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心态来面对他,他已大踏步地闯了进来。
他直接来到我面前站定,不知是走的急了还是太激动,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鼻孔一张一合地喘着粗气,死盯着我不说话。
我看着他一阵心悸。
童谣啊,从来都是趾高气扬意气风发的童谣,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却好似沧桑了很多!
脸上虽没有胡子茬,身上的衣服也很平整,没有皱巴,但眼睛却像第一代僵尸般,红红的,若血若火。
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我,死死地盯着!老实说有点恐怖!
你真贱
我该想到的!但凡我多留心一些,多长点心眼我都能想的到:这是童谣的订婚宴,他跟初夏的订婚宴!
童老爷子,那个鹤发威严的老头,那个对唐小逸甚为热络的童老头,该是童谣的爷爷吧!
军哥哥,广州军区最年轻的少将,定是童家最骄傲的童大公子。
“唐小逸,你知道今天是他的订婚宴?你故意带我来的对不对?”说这话的时候,我像一个小战士,微昂了头,倔强的抬着下巴,望着唐小逸。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难堪?没觉着!生气?谈不上!埋怨,没胆量!
就是觉得委屈,很委屈!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高仰下巴,隐忍的很辛苦。
唐小逸用鼻尖蹭了蹭我的额头,将我放在地上,左手圈着我的腰,右手摸着她的脸,唇,抵着我的额角,“跟他谈谈吧!”
心下一慌,我一把拽住他的袖角,动了动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去吧!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去面对!”轻轻地拍了下我的脸颊,唐小逸的生气像极了一个父亲,一个正耐心哄劝闹气女儿的父亲。
我无力地松开他的袖口,他给了我一个温暖、包容的笑,手从我的腰上拿开,冲童谣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看着唐小逸的背影,那一刻,我觉得,他真的很像一个父亲,一个很会宽容的父亲。
理了理身上的礼服,望向童谣,展露一个自认为很甜却一定很涩的笑颜,“童----”
童谣像一头小蛮牛似的,冲过来,拽着我的手就往外走,过了电梯,转身拉着我上了楼梯!
一阶一阶地爬,步伐很快,像是在躲人,又不像是!
“童谣,童谣----”我喊他,他也不回头,也不理我,就是死拉着我向上爬,拽着我的手很大力,有些疼!
他拽着我也不知爬了几层楼梯。
我累的气喘吁吁,而他却气息不改!
直到,“我爬不动了!”
我扒着楼梯扶手,喘着粗气地大叫着。
低头看着脚下的六寸高跟鞋,质量不错,没断根,但磨着我的脚面和脚踝已经起了皮,并带有血丝沁出。
我疼的眉头,揪住一团,却不敢吱声和抱怨。
童谣看着我的脚,退了回来,跟我平级,然后懒腰将我抱起,我惊呼一声,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他!
童谣抱着我,又爬了几层,最后用卡打开一间客房,门狠狠一关,毫不温柔地一甩,将我扔到床上!
上下弹了几下,刚落定,他就扑了上来,猛地把我抱进怀里,他抱得那么紧,我都听到自己的骨头被勒得咯咯作响。
“疼!”我挣扎着,皱着眉头,嚷嚷着,又不敢大声,怕招来记者和童家人。
毕竟,我和童谣之间,是见不得光的!
“疼?你也知道疼?”童谣发狠地用双臂箍紧我,发泄地咬上我的耳垂,口齿不清地说,“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
“童--谣--”我快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时,他的唇却一下袭来,直接窜入我的口腔,勾住我的舌,疯狂地纠缠着,这个吻太激烈,没有丝毫温柔,我的唇被他铬得生疼,试图推开他,却发现双手无力。
莫名其妙泪水从眼眶中涌出,我知道这不是因为疼,而是童谣的这个吻太苦涩,太绝望了!我的心因为这层认知而猛烈一抽,全身连同灵魂都在瞬间颤抖起来。
终于,童谣的泪水浸湿了我的痛神经,突然那股钻心的痛让我一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