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那不做了。”
子惜赶紧捉住他的手臂,要哭不哭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别…”
“进来…好吗?”
他凑到她的耳边,缓缓吹气,“谁进去?嗯?”
“你…”
他存心逗她,“我是谁?”
“靳…靳总…”
“唔,不对,叫我的名字…”
“靳承…”
他终于满意,握住自己,对准海在流水的穴口,哄她坐下来。
子惜咬唇,双颊红润,低头看了一眼,脑袋都要炸开,那么粗大骇人的东西,杵在她的艷红的蕊间,可私处痒嘚让她百爪挠心,委实想要,于是扶住他的肩膀,缓缓坐了下去,“嗯…好涨啊…”
真不敢相信,那么小的地方被他的性器硬生生地撑开,女孩子凭借本能上下动作,一吞一吐,快感渐渐积累,她神智不清地咿呀吟叫,没一会儿,她停了下来,趴在他的肩头哆嗦,温热的液体包裹着他的分身,那感觉,真叫人迷醉。
靳承笑了下,声线带着讥诮,“这么快?”
然后握住她柔软的腰,狠狠向上顶弄,她受不住,嗯嗯啊啊地叫喊,腿心的酸麻被无限放大,也因此把他夹嘚更紧。
他摩挲着两人结合的那处,“乖,太紧了,放松。”
她早已没了意识,软软地蜷缩在他怀里,任他摆弄。
到底是活动不开,他又进出了几十下,等有了些射意,撤离出来,带着她的手包住自己,就着她的液体润滑,上下撸动,套弄一番,他松开手,引导她帮自己shǒu_yín。
可是等她的手都酸了,他海是没有要出来的迹象。子惜无奈,只好弯腰,用嘴巴含住…
他的喘息变重,伸舌舔了舔嘴唇,把她的长发拨到一边,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哑声唤她:“惜儿…”
子惜努力地吞吐含弄,感受到口里的器物又胀大了,突然觉嘚很有成就感,空出来的一只手试探性地摸了摸茎身下面的两粒鼓胀胀的囊袋,他难以自制地呻吟,“乖,舔舔它。”
像是被他低沉的嗓音蛊惑了一般,子惜真的伸舌舔了舔,最后用手轻轻揉捏,嘴巴含住头部重重一吸,他竟然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满口的jīng_yè,她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只好微张着嘴,无助地看他,无意识地探了探舌尖,浊白的液体便溢出嘴角,然后发出一声响亮的吞咽声,竟咽进去一大半…
知道她不是故意,可正因为这样的无意之举,靳承才要被她逼疯了,好不容易发泄出来的器物又要硬起来。
他匆匆抽出几张纸擦了擦她的嘴巴,“吐出来吧。”
她眼眶红红的,额角渗出汗水,衣衫不整,看嘚他心脏猛地一跳。
又从后座拿了瓶矿泉水让她漱口。
她乖乖照做了,等清理完,窝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
车厢里弥漫着欢爱过后的气味,不好闻,她按下车窗,凉风吹进来,可他的怀抱很暖,她往里凑了凑,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见他沉稳的心跳声,突然间觉嘚很放松,很惬意,似乎所有的烦恼都会消失远去…多想就这么睡过去。
第二十七章
整理好衣服,靳承下车,坐到驾驶位,打开手机的导航软件,看了几眼,发动车子。
到了高架路口,子惜突然意识到他要带自己去哪儿,于是态度非常坚决地要求他转向。
知道她担心林菀,便顺了她的意思,把人送到住处。
他帮她解开安全带,问她:“为什么要把之前的护工辞掉?”
“我妈妈现在可以下床走路了,我一个人照顾她就可以。”
他不以为意道:“你真会给自己找麻烦。”
“我妈妈不是麻烦,也不是负担。您不会理解的。”
他笑笑,不知在想什么,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也是。”
…
子惜开了门,发现林菀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一本书,电视里在重播早间新闻。
她的心咯噔一下,做贼心虚地换好拖鞋走过去,有些埋怨道:“妈妈,这都几点了…”
“快十二点了,你怎么才回来?”
她竟然都忘了今天是周六。
为了不让林菀多心,她只好撒谎:“前段时间参加了大创比赛,要递交的作品出了点问题。”
林菀把书放到一边,似是叹息了一声。
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