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而她则带着惊悸和羞怯默然承受着。直到他解下她长袍的腰带,轻抚着她的身体,她才本能的想推开他的手。可是已经晚了,她完全使不上力。
彼此呼吸可闻,她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离的如此近,似乎对方的心跳声都能听得到。他胸膛的温暖是她唯一的记忆,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完全没有头绪,只觉得一颗心躁动不安的在胸腔里跳动。
身体像要僵硬了一样乏力,疼痛的感觉不时刺激着她,让她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他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一句也没听清。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觉得渴,渴的喉咙要冒烟一般干涩难受。
宇文长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渴了?”她睫毛一闪,却不说话。宇文长风放开她,下床去了。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屋里,她看着他的背影,衣衫不整的样子,羞涩的拉过被子遮住脸。
宇文长风走到床前坐下,将她从被子里拉起来,揽着她的肩,把杯子递到她面前。溪月刚要接过去,他却不给,她渴的厉害,只得抓着他的手,对着杯子喝起来。宇文长风怜爱的轻抚着她的秀发。
“还要吗?”见她一口气将水喝完了,他问了一句。她摇摇头,又滑到被子里。宇文长风无奈的笑笑,“睡吧。”溪月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眯着眼睛,从睫毛的缝隙里偷偷看了宇文长风一眼,却见他闭目而睡。黑暗中,他坚毅俊朗的面容如同雕塑一般,溪月忍不住想去摸一下他的脸,却不好意思伸手。
在那一刹那,她忽然想起了云飞扬,心顿时揪心一痛。如今,和他再无可能重聚了。经过这一夜,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躺在她身旁的这个人,是绝不会允许她心里牵挂着别的男人的。
她辗转反侧、黯然神伤,想睡又睡不着,不睡又困得深。而宇文长风忽然侧过身伸臂横在她腰间,她心里一紧,不知道他是否睡着了,有点心虚,也不敢去碰他胳膊。渐渐的,她被倦意包围。
作者有话要说:苍天啊,大地啊,万能的主啊,原谅俺的春秋笔法吧。写h实在不是俺的长项,第一次反正也没什么萌点,就这样对付过去。以后再慢慢写…… ╮(╯﹏╰)╭
见驾
第二天一早,溪月被窗外一阵阵清脆的鸟叫声吵醒,睁开眼一看,宇文长风穿着宽大的长衫立于窗前,正看着窗外的美景。见他侧目看了自己一眼,她忙躲回被子里。
“快穿好衣服起来,今天我们要去拜见太皇太后和皇后。”宇文长风试图拉开被子,她却紧紧的攥着被角不放,他也由得她。过了半天,感觉他已经走了,溪月才松开被子。衣服已经放到床边,她坐起来一件件穿好。等她穿好衣裳,宇文长风才从外室进来,他也已经穿戴整齐。
宇文长风见她低垂着眼帘,似乎不好意思看自己,伸手轻抚她脸颊,轻轻抬起她的脸。他正要吻她,却听到身后细微的笑声,随即松开手。小蝶和瑞雪两名婢女端着水盆进来,伺候溪月梳洗,宇文长风则走到院子里舒展了下筋骨。
向长辈们问安之后,宇文长风带着溪月坐马车进宫去。皇宫长长的永巷两侧,林木繁茂、鲜花似锦,不时有宫人经过。夫妻不能并肩而行,宇文长风走在前面,溪月只能跟在他身后。到了太皇太后所居的昭阳宫,溪月好奇的张望四周。这座宫殿巍峨无比、庄严气派,显示着主人无上的地位和荣耀。
两人一前一后进殿去,却被宫女告知,太皇太后和皇后正在殿后的花园里饮茶。宫女引路,溪月跟着宇文长风去往殿后的花园,远远看见两位宫装贵妇坐在曲径深处的亭台中。宇文长风拜过太皇太后和皇后,溪月才跪下行礼。
“过来,让哀家瞧瞧。”太皇太后向溪月招招手,溪月走过去,跪在她面前。太皇太后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梳理整齐的头发挽着高髻,发间已是花白,而皇后仍和那时在洛阳时差不多,眉眼间有一丝温柔的笑意。
太皇太后命溪月抬起头,溪月仰望着她。太皇太后颇有笑意的向皇后道:“你们都说郗家的女孩儿漂亮,哀家怎么觉得她比郗家那位还要漂亮。”皇后也是一笑,顺着她外祖母的话道:“皇祖母说的是,我也觉得她比郗家的小姐漂亮。是不是,长风?”宇文长风只是一笑,并未答话。
“平身吧,别跪着了。”皇后满含笑意的向亭外的宫女看了一眼。那宫女忙拿着一个棉垫放到皇后下首,溪月端正的跪坐着。
“听说你精于茶道,今日不妨让太皇太后和本宫品评品评。”皇后望着溪月,溪月看了宇文长风一眼,见他未置可否,只得点点头。
宫女们端了一套茶具过来。溪月从瓷罐中取出茶叶放到壶里,倒水之后,将茶壶放到炉上去煎。茶煎好之后,先暖杯,然后一一倒进茶杯里。她按顺序依次端茶给太皇太后、皇后和宇文长风。宇文长风接过去,微微一笑,溪月瞧见他的目光,抿着嘴转身而去,仍是坐到他对面。
皇后见茶色碧绿,抿了一口,赞道:“好茶,泡的正是火候。皇祖母,您尝尝。”太皇太后也品了一口,点点头。皇后笑道:“弟弟,以后本宫要经常请她进宫来办茶会,你不要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