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用?”田香花不死心问。
“不用了,嫂子,我自己慢慢洗,反正还有几天呢,不着急。嫂子,我先上楼了,你看娃。”话落赶紧上楼去。
马娟娟在楼上听到下面很嘈杂,探头往下看,正好看到蓝天上来,两人目光相遇,想到以前她帮着周雨薇诋毁人蓝天的名声,面上臊得热,面有愧疚,目光一偏,转身上楼。
看着落荒而逃的马娟娟,蓝天一怔,微一思索便明了,就算知道马娟娟的心思,蓝天也没义乌照看她的玻璃心,既然做了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屋子长时间没住人,一打开一股霉味冲出来,蓝天往边上闪,等里面的霉味散了些才进去,打开所有的窗户通气,等屋子的霉味冲干净了,才关上门。
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蓝天走过后,屋里到处是她的脚印。掐了个清洁术,从客厅到卧室书房,最后到厨房,虚空中一个灰色的球体,随着屋子的清净越来越大,等屋里干净如洗,灰色球体差不多有澡盆那么大,指尖一弹,一团灰色的火焰落在球体里‘呲呲’响,眨眼功夫,灰色的球体消失了。
从袖里乾坤拿出一盆白茶花摆在窗台上,旁边又放了个收纳盆,来回绕着大厅转,觉得大厅素了点,手一挥,陈旧的茶几收了起来,重新摆上桃木做的茶几,顺便将电视机柜给换了,在上面放上梅花盆景,几个指头大的紫梅含苞待放。
洗澡屋里摆上她常用的洗漱东西,以前留下的衣服都不要了,被子被套枕头全换了新的,莫军华的衣服丢个清洁术完事。
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取出小火炉,紫砂茶壶,茶具,灵茶,灵泉水,一一摆在茶几上,点燃火炉烧水泡茶,从袖里乾坤里挑了本医书,边喝茶边看书,悠闲惬意,心情格外宁静。
屋里静悄悄的,偶有书页翻动发出轻微的响声,和煦的阳光,透过天蓝色的窗帘,屋里蒙上了一层光晕。绝色的蓝衣少女,依偎在藤椅里,眉目沉浸在书中的海洋,悠闲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
………
莫军华办事向来讲究雷厉风行,蓝天一说可以下地走动了,他当即有了出院的计划,中午休息好了,打电话给部队里苏青江小山,通知两人过来给他办理出院相关手续。
医院里知道他可以走路后,婉言劝他留院观察一段日子,等确认了没有隐患,出院比较好。
那个陈老头知道消息后,又跑了过来,给莫军华一通检查,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没放过,仔细旁问莫军华相关信息,莫军华完全配合,没有一丝不耐,千遍一律回答“不知道。”
莫军华不烦,苏青江小山两人看得烦,陈老头也问得烦,看莫军华横看鼻子竖看眼,怎么看不顺眼。
要求莫军华留院观察一段时间,莫军华一口拒绝了,理由是军中繁忙,把老头气得跳脚。
要不是莫军华在,苏青那个二货,早开口挤兑老头,脾气一上来,出口的话不过脑,还不知道说出什么气人的话,按以往的战绩来看,估计气晕的可能性很大。
不能开口,苏青直接用眼神凌迟他,狗屁的留院观察,说得好听,还不是想拿营长当研究试验的对象。
病人要出院,医院方面不能强留,给团部去了电话,团部回复随病人意愿。
住了最后一个晚上,大清早,苏青江小山两人开车过来接莫军华回部队,医院太忙,实在抽不开人,春花送到门口又回岗位战斗去了。
………
一觉睡到自然醒,洗漱过后,去窗台上那边,从收纳盆里收了灵米灵蔬,煮了一大锅粥,盛了一碗,坐在桌前准备开吃。
“笃笃笃”
外面门口传来敲门声,蓝天回头看去,大上午的,谁过来?
“来了,来了。”搁下勺子起身去开门,看到门口三人一怔。
做戏做全套,苏青江小山两人,一人一边扶着莫军华,看到蓝天,莫军华咧开嘴笑,“丫头,我回来了。”
“嫂子好!”苏青江小山两人边跟蓝天招呼,边扶着人进来。
蓝天浅笑颔首,侧开身去一边,让三人进来。
莫军华三人回部队,操场上训练的大头兵,瞧见开过去的车也猜到了,楼下军嫂们瞧见莫营长被人扶着,好奇跟过来看。
“嫂子,你家莫营长咋的啦?”
莫军华三人进屋,蓝天看到门外围着一群看热闹的,有几个自认为跟蓝天关系不错,向前来问。
“家里有事,不能招待嫂子们,等哪天有空再聚。”话落关上门,隔绝外面看戏的一群人,留了丝神识在外面关注。
吃了个闭门羹,那个军嫂脸色很难看,臭着脸不吭声。
“散了,散了,都散了吧!”闻讯而来的田香花挥手赶人,“大家都是军嫂,早有心理准备,受伤是常事,谁家男人身上还没个疤,有哈好看的,走喽,走喽,俺们下去说话。”一群人呼啦啦来,又呼啦啦走了。
屋里的蓝天勾唇微笑,田香花这人不错,可以来往。
“怎么回来了?不是等几天?”蓝天看向莫军华,昨天还说过几天,一个晚上变卦了。
进了屋,莫军华不装了,示意苏青江小山两人松手,余光瞥见蓝天嘴角的笑,心情莫名高兴,唇角微勾,换好鞋往大厅里去。
“医院里待几天,本是做给其他人看的,结果没什么用,该来的下午都来了,结局都一样,还不如待家里,方便又自在。”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