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杂种,”平日里从不劳作,手无缚鸡之力的蔡氏已经被张驴生硬地按倒在身下了,她冲张马绝望地嚷嚷道:
“你以为这是在逛窑子么,这,这,”
“什么他妈的这,这的,”张驴一边掏着jī_bā,一边把蔡氏扣在私处的手掌推向一旁:
“奶奶的,这与逛窑子有什么不同啊,不都是为了这点事么,少废话,你再敢他妈瞎折腾,老子便抽你的嘴巴,怎么,我不能?我没大没小,我不分长幼,哼,你看我敢不敢抽你!我就抽你了,还能怎么样!”
叭!张驴话出手落,一巴掌扇在蔡氏的面庞上,原本红胀的腮帮登时显现出五根粗手印,蔡氏也顿时老实起来,知道在两个畜牲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
见蔡氏不再抵抗了,张驴搬开老寡妇的大腿,将硬梆梆的jī_bā挺进蔡氏的sāo_xué,野蛮地大作起来,张马则在一旁观战,不时发现嘿嘿的淫笑声,蔡氏充满羞耻感地闭上了眼睛。
也许是过于激动,也是鳖闷的太久了,张驴没折腾几下,扑哧一声便缴械投降了。张马大喜,欣然接过蔡氏的大腿:
“儿子,好儿子,让老爹爹也泄泄货吧!”
媳妇誓死捍家风,婆婆单马托双鞍。
蔡氏含羞xiè_yī紧,父子逞凶衣带宽。
张马前庭穷忙活,张驴后院闹得欢。
畜牲驴面喜滋滋,寡妇羞颜涩酸酸。
如此之快便一泄千里了,张驴感觉很不尽兴,握着白浆直冒的jī_bā爬到蔡氏的脸旁,令其为自己口淫,蔡氏想拒绝,在张驴恶狠狠的瞪视之下,含住畜牲又粗又壮的大yáng_jù,忍气吞声地吮啃起来。张驴这边享受着老寡妇的kǒu_jiāo,那边依然垂涎着少寡妇窦娥,望着在胯间卖力啃吮着的蔡氏,一股兽性的恶念油然萌生于张驴的心头:倘若把这个老寡妇作掉,那么窦娥从此便没有了依靠,也便没有了主心骨,只好屈服于我,这诺大的家业,便属于我和老爹爹了!
“去,去,去,”想到此张驴毅然将jī_bā从蔡氏的嘴里抽出来:他奶奶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说干就干!
于是,张驴提上裤子,当老爹爹得意洋洋地抽捅着蔡氏时,他则悄无声息地退出蔡氏的寝室,直奔欠债不还,还动了杀人恶念的卢某家中。
“大爷,”惊魂未定的卢某,远远就看见张驴气咻咻地奔自己的药铺而来,知道逃脱不过,只好迎出门来:
“大爷饶命,一切都好说,万万不要揪我见官去啊!”
“奶奶的,”身强力壮的张驴像拖死狗似地将卢某拖进药铺里,手指着药架道:
“若想堵住老子的嘴,你必须给老子配一副药!”
“好说,”庸医如负重卸,自己的医术虽然不怎么样,不过配副草药也是手到拈来之事:
“好说,好说,大爷想配副什么药啊,在下一定效力!”
“给我配一副,配一副,”张驴突然吱唔起来:
“配一副能毒死老鼠的药!就是,就是那种毒药!”
“好的,”得到张驴的吩咐,庸医拉开药匣子,一边工作着,一边没话找话地与张驴套起近乎来:
“是啊,如今这老鼠遍地都是,都要闹翻天了,昨天,我睡得正香,突然感觉有什么人在挠我的脸,我睁开眼睛一看啊,大爷,你猜是什么,嗨,哪里有什么人,分明是一只大老鼠在啃我的下巴。吓得我妈呀一声,猛然一滚,便滚到了地上,唉,可吓死我喽!”
“少他妈的瞎唠叨,好生做你的活!”张驴还唯恐卢某配制的药剂毒性不够强:
“奶奶的,你休要欺骗大爷我,为图省几个小钱,减少剂量,多加点,多加点!”
“大爷,足够用了!”庸医解释道:
“此药莫说毒老鼠,毒死个大活人,也不在话下啊!”
“是么,”张驴闻言,脸上泛起不自然的微笑,这一笑,似乎提醒了卢某,他慌忙止住了手:
“大爷,你是,你想?”
“少废话!”心怀鬼胎的张驴一把夺过庸医手中的毒药,一边离开药铺,一边警告道:
“奶奶的,你若识相,就休要与任何人言讲,我来此配过药!否则,我便揪你见官,我的事情败露了,也一并将你也供起来,一起下死牢,同时砍脑袋!”
“哇呀,”庸医恍然大悟,望着张驴渐渐远去的背影,卢某手忙脚乱地收拾好还能值些小钱的细软:
“什么他奶奶的毒老鼠,我看这小子配药是另有所图,一旦事情败露,我岂不成了同案犯,倘若如此,与其在家坐以待毙,不如远走他乡,走街串巷,卖老鼠药去也!”说完,庸医卢某背起行囊,到外乡谋生去了!
且说张驴怀揣着剧毒药剂,鬼头鬼脑地回到蔡氏的家中,老爹的兽性已经得到了彻底的满足,此时,俨然像个主人似地坐在床铺上,美滋滋地哼着淫曲。而蔡氏则与窦娥在厨间生火烧饭,看见张驴归来,正拉着风箱的窦娥恨恨地瞪了一眼,张驴全当没瞅见,径直走进蔡氏的寝室。正在喝茶的老爹将一只茶杯推向驴儿子:
“儿子,偿偿吧,这可是正品的西湖龙井啊,街上卖壹佰钱壹两呢!”
“我不喝,”满腹心思地盘算着如何投毒的张驴,哪有闲情逸志品偿什么龙井茶啊,他气呼呼地推开茶杯,此时蔡氏与窦娥各端着一盘菜肴走进屋来。张驴见有机可乘,悄悄地溜进厨间,迅速掏出毒药,哗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