把脉,这男人说至少得等一个月才能把出有没有喜脉,现在已经一个月过去了,应该可以把出来了吧?
陆非白闻言手中的动作顿了一顿,抬起头来凉凉地看了她一眼,这女人就这么急着知道自己有没有怀孕,好甩开他?
“先吃完饭再说。”陆非白说完埋头吃饭,不理会她了。
慕容怜花闻言嘀咕了几句,三下两下吃完了饭,在一旁等着他。
见他不紧不慢地吃着,一口饭都要嚼老半天,不由开口道:“喂,你还当自己是个大姑娘呢,吃个饭都这么慢,你要是不想给老娘把脉,老娘自己找大夫去。”
这男人平时也没见他这么磨叽,偏偏今天就吃这么慢,他就是故意的吧!
陆非白闻言放下了碗筷,慢条斯理地掏出帕子擦了擦嘴,才瞥了她一眼,问道:“你这么着急,是期待自己怀孕还是期待不怀孕?”
慕容怜花闻言翻了个白眼:“这有差别吗?废话这么多,快给老娘把脉吧。”
说着把手腕伸到他面前。
陆非白只得给她把起了脉。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他还是没放开她的手,慕容怜花差点忍不住翻白眼:“好了没?把个喜脉需要这么久?”
陆非白闻言瞥了她一眼,放开了手,犹豫了几秒,才缓缓开口道:“你没有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