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好了,你就是跟着去当助理,替他们传递一下信息。”“就我一个人去啊?”小纯疑惑,这事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同事又笑:“肯定不会只让你一个人去,这次老板亲自出马。”她说的老板,当然就是温寒。小纯这才明白了,敢情温寒终于要开始假公济私了。
想找他说清楚,让他不要做这种无聊的安排,话到嘴边,她又拿不定主意。她目前的工作各方面待遇都不错,真要是为这事和温寒闹翻了,他怀恨在心怎么办。照理说他不会那么绝情,可时隔几年,谁知道他会不会性情大变。
小纯不敢赌,她和萧予迁商量过,想存点钱把他们现在住的房子从马氏夫妇手里买下来。虽然是二手房,但其实跟新的一样,房龄也就四五年,马氏夫妇从来没住过,当初他们买这套房子也就是留着收租。小纯在这房子里住惯了,周围交通又便利,便不想再挪窝。这几年上海的房价打了鸡血似地一路攀升,他俩都是工薪族,积蓄也不多,能省就省。
回到家里,小纯打点行装,打了个电话告诉萧予迁,她下午要出差去北京。萧予迁也很意外她会出差,有点不放心:“你跟谁去啊?”“几个同事。”小纯不想让他担心。要是告诉他,她是跟温寒去,后果可想而知。
机场,小纯跟在温寒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进的商务舱。真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出差,他的用意太明显了。小纯坐下后,一言不发,直到飞机起飞,她也只是默默的看着窗外。
“不愿意跟我一起出差吗?”温寒冷不丁的问小纯。小纯拿不准他用意,只得道:“没有啊。”“那怎么上了飞机以后一句话也不说?”温寒凝视着小纯的眼睛。他对她说话的语气,不像在公司里那么严肃。公司里,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而此时,不是上司和下属该有的对话。
“我一坐飞机就不舒服,懒得说话。”小纯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只得搪塞。温寒却不信:“谁说的,那时候我们去云南、去西藏,都是坐飞机,而且还是打折机票、拥挤的经济舱,你怎么从来不说不舒服。”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想我跟你说的够明白了,你不要再做这种无意义的事,说无意义的话。”小纯表明自己的立场,堵住他可能有的一切念头。温寒冷淡一笑:“那你在公司怎么不跟我这么说,你直接告诉我,不想跟我一起出差,我也不会勉强你的。”
小纯听他把话说得冠冕堂皇,气不打一处来,脱口而出:“你是上司,我是下属,你让我出差,我能推辞吗?谁知道你什么心思,我还怕你打击报复呢。”温寒倒抽一口气:“你是这么想的?在你心里我是这种人?”
他是真的生气了,小纯听得出,可是她无心理会他的情绪,谁让他安排这次动机不纯的出差。往后一靠,她倚在座位上,不再跟他说话。这毕竟是在飞机上,大庭广众下有些话还是不说为妙。
飞机在首都机场降落,两人一起坐车到市内,酒店是早就订好的,两个标间。小纯提着自己的行李去房间里梳洗,温寒去了隔壁的房间。
晚上,小纯去酒店的餐厅用餐,看到温寒坐在靠窗的座位,她想装作没看见他,又见他独自一人,情绪不大好的样子,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和他坐一张桌子。他抬头看见她,有些意外。
“要是我下午的话说得过分了,你也不要往心里去,我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小纯主动缓和气氛。再怎么说,他俩有过那么多美好的记忆,就算缘分已尽,也不必把关系搞僵了。
温寒望着她,叹息道:“你一点也没变。”小纯嘴角一抿:“我变了很多,只是你没发现。”她把盛好的一碗奶油蘑菇汤推到他面前:“除了你吃饭的口味,我想没有一尘不变的东西。”温寒玩味的笑笑,心情缓解了许多。
公司的合同签的很顺利,温寒带着小纯和对方的代表碰了几次面之后,就办妥了。为了庆祝他们这次合作成功,对方在某酒店安排了一桌宴席,请他们去赴宴。
席间,对方不停地劝酒,温寒酒量不错,喝了不少。小纯见他一杯接一杯的,看着有点悬,忍不住劝:“温总,少喝一点,我们明天早上就要回上海了。”温寒没有听她的,直到把对方的几个人喝趴下了,才带着醉意和小纯一起离开。
北京的暮春季节风暖暖的,从酒店的包间里出来,小纯惬意的吸了口新鲜空气。刚要去拦出租车,被温寒叫住:“别急着坐车,陪我走一段。”小纯见他脸红红的,知道他酒劲儿才上来,叹了口气,只得跟着他。这么个醉醺醺的家伙,要是把他扔大街上,他能找得到回去的路才怪。
“干嘛喝那么多。”小纯报怨。男人就是这点讨厌,一喝起酒来就不要命似地。温寒轻轻地咳嗽,听到这话,停下脚步看着她:“我们去逛逛后海吧?”“不去,我要回去休息。”小纯摇头,不想跟他去。她还要赶回去给萧予迁打电话呢,他们只要一分开,就随时保持联系,电话每天都要打。
“明天就回上海了,难得来北京一次,不逛逛后海枉来一趟。”温寒四处看看,思考着去后海怎么走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