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爱爬山么?”小君又问。
“呃……小君如果喜欢爬山,我也一定喜欢的。”
“你会爬树么?”小君接着问。
“不,不会。”
“你会扎风筝么?”小君继续问。
“不会,我可以买。”
“你会背八十斤的东西跑三十公里的山路么?”
“八十斤?三十公里?为什么要背那么重的东西跑那么远的路?我有越野车
呀,用越野车载就可以了。”
“你会为我去死么?”
“啊?我,我想我会的。”
“咯咯,你不会,但有一个人会。”小君摇头轻笑。
“有一个人?谁?”张亭男一副焦急的样子。
“你回家把十斤鸡蛋,十斤鸭蛋,十斤鹅蛋,十斤鹌鹑蛋都打烂了,然后放
在一起,你就知道是谁了。”
“那是什么?”张亭男挠了挠后脑勺。
“笨,当然是个大混蛋了。”小君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我还是不明白。”张亭男跟着傻笑。
“亭男哥,你告诉张伯伯,就说小君现在还小,就想玩,不想谈恋爱。”小
君羞羞一笑,双手托住了粉腮。我侧面看她,真有点美女看灯的意境。唉,小君
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是国色天香,都是三千人不如她一个人。
“我可以等。”
“人生苦短,亭男哥就别等了啦,我有一个很要好的同学,长得比我漂亮一
百倍。”小君假装成熟的语气让我差点笑出来。
“一百倍?”张亭男的眼珠子瞪大了。
“恩。”小君点头微笑,我看得出,她的笑容里带有一丝轻蔑。
“叫什么名字?”张亭男着急地问。
“闵小兰。”
张亭男走了,临走的时候,嘴里还嘀咕着三个字: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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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黄鹂,你们听好了,无论什么人来找我,我都不见。”我摁着对讲
系统大声吼叫,这是我第一次对上官姐妹大吼。
我把办公室的大门锁上时,小君对我大声嚷嚷:“大混蛋,你把门关了想干
什么?”
“你说呢?”我一边奸笑,一边脱掉湿透的裤子。
“哼,我……我最多给你摸一下。”
“不够。”我向小君走去,她卷缩在软软的黑色沙发上,身上除了一件蕾丝
乳罩外,已经没有了丝毫寸缕。黑色的软皮沙发与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
冲击,我硬了,硬得厉害,白嫩的小君在我看起来,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要不,再给你亲一下脚趾头?”小君向我眨了眨大眼睛。
“也不够。”我走到小君面前跪了下去,温柔地掰开了她的双腿,低下头,
含住了高高贲起的白馒头,舌头轻挑,挑进了腥臊的穴口,继而挺进,撩拨咸淡
适宜,美味可口的穴肉,这地方,有人比喻为鲍鱼,我认为非常贴切。
“哥,你啃一下就好了噢,呜……”小君嗲嗲的呻吟开始刺激我的神经,特
别是性神经。
“喂,别用啃字好不好?哥又不是猪。”我揉着小君坚挺饱满的rǔ_fáng,这乳
房一点不听话,也许弹性十足,很难捏出各种形状,但越是这样,我越想蹂躏,
越想揉搓。
“啊,啊,你……你何止是猪?你是十斤鸡蛋,十斤鸭蛋,十斤鹅蛋,十斤
鹌鹑蛋放在一起的大……大混蛋。”小君闭上眼睛大骂。
“你再骂。”我恶狠狠地捏住小君的rǔ_tóu,身体压了上去,粗大坚硬的ròu_bàng
已经抵住了穴口,沾了沾润滑的ài_yè,我一下就把整根大ròu_bàng捅进了xiǎo_xué里。
“啊……啊……大混蛋,大混蛋,大混蛋……哎哟,哥你轻点啦。”
“不骂了。”
“恩,恩,恩,不骂了。”
“那你叫哥哥好。”
“呸,打死我也不叫,你这个大混蛋尽管用力好了。”
“嘿嘿,哥才不上当咧,哥就轻点,不用力。”
“吱……”
“笑什么?臭丫头。”
“没笑呀,我觉得亭男哥好帅。”
“我……我干死你,臭小君,我干死你这个臭小君。”
“啊……哥,我要尿尿。”
“不许尿,憋死你。”
“亭男哥,我要尿尿。”
“李香君,三千人都不如你一个人可恨……哦……小君,哥要射了。”
“呜……哥,我难受……用力点了啦。”
“小君,我爱你……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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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想,如果有一个人发现我和小君有私情,那么这个人一定是戴辛妮。
戴辛妮虽然性格十足,骄傲清高,脾气火暴,但她粗中有细,平时她对我似
乎爱理不理,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但我知道她一直在注意我,到如今她还没有
发现我有众多的艳遇,多半出自那句经典的名言:恋爱中的女人是白痴。
但戴辛妮始终是戴辛妮,她的人生阅历也许比我还丰富,只要有一个念头,
或者说有一个触动,她就马上审视身边的人和事,凭她的智商和阅历,她不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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