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么简单?我看你不止被撞伤,还被撞傻了。”女人也跟着上了车,
她一边发动引擎一边观察我的身体。
“好好好,你不是送我去医院吗?那你先送我去”爱巢“,然后再送我去医
院好了。”我催促女人快点开车。
甲壳虫虽然是甲壳虫,但这甲壳虫还是新的,所以飞驰起来也不见得比出租
车慢多少,只是开车的女人很罗嗦:“我知道”爱巢“酒吧在什么地方,但为什
么先去酒吧再去医院呢?”我很想把这个女人吊起来抽上几鞭,真不知道她傻还
是故意找茬。
“我有一个三十亿美金的合同在”爱巢“等我签,你说,我应不应该先去”
爱巢“?
“三十亿?”
“恩。”
“美金?”
“恩。”
“那你看我能不能做你妹妹或者姐姐?”
“做我妈好了。”
“我有那么老呀?”
“哈哈……”
“嘻……”
女人的车一般,但开车的技术不错,笑声没有停歇过甲壳虫就到了“爱巢”。
我推开车门,撒腿就跑。
甲壳虫女人猛喊:“喂……你不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我回头走到车边,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歪着脖子大声念:“我叫何芙。奈何的何,出水芙蓉的芙。”
“哦,出水芙蓉我还真奈何不了。”我想笑。
“呸,我也不要你奈何,记住了,如果你不舒服,要赶快去医院,然后赶快
打电话给我,把你撞了真对不起。”女人一会娇嗔,一会歉意,夜色中,她的眼
睛如天上的星星。
我赶紧跑了。
跑了好远,身后女人的呼喊随风飘至:“喂,喂,我的电话号码……”
我没有回头,心想,算了,伤就伤,死就死了。
《h》是一首节奏强劲的拉丁摇滚,带有野性,又放荡不羁。我
刚回到“爱巢”,一眼就看见舞池中的戴辛妮在《h》音乐中摇动她
的臀部,轻甩她的秀发,她看起来是那么美,那么骄傲,在沸腾的人群中,她淡
淡的忧伤没有人能注意。
我心都碎了。但我不能过去安慰戴辛妮,我不能让她知道我发现了她的秘密,
我希望戴辛妮在我面前永远都表现得像一个骄傲的公主。
庄美琪突然风风火火地跑到我面前:“哎呀,你跑哪里去了?到处找你,你
快去看吧,好象不对劲了。”庄美琪焦急地拉着我的手。
“怎么了?”我问。
“罗毕和杜大卫好象较上劲了,估计大家都喝多了。”震耳欲聋的音乐使得
庄美琪说话的时候也紧贴着我,她嘴上喷出的酒气让我耳廓痒痒的。
十九号包厢里气氛怪异,很多人都看着罗毕和杜大卫。
在罗毕和杜大卫面前,一张宽大的酒桌上摆着两只五百毫升的啤酒杯,啤酒
杯里装的不是啤酒,而是金黄色的苏格兰威士忌。
所有人都知道,此时此刻两个男人正在进行一场决斗,决斗的方式就是斗酒。
斗酒通常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文斗,另外一种就是武斗。
文斗顾名思义就是比较斯文,大家比智力,比运气。猜拳,摇色子,打扑克
等游戏,输的喝酒,这是文斗。
武斗则是赤裸裸地比酒量,你一杯我一杯,直到有人认输,或者有人醉倒。
一般人去娱乐场所,就是图快乐,图开心,没有人喜欢用武斗。除非有人看
某人不顺眼,某人又刚好不服气,那么武斗就避免不了。
真凑巧,我们kt的罗总经理居然也看杜大卫不顺眼,而杜大卫恰好不服气。
是什么原因让他们两人产生决斗的念头呢?别人不说,我也猜到了八九分。
因为这场决斗是我鼓动挑唆的,虽然有些卑鄙,但我此时却幸灾乐祸,哎!
我真卑鄙。
奇怪的是,如此紧张的气氛下,端坐在罗毕和杜大卫中间,双手支着沙发的
葛玲玲却显得轻松自如,风情万种。她一会看看杜大卫,一会瞧一瞧罗毕,似乎
这场决斗与她无关。但在场的人都知道,这场决斗就是为了葛玲玲。两个男人都
期望在葛玲玲面前表现出强大的雄性。
雄孔雀看见了雌孔雀就会开屏,雄孔雀开屏不是为了展现它漂亮的羽毛,而
是展示它的强大。
动物如此,人类也如此,何况美艳的葛玲玲值得他们决斗。
葛玲玲今天晚上穿的黑色露背晚装足以让到场的男人狂吞口水,她是让人看
一眼就会全身都发软,只有一个地方会硬的女人。
我看葛玲玲很长时间,所以我也硬了,还硬得厉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
突然很想很想征服葛玲玲,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要得到她,
我不但要得到她,我还要……嘿嘿,我不敢想了,因为太龌龊,我连在心里想都
觉得无耻。
“你眼睛看哪呢?”庄美琪酸酸地问,显然她注意到我的眼睛在葛玲玲身上
乱闪。
“哦,看他们喝酒啊,看看这一大杯下去,到底哪个先倒。”我尴尬地笑了
笑。
“喂,我叫你来是想让你劝架的,你怎么看起热闹来了,这样喝下去我真怕
出事。”庄美琪贴着我,贴得很近,几乎把她的胸前那团东西挂在我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