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贱的性奴,哈哈哈哈。”
占有(h)
冯婉容泪水涟涟,衬得那容颜愈发秀美。却丝毫博不了他的同情。
“贱奴,还有最后一针。”他的手解开她下体的绳索,又将她的腿折成m字绑在柱子上。
这下她花户大开,淋淋水光正对着他。
男人发现她下体竟然无一毛发,花缝内的美肉更是粉红鲜嫩。
他的手指作恶地拨弄她的美肉,很快蜜液流着他满手都是,女子的脸更是涨红了,紧紧咬唇忍住呻吟。
“倒真是个尤物。”他在嫩肉中抓到了花核,又压又碾地折磨,那花核很快胀大。
冯婉容意识到他说的还有一针,这下疯狂摇头撒泪:“求世子不要赐针了,奴今后都听从世子的,奴就是低贱性奴任凭世子玩弄,奴一定乖乖听话,求求世子了……啊!!!”
那更短的金针自左向右刺穿了她的花核,落下的锁上还有一个细雕的魏字。需要西洋镜才看得清这字。
冯婉容哭着抽泣,身上三处敏感部位皆受刺穿,此时半点官家小姐的样子都没了,就像个任人宰割的羔羊。
“真美……”男人看着她痛到抽搐的身子,不禁赞叹。
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浑身肌肤白如美玉,胸前的háo_rǔ和肥美嫩穴更是令人血脉膨胀。
“这花核受刺胀大,永远也回不去嫩肉中。以后轻轻一碰,”他的手指作恶地拨弄了她的ròu_hé,她顿时觉得钻心痛,同时又一股热浪冲向下体,“你的身子就会发情,堪称完美的性奴。”男人笑中带了得意。
他在她花缝间随便又拨弄了几下,冯婉容竟然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大股蜜液泄了出来,滴在地板上,很快洒湿了一片地。
男人终于解开了裤带,掏出涨的紫红,青筋环绕的ròu_bàng,尽根插入,得偿所愿地占有了美人。
“啊……”她痛的尖叫,初血混着蜜液自结合处低落。
折辱(h)
男人的ròu_bàng狠狠进出,鞭挞她的下体。他根本不顾她是初次,猛肏狠干。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分泌更多的ài_yè,润滑了花径,更方便他进出。
冯婉容不明白她的身子为何这般yín_dàng,莫非受刺后身子真会敏感地不受控制?
他的ròu_bàng在她穴内鞭挞并换着方位,寻找那处软肉。很快被他找到了,重重一顶,冯婉容宛如莺啼般呻吟,身子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原来在这里。”魏争残酷地笑。就这一点,狠狠肏了上百次,看着她在怀里扭成一团,浑身肌肤泛起情欲的粉色,口中胡言乱语:“啊啊,世子啊……不要啊啊,呜呜,好舒服……呜呜……”竟是被他干哭了。
“哈哈哈,”魏争两手揉起那对háo_rǔ,拨弄金针两端,她痛得抽筋,同时又一大股蜜液喷涌,淋在体内他的巨物上。
魏争显些精门失守。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扇在肥乳上,“贱奴,真骚。”
那肥乳被扇得乳波摇曳,互相撞击。
绕是魏争在万般花丛中浸淫,也从未见过这般的jù_rǔ美景,又是一边狠进她的mì_xué,一边怒扇她的爆乳……
冯婉容哪里受得起这般折磨,泪水淌下,落在shuāng_rǔ上,又顺着往下流,无比淫靡。
“世子,放过贱奴吧,求求……呜呜呜……”她感到那根巨物又往前顶了三分,那guī_tóu竟然没入了胞宫中去,仿佛要把她的肚子都刺穿了。
“呵……”魏争爽得难以言喻,深深捣弄她的胞宫。她流出的蜜液已经将他的下裳全部打湿了。
“真是个淫妇。百花楼头牌都没有你流那么多的水。”他的声音里饱含yù_wàng。
听到他将自己同妓女比,她的黛眉蹙起。魏争观察到了,揶揄道:“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自己是贱奴?”他用力一揪乳上金针,冯婉容当下脸庞痛到扭曲,mì_xué狠狠夹住了他的ròu_bàng。
冯婉容赶紧陪笑道:“贱奴不敢。求爷轻一点,怜惜贱奴吧。”
身下热浪一股接一股,冯婉容感到自己就快虚脱了。突然下身传来一股尿意,“爷,奴要出恭,奴快忍不住了。”
“尿出来。”男人得意道,ròu_bàng开始大进大退,在快要离开mì_xué时,狠狠一顶,直入胞宫。速度更快,力道更狠。
她再也招架不住,昂起修长的天鹅颈,“啊啊啊……”尖叫着泄到他的guī_tóu上,魏争感受到她汹涌的水泽冲击,当下也射入她的胞宫里。
两人身下水乳交融,粘稠一片。
他退出后却拿了一根玉势堵住mì_xué,并将玉势狠狠推到底,只留一个银环露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