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执事,祭典用的祭品已经准备齐全,再过几分钟便是可以正式开始了吧。”白子墨一袭白袍,手里轻轻的挥舞着手中的白骨扇,眯着眼睛,看着正在隆重准备的祭坛,对于那摆整齐的一具具不分男女老幼,死相惊恐的村民,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笑道
“白公子放心,大家都是为‘流沙’效力的,该怎么做,我们心里清楚,且保证绝对让白公子满意。”那被白子墨称之为赵执事的中年男子,一脸的胡须,黑乎乎的一张脸,露出一排大黄牙,保证的笑道
“派出去的警戒如何了?”说完,那赵执事便是对一旁的立如标枪,冷着一张脸,生人勿近,却又让白子墨感到威胁的护卫,询问道
“回执事,一切正常。”那护卫冷冷的声音,缓缓道
“嗯,既然这样,那现在就开始正式祭典吧。只要祭典成功,这里又将会是我们‘流沙’的一个试验据点,距离计划又前进了一步,那些自以为正义的修真联盟,只知道闭关修炼的家伙们,绝对不会想到我们会从平民下手,一点点的将他们包围住,哈哈哈~!”
赵执事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眼中更是闪烁着精光,得意的哈哈大笑。
白子墨见此,只是淡淡一笑,眯着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祭坛,挡在白骨扇下面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
“白公子,请稍候了。”那赵执事带着护卫来到祭坛面前,对一旁的白子墨拱手笑道
“赵执事,请了。”白子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笑道:“小小祭坛,对于赵执事来说,轻而易举,稍等片刻又何妨?”
“哈哈哈~!承你吉言!我去了。”赵执事笑了笑,便是飞升上了祭坛。
话是说了轻松,但此祭坛毕竟不同于其他村落的祭坛,这一次祭典,将关系到之前的祭典是否真的发挥出‘血狱’的作用。
赵执事心中非常的清楚,上头每一次选择祭典的村庄都有着特殊的联系,而事实也是如此,这也是赵执事偶然听到上头的一次对话,知道上头在布置一个巨大的‘血狱’祭典,由众多‘血狱’阵联合而成,只等时机一到,便是会启动最终的武器,沟通所有血狱祭典,来一次大范围的祭炼,不仅要将你们的所有生命祭献,还要将这一片地,成为血狱,成为‘流沙’明面上的一个基地,想到这里,赵执事心中便是想到了,正式和修真联盟开战的场面,心中便是激动不已。
所以,每一次祭典,赵执事都很重视,也事必亲为,这一次也不例外。
来到祭坛面前,赵执事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罐子,从中抓出了一条黑乎乎的不知名的虫子,扔进了祭坛上的一个装满血狱的,铜鼎四周,有着狰狞雕刻,张着大嘴,大嘴中有着一个拇指粗的小孔的大鼎里,立即就沉下去,不见任何动静了,那赵执事见此不仅没有任何的不满,反而脸色的笑意有些诡异和兴奋。
每一个祭坛,都会有这么一条,每一次,都会给祭坛带来不同的变化,但无疑,有了这东西,每一个祭坛之间都会有着一种特殊的联系,而这些祭坛也会变得更加强大,同时,这村里的气息也会被掩藏起来,祭献死去的人,最后也会复活,常人难以察觉出来,而这村也会自我封闭起来。
而这也是他们敢在从村落下手的关键原因之一。
死了,虽然又活了,但他们和活死人没有什么区别,或者说,一切活动,也只不过是一种披着羊皮的伪装罢了。
将那虫子扔进大鼎之后,赵执事便是赶紧坐在草蒲上,神情严肃的开始启动祭坛。
祭坛下,白子墨目光闪烁的将赵执事之前的一幕幕看在眼里,尤其是看见赵执事拿出来的那装有黑色虫子的罐子之后,眼中更是爆发着光芒,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虽然一闪而过,但白子墨的神色变化,却是没有逃出赵执事身边那冷如标枪的护卫的眼皮,可是那护卫却是依旧如同标枪一样站立不动,依旧冷着脸,无所作为。
祭坛的启动,在赵执事坐下施法的时候,便是已经正式启动了,只是还缺少一个指引而已,所以赵执事此时坐在那里,也不过是为了引导‘血狱’最终的形成,也是这一次祭典的重中之重,容不得赵执事疏忽,
随着祭典的启动,那大鼎之中的血液便是如同水沸腾了一样,冒着一个个泡泡,丝丝红色的气体自大鼎中飘飞而出,在这金色的夕阳下,显得异常清晰诡异。
不仅如此,那沸腾的血液之中,那黑色不知名的虫子,似乎很喜欢,也很适应这样的感觉,在那红色的血液中快速畅快的游着,原本黑色的身体带着些许红色暗红,显得越发的诡异。
时间不过过去一分钟,便是见那一掌狰狞大嘴的中间小孔里,一条细小的粘稠的血液从哪里流出,滴落在大鼎地下的一个个阵纹里。
那阵纹随着血液的滴落,便是如同活了过来一般,原本暗淡无色的阵纹就像一条条凹槽,便是散发着炫目的红光,渐渐的随着阵纹全部被血液灌满,那阵纹便是明显的暴露在众人面前,而这时候,赵执事脸上再次露出了激动的笑容,也从草蒲上站了起来。
随着赵执事站起来,那阵法的光芒越盛,与此同时,那赵执事从怀里掏出了一片造型古朴的镜子,迎着照过来的红光,导射在那些死去的村民身上,随即便是看见那些村民苍白无血色的脸上立即恢复了些许的红润,挣扎的眼皮,再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