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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默不作声,也没有人在去打断于雪,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接下来才是这个故事的重点。
“在此后的二十多天,真的没有家畜在被咬死的消息,镇上的居民也渐渐的放下心来,然而又是一个月圆之夜,同样是一家养了几十只鸡的镇民,早上起来喂鸡的时候,发现自己家养的鸡竟然全部都被咬而亡,当这个消息被传播开以后,又引起了小镇的第二轮恐慌。镇上几个说话有分量的人在一起又商量了一通,其实也没什么好商量的了,既然第二个方案行不通,那只好考虑第一个方案了,于是几人召集镇民们捐了些银钱,请来了一个云游的道士做了一场法事,此道士做完法事之后拍着胸脯道:“此妖魔已经被我收服了,大家可以安心了,它在也不会出来祸害人了!”于是,那个道士在镇民们千恩万谢的呼声中拿着银钱便走了。”
“然而又是一个月圆之夜,一户居民的家中不仅被咬死了几只鸡,还有一条狗和一只猪,直到去现场后,小镇上的居民才知道被那道士给骗了,众人无不咬牙切齿。没办法,日子还是要继续,也就是咬死几只牲口,回家把牲口看管好就是了,于是众人纷纷回到家里开始修缮自己家的牲口围栏。”
“天真的镇民们以为这样就没事了,也就是谁家的牲口没看管好,每月被咬死几只,直到有一天,一名年轻的道士去文官镇借宿,镇民们都对道士没什么好感,这个青年道士竟然没找到住的地方,没办法,只好离开。然而,当他走到一个镇民们丢弃垃圾的臭水沟边的时候,却仿佛对一头死猪产生了兴趣,他蹲下来,用手指撑开那死猪的伤口,突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一名过路的镇民出声嘲笑道:“呦,不用这么饥不择食吧?我跟你说,这猪可是被妖怪咬死的,你要是吃了它,保管上吐下泻,一命呜呼!”
那道士反问道:“你也知道这只猪是被妖怪咬死的?”
那镇民不屑道:“废话,我们镇上的人都知道,原本是我们镇的一个书生,死后也不让人安生!”
闻言,那道士不由得讶异道:“那你们为何生活的如此淡定,你们不怕么?”
“怕什么怕?”那镇民大大咧咧的道:“也就是几只牲口的事,哪家没看好算哪家倒霉!”
那道士摇了摇头道:“那是因为它还未成气候,如果成了气候,那可不是只咬死几只牲口那么简单了!”
那镇民嗤笑道:“你少在这危言耸听了!你们这些个道士,除了骗钱还会干什么?我呸!”
那道士却是没有辩驳,头也不回的便转身离去了,直到走出很远,一丝飘渺的声音才传入那镇民的耳中:“月圆之夜,焚煞之气入体,算算日子,也没有几天了,我会在前面的村子借宿,如果有需要的话,便过来找我吧!”
冷风一吹,那镇民打了个寒颤,他自语道:“莫非真是个高人?”
“又隔七日,刚好是月圆之夜,镇民们早早的便关了牲口栅栏,加固的加固,增高的增高,更有甚者,甚至把牲口牵到了屋里。第二天一早,一名镇民鬼哭狼嚎的声音便响彻了镇里的每个角落“不得了了,快去我家看看吧,我爹我娘全被那个鬼东西给咬死了啊,呜呜!”
一名青年一边跑,一边嚎,声音很快就惊动了小镇上的大部分居民。众人一看,是镇上的一名后生,名叫王本顺,平时胆大的很,没想到今天苦的和泪人似的,还一脸惊恐的神色,众人连忙叫停他,问他是什么怎么回事,王本顺哭唧唧的答道:“昨晚我和镇上的几个朋友赌钱,因为有一个人输了钱,说啥也不让大伙走,没办法,我也只好奉陪,一直赌到早上才回家去睡觉,没想到一进门却看到自己的父母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众人连忙随那青年回去查看,一进屋,果然见那青年的父母斜躺在冰冷的黄砖地上,双目圆瞪,面无血色,脖颈上还有两排深深的牙印,但是却不见有血流出。这一看,镇民们当时就炸了窝,一股寒意直接从脚底板串到了脑瓜顶,镇民们想哭的心情都有了,甚至有钱的居民想举家搬出文官镇。”
“很快,镇上的居民便聚集在了镇上用来交易物品的一个小集市中,因为就这里还算比较宽敞,这次的讨论全镇的居民都有参与,但是吵了半天还是吵不出个结果来,声浪却是一浪高过一浪,搞的人心烦意乱。”
最终,镇上的一名长者出言喝止道:“够了,一个一个说!”
人群这才渐渐的安静下来,一名青年站了出来,他激愤的说道:“要我说,就把青壮年召集起来轮班守夜,要是碰到那个鬼东西,就直接弄死它!”
“好啊!”那名长者白了他一眼道:“下个月圆夜就你来吧,我在给你安排几个人,听你指挥!”
那青年一听,脸都绿了,他连忙道:“不行,不行,那时候我刚好有事,家里给我安排了一门亲事,我得去上门提亲。”
那长者哼了一声,便不在言语。最终,那名见过青年道士的镇民犹豫了一下走了出来,他把那天见到青年道士的对话和场景与大伙说了一遍。
那名长者闻言,一巴掌便拍在了他脑袋上,嘴里还骂道:“你这个猪脑子!走了四五十丈你还能清楚的听到他说话还不是高人?刚来我们镇就知道那鬼东西月圆之夜才出现还不是高人!还不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