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不过他,但我能杀了他!”这是忍者的信条。
光头鬼子是一个忍者,忍者是孤独的,为了任务他可以做任何事。忍者不是打手是杀手,他们最大的危险性并不是他们拥有有多么厉害的身手,而是他们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还有那神出鬼没无处不在的身影。
服部半藏、风魔小太郎、猿飞佐助,历史上那些前辈的荣光在招唤着这个光头忍者。为了身体的灵活性,他必须将体重保持在一百二十斤以下。为了不让身体产生令人警惕的体味,他也只吃没有异味的简单食物。可是今天他的影分身之术,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那个胖乎乎的家伙给识破了呢?光头忍者百思不得其解……
…………
深夜两点,在帝都那间豪华的办公室内,一个身着血红长裙身材妖娆的女人,手中正拿着一杯葡萄酒,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着李晓所在的城市方向。
她的眼泪早已化成心中的杀意,花野闲丸是她唯一的弟弟,也是家族的继承人。父亲已经给她打来了电话,为了大局要求她放弃复仇计划。但是人已经派出去了,不管结果怎么样,她还是决定要试一下。
办公室内墙角处的那个暗门无声无息的开了,一个穿着黑衣面罩黑纱的女人,雾一样的出现了那里,一言不发。
“古多哇由里西由嘎?(事情怎么样了?)”女人并不回头,动听的嗓子传出冷冽的声音。
“西白西达!(失败了!)”墙角面罩黑纱的女人把头压的很低,轻声说道。
“……哇达西哇卡列尼夫油阿里马西达嘎?(我给他的符没有用吗?”)良久,身穿血色长裙的女人悠悠的问了一句。
“……”
“……帝依欧的该尼血塞西哟(让他剖腹谢罪吧!)”半晌无言,窗边传来血色长裙的女人冷漠的声音,对那个光头忍者的命运做出了安排。
“……哈!(是!)”墙角处面罩黑纱的女人闻言浑身一震,向着女人行礼,然后消失不见。
“克油带!(弟弟)”血色长裙的女人将燃烧着复仇之火的双眸转向寂静的夜空,今晚月色正明……
………………
“那尼?!……哈!(什么?……是!)”在一个阴暗的街边电话亭内,光着膀子鼻青脸肿的光头忍者接到了帝都传来让他切腹谢罪的命令,浑身一震但还是答应了。
自己刚刚学成出道,这是接到的第一个任务,还没有来得及大显身手呢,组织就要求切腹谢罪,光头忍者欲哭无泪。其实这一次的任务中,如果没有那个突然冒出来的胖子,没有那个指挥不动的丑时之女。自己肯定能将目标的人头带回去。光头忍者坐在了地上思考了半天,心是很失望很难受。
没有主人的武士叫浪人,没有组织的忍者连浪狗都算不上。可是组织就把自己象个破抹布一般的给扔了。唉,没有活路了。光头忍者一咬牙抽出短刀顶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我该切个什么腹呢?一字还是十字?要不来个米字的?”光头忍者咧着嘴想了半天,脑袋上出了一头的汗……
“八嘎~!”光头忍者骂了一句把刀放下了,实在是对自己下不去手啊。叹了一口气,他平躺在马上边上,远远的看去就像地上有一具半裸女尸一样。
“牙!塞延,塞延……(矢!不死不休,不死不休)”仰望着黑乎乎的天空,光头忍者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老师临终前,反复对自己说的忍者的信条。唉,那个待自己如父的老人啊,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亲人了……
“莫其多的尼西的尼的哇!(我要再试试!)”良久,光头忍者翻身坐起,眼中射出两道狼一样的光芒!
………………
第二天上午,在垃圾中转站三楼的站长办公室内,突然传出一阵大骂之声。
“什么?!……放肆!白家的这个小子居然和日本人勾结在一起了!!我要弄死他!”达叔手里的话筒中传来身在帝都蔡老的声音。在达叔身边,王才和李晓站在那里静默无言。
“嗯~!……这也说明一个问题……帝都里有他们的秘密据点,我马上会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一号首长,这件事,我一定要白家给我们组织一个交待!”蔡老压了压心头的怒火说道。谁都知道,手下们就是他的逆鳞,每一个人都是他的心头肉,别人碰一下他就要咬人,从来毫不含糊。
听到蔡老的话,王才心头一紧,他自然知道蔡老口中的一号首长指的是谁。唉,没想到兜兜转转这么多年,自己又和这个圈子扯上关系了。
挂了电话,达叔又嘱咐王才和李晓最近要多加小心,然后将此事正式行文,做成书面报告,由秘密渠道发往帝都。
“你们两个别着急走,这些是国安那边送过来的文物,就是被花野闲丸偷走的那些。你们去把它们物归原主吧,只要那个常美贞不兴风作浪,就由她去吧。国家的刀虽快,不斩无罪之人嘛。”达叔叫住了正要出门的王才和李晓,把一个箱子交到了他们的手里。
两个人捧着箱子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顾不上喝口水,就心痒难耐的想要打开瞅瞅里面倒底有什么好宝贝。
打开箱子,里面露出一个布包。解开布包后,包里有着七八件金银玉器,古色古香的一看就是高级货。
“这玩意得值不少钱吧?”王才好奇的拿起一件玉器,这个玉器有如小拇指一般大小,一端略粗一端略细。白色的玉质光洁无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