愠容艷丽,他掰着顾怀盏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审视着问道:“为何?你害怕让人发觉你与世间人口中的邪祟厮混在一起,被迫与我结缘,于你而言更是奇耻大辱?”
顾怀盏想要向天借一只笔,送给当归,让他去写话本,一定特别畅销。
当归冷哼一声将他甩到一旁,重新戴上面具,摔门而出。
顾怀盏就势躺在床上抱着被褥滚了两圈:“好想跟反派结婚,又怕男主会爆炸。”
系统:“……”假装听不到。
顾怀盏难忍心中激动,捶打着床榻尖叫:“我被逼婚了你看到了吗?”
系统:“没看到。”
顾怀盏冷哼一声说:“我会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系统已经猜到结局了,果不其然接下来又听顾怀盏道:“我会,毕竟他辣么可爱。”
他抱着被子兴奋到起飞,只听咚的一声,哦嚯,床没了。
单薄的木板床被他落下时从中间拦腰砸断,顾怀盏揉着自己的老身板站起来,顶着断裂的木板陷入沉默,回想起来,他这两年的确吃的有些多了。
屋内的响动令当归再次返回,推门而入就扫见顾怀盏脚边被毁坏的床榻,顿时怒火中烧,快步走上前将他摁倒在残木之间,一双黑眸隐隐有些泛红。
当归一手钳着顾怀盏脆弱纤细的颈项,拇指在他皎白可见青细经络的肌|肤摩挲。
顾怀盏躺平任调戏,就是觉得下面的断木板有点硌人。
当归道:“你就这么不愿跟我在一起?”语气中难掩失落与郁愤。
顾怀盏说:“我……”愿意两个字还没脱口,就被当归下一句话挡了回去。
“即使你不愿又能如何?谁又救得了你?你是我的了。”当归自顾自的说着,眼中癫狂愈来愈盛,他伏身在顾怀盏耳畔边丢下一句,“后日我们便结亲,就在这天子峰上,我会将你师门奉为上宾,叫宴观从亲眼看着你嫁给我,成为我的道侣。”
顾怀盏双目微瞪,唇口被堵的得严严实实:“唔——”
紧接着,当归欲起身,顾怀盏一手撑在身下支起上半身,抬起另一只手拽住当归垂下的袖摆。
顾怀盏抬起头,一双上挑的桃花眼被情|欲晕染上淡红,神色迷离,他薄唇微张,羞赧道:“不要走。”
当归回过头将他情|动的模样收入眼底,又再度蹲下身去,一手探入他的衣里肆虐,嗤笑一声说:“这具身子都成这样了,还对我拿乔,你说……你离了我还能如何?”
顾怀盏高昂着头颅,颈项乃至脊背紧绷成一道弯的弧度,脚趾蜷缩,身体在当归手下颤抖不停。
他牵着当归的手引着他往下滑,双目朦胧痴痴道:“这里……”
顾怀盏身体被对折陷在碎木之中,被那人狠狠作弄的神魂颠倒,当归不留余地的开发他的极限,同时不断的逼问他。
起初,顾怀盏理智尚余几丝,闭口不予他想要的回答,而当归抽身后,在情念得不到满足的折磨下,彻底沦陷在其中,屈服于他威逼利诱之下。
顾怀盏并拢双腿,交织磨动,扭动着纤颀的躯体十分难耐央求:“别、别走,给我。”
当归循循诱之:“怀怀乖,说出来,你是谁的?”
颤抖着的手臂支起身体,顾怀盏跪在他脚边泣不成声的说着:“我是你的,是鬼仙的,只有你……我是你一个人的。”
当归牵动嘴角,温笑着继续问:“那你可愿与我结为道侣?在天子峰摆酒设宴举行大典。”
见他弯下身,顾怀盏顺势手脚并用的缠了上去,亲吻着他白面红绣的面具,口不择言的说道:“我要做当归的道侣,我要嫁给你……做你的道侣,和你一同入洞房…你抱抱我…当归,你抱抱我,我好难受……”
如他所愿,当归将他抱起来令他的双腿盘在腰胯两侧。
在迅猛攻势下,顾怀盏仰首放声浪吟,他双目无神,容色却是诡异的欢愉与满足,沉沦深渊极乐无穷。
第二天醒来,顾怀盏睁眼面前便是一堵暇白细腻的肉墙,他睡时蜷缩着被当归压在怀中,脸就埋在那片光洁的胸前,只是隔的如此近,他却听不到一丝心跳声。
原先的木床被玉榻所代替,云烟灵光环绕的珍品卧榻与这简朴的房间格格不入。
发觉顾怀盏睡醒,当归直接将他捞到了自己身上,他另一只手正翻看着一本古旧的书,看样子是什么心法绝学。
见他留意自己手中之物,当归索性将那书册递到了顾怀盏面前,叫他一起看:“等你我结为道侣后,便可习这些双修之术,对你的修炼也有益处。”
顾怀盏扫了一眼,书上的人可真会玩,看得他内心十分火热,跃跃欲试,红着脸将当归的手推开,再看下去又要小鸡升旗了,很想说自己不介意婚前双修。
当归偃卧在八珍云光床上,一手搭在顾怀盏腰侧,不让他起身。
顾怀盏刚翻了个身想爬起来,又被当归的手从背后摁了回去,死死的揽着他的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