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族?”刘浪疑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没错就是鼠族,那时他们还未全部撤往地下,他们居住的鼠族故地十分的封闭且地下密道林立,与其他各族的接触很少,等他们再一次出现在其他各族面前的时候明显经历了很残酷的压迫和折磨,已经成为了蛇族最忠心的仆人?。”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静静的看着那个鼠头人的头颅,心中有些不解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能够让这样变异的忠心持续千年。
“在他们的协助下,蛇族势如破竹,十日之内屠尽十个族类,十个从上古以前就流传下来的血脉,永远的消失在了世间,之后图八岭一役蛇吞蛇独挡其他十族的族长,他的蛇毒让十族联军手脚无力,一日一夜之间败退千里鲜血染红了图八岭,我游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那里,现在还可以听到战死联军士兵的哀嚎。”
饮尽坛中美酒,就要继续讲诉过往历史的时候,令狐羽拿着一张纸条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略过自己的父亲将纸条直接交到刘浪的手上,让举起手准备结果纸条的令狐伟万分的尴尬。
掐了掐令狐羽嫩出水的小脸拉起地上的令狐伟“走了,猪族的军队已经快要到达最远地下密道的出口,现在他们进取之心明显不足,只要我们给他们以迎头痛击,让他们吃些苦头应该会使我们的日子在好过几分。”
令狐伟拍拍自己的女儿和刘浪并肩离开来到军营之中,鼓浪屿军队的士兵依然保持完美的军姿在明媚的阳光下站立,清冷的海风使他们的身上结出一层厚厚的盐铠。
他们之中也有因为功力不足而散去铠甲的士卒但是他们手中的兵器却没有半点变化,这是刘浪的安排因为失去铠甲他们的袍泽兄弟自然会成为他们的铠甲,可是失去手中的兵刃他们就只能任人鱼肉再无反击的机会,这是为了他们以后可能出现的持久战做的准备。
当看到刘浪再一次出现在军营的时候,士卒们的身躯更加的挺拔了,手中的兵刃也握的更紧了:“很好,准备出发让我们去给猪族的那帮家伙一个教训,在保证自己完好无缺回来的前提下不要过多的伤害猪族士兵的性命,能够让他们不战而返是最好的了。”
说完刘浪就和令狐伟带头走入地下通道,去猪族将要来到的地道出口进行准备,这一路上令狐伟在继续给刘浪讲述着蛇吞蛇的传说:“经历了图八岭的大败以后,地上的诸族在也无力反抗蛇族的凶威,尽数匍匐在蛇吞蛇的脚下,那是一段黑暗的年月,蛇吞蛇任意屠杀异己,宗老会也在他的淫威之下见风使舵,助纣为虐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宗老会失去了所有种族的心。”
似乎又回忆起来自己带着娇妻弱儿被宗老会追杀的场景,令狐伟又是害怕又是惶恐,刘浪拍了拍他的肩膀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我没事,其实我不怕他们,虽然宗老会的杀手集合了十二种族功法的奥妙,万分的难缠,可对我来说最多也就是一死而已,我害怕的是自己死后鼓浪屿的老弱,我的孩子都要陷入永恒的黑暗之中,你是不知道啊,那些宗老会的杀手被人调教成了何种模样,他们就是一群野兽再也没有半点人的意志啦。”
令狐伟强忍心中的苦楚,他是鼓浪屿的城主是所有人的希望,他不能有半点软弱的流露,嘴角再次牵强的挂起自信的微笑:“各族的功法都是保密的,即使大家来到鼓浪屿也没有人想过要将他们的功法拿出来,可是在那些宗老会杀手的身上我却得到很多种族的不密之传就是我交给你的那些。
这就是当年宗老会臣服于蛇吞蛇帮他执掌大陆得到的好处,那样的黑暗年月持续了三年,直到有一天蛇吞蛇感觉自己已经再无敌手,就将目光投放在了龙族的身上。
而龙族一直都是这片土地上最为神秘的种族,大陆上面一直都有他们的传说,可是真正见过他们的人少之又少,就连他们的族地龙宫的位置都没有人知道,蛇吞蛇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龙宫的确切位置,就在他集结了所有种族的兵力在蛇岛准备兵发龙宫的时候,蛇吞蛇突然暴毙就在所有种族人群的面前。“
对于这样的结果让刘浪一下有些接受不了,他还沉浸在那段黑暗的年月之中,所有人的意念都以一人而决,这样一个独夫统治下的大地将会是什么样呢?他想过千百种蛇吞蛇最后的结局,被人刺杀,被人推翻,被自己最信赖的人背叛唯一没有想到的就是他会突然之间暴毙在所有人的面前。
看着令狐伟认真的眼神和舒赞开来的面容就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也知道他对于蛇吞蛇的忌惮,不管是以前的还是现在的这个。
“不管他多么厉害终归已经化为一捧烟土,至于现在的这个我们也已经让他失败了一次,我们会获得最后的胜利的,不是吗!出发。”刘浪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对身后的士兵发起了攻击来到密道之上猪族的命令。
而就在刘浪他们准备脱出牢笼赢得胜利的时候,在遥远的环海之上有一片密集的岛屿,这些岛屿之中有密林,有草原,有荒漠在这些岛屿严密的包围之中还有一个内陆的湖泊。
而新一代的蛇吞蛇就走在通向这些岛屿之中最大的宫殿的官道之上,不断有蛇族的族人出现在道路的两边对他献上最高的敬意和忠诚,而蛇吞蛇对于他们的恭敬不屑一顾,大步走进自己的王宫,这里是第一代蛇吞蛇修建的宫殿,可以看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