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实在太美妙了,她肥美饱满的yīn_hù就如同一块厚厚的肉垫,不管我如何疯狂,
她够能承受和化解我的巨大冲击力并享受其中的愉悦,这种愉悦感染了我,使我
毫无顾忌,毫无怜惜,我只需要忘情地chōu_chā,但我无法忘情,小君是我的妹妹,
每次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我就会犹豫,我害怕小君会怀孕,我的jīng_yè是如此之多,
经常能灌满小君的肉穴,她子宫里的卵子能逃避我亿万个精子的追求吗?
“哥……怎么停了呀?讨厌,快动呀。”
只分神了一秒钟,小君就大为不满,她使劲催促我,用身体各个部位催促我,
以前她不知如何挺动她的腰腹,不知如何摆动臀部来吞吐我的大ròu_bàng,但现在我
惊异地发现小君可以先拉开大ròu_bàng,再整根吞入,只是动作稍显不连贯,技艺也
不够娴熟流畅,也许怕我觉得她yín_dàng,小君还是羞于主动,连眼睛都喜欢紧闭,
只有我揉弄她的rǔ_fáng时候,她才偶尔睁开眼睛,傻傻地看着我戏弄两只硕大的奶
子,在暗淡的光线下,两只雪白的兔子受尽凌辱。
“哥……”小君柔柔地呻吟,我却粗鲁地揉搓她的rǔ_tóu,冷冷地回答:“我
不是你哥,我是姐夫。”小君嗲声娇媚蚀骨,她搂着我的脖子罗嗦:“姐夫,你
对玲玲姐是不是也这样凶巴巴的?”我想不到小君会这样,回答是不好,回答不
是也不好,干脆不搭理她,抱着翘臀连续凶猛地chōu_chā,见她不再言语,我才狠声
戏谑:“姐夫只会对小君凶巴巴,姐夫就想干死小君,干到小君尿尿……”
“呜……人家早……早尿了……”
“怪不得流那么多水,尿到床上了也不说,真不讲卫生。”我学着小君平日
的口吻揶揄她,但小君已经恍惚,她的脑袋侧埋在枕头下,满头的青丝掩住了她
的脸容,软绵绵的身体渐渐蹦紧,下体机械地迎合我的chōu_chā,我开始加速,幅度
越来越大,大ròu_bàng几乎都是一捅全入,一棍到底,对小君来说,这是致命的攻击,
她开始哆嗦,嘴里不停地嘤咛:“呜……哥,我爱你……”
“我是姐夫,再喊哥这个字,姐夫……姐夫就干死你。”
“哎哟,哎哟……哥,又尿了……呜……哥,你干死小君算了……呜……”
肉穴在激烈的抽搐中疯狂地吮吸着我的guī_tóu,充血的海绵体因为肉壁的急剧
收缩而受到了剧烈的压迫,我也开始哆嗦。消魂的呜咽声中,尖尖的指甲无情地
扎入了我的肌肉,一丝疼痛伴随着石破天惊的愉悦铺天盖地而来,正是因为有了
这一丝疼痛才造就了尤其强烈的愉悦感,我的精华狂飙而出,如脱缰的野马,如
奔腾江河,一切都无法阻挡,就像我对小君的爱一样,什么人都无法阻挡。
眼前的小君除了时弱时强的喘息外连动也不动一下,这时我才从一头放纵的
野兽变回了一个温情的男人,轻抚浑身软绵绵的小君,我爱怜地为她擦拭遍体的
香汗,她每一寸肌肤都让我留恋,每一滴汗水都使我沉湎,我温情地咬着小君的
耳朵说了一句:“哥也爱你……”
微闭的眼睛动了一下,小君气若游丝,像病人似地喘息:“说过好多次了,
你那……那根讨厌的东西,不可以一下子全放进去,以后再这样,我……我就告
诉妈,说你脱我衣服。”
我不敢笑,怕偃旗息鼓的ròu_bàng滑出小君的体外,那些灌满xiǎo_xué的jīng_yè就会流
出来,不知为何,我既期望又害怕小君要怀孕,反而是小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难道她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么?也许她因为爱我才放任我,也许有了我的爱,她什
么都不在乎,我突然很感动,抱着小君深情地保证:“以后哥放进去时一定先征
求小君的同意,轻重缓急都需由小君审查后批准……”
小君晃了晃脑袋,大声同意:“不错,以后脱人家的衣服,东摸西摸统统都
要先打报告……格格……”
“报告小君姐姐,第二次可以开始了吗?”说完,我禁不住坏笑。
小君吃惊地看着我,问:“什么第二次?”
我没有回答小君,重整旗鼓的大ròu_bàng又充斥了她的xiǎo_xué,轻轻摇动我的腰腹,
小君随即明白什么是第二次,她可怜兮兮地向我哀求:“哥,只……只可以两次
噢,三次会很累的。”
听小君话里的意思,三次也是可以的,只不过累而已。我突然很尴尬,像我
这种高大神武的男人怎么能对柔弱的女孩说,其实两次就很累呢?我本想吓唬吓
唬小君,让她臣服在我强悍的胯下,看着心爱的女人求饶乞怜,我内心的虚荣又
会得到一次完美的满足。可惜,这几天在唐依琳的温柔乡里我消耗了太多的精力
和体力,还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又竭尽全力,鼓起余勇征服了小君,如今不要说
三次,就是两次我已力不从心,无奈,我只有硬着头皮挺动,想不到一句戏言,
后果却是如此严重。
小君没有容我胡思乱想,柔情绰态的她似乎懂得叫喊我做姐夫能刺激我的欲
望,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