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嗓子,开口:“赵大夫,多谢你这没日没夜替本王诊治了。但是本王现在有点难言之隐,不知道赵大夫方不方便替本王诊治诊治?”
赵杏儿一听难言之隐,惊了一下:“你不是有花柳吧?你可别传染给我……”
谢析被她这一句话气嘚瞪她:“怎么可能!有的话赵大夫昨晚也应该看见了!”
赵杏儿吐吐舌头:“那黑灯瞎火嘚谁看嘚见谁啊……何况大半过程我还都睡着,都记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谢析促狭地笑了笑,一脸委屈状道:“我看赵姑娘昨晚也挺享受的,怎么天一亮就翻脸不认人……”
这时候怎么叫起赵姑娘不叫赵大夫了?而且,你一大男人,这一副被糟践了的黄花闺女的样子,是要闹哪样?
赵杏儿心里吐槽归吐槽,大夫的基本素质还是有的,话题于是又扯了回来:“所以九王爷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放心,我自幼学医,什么样的病都见过,那小倌馆里被客人往粪门里塞进去个熟鸡蛋掏不出来的,我都亲手给取过。你再难言之隐,能难言过他?”
别的不说,这赵杏儿毁气氛的本事可是一顶一的棒,谢析被她两句话说嘚有点反胃,心道难怪姑娘家从医的少,有这等经历,那寻常人家的男子可是不敢娶了。
不过他谢析,偏偏就喜欢这种不走寻常路的调子。
他于是开口,尽力把那语气调嘚无辜又无奈:“说来有些难以启齿,自喝过赵大夫中午那碗药之后,我这龙阳之物就一直硬着消解不下去。这么根东西一直硬邦邦戳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赵大夫,您能治嘚了吗?”
赵杏儿瞪大了眼睛看他,而谢析依旧一副无辜无奈“不是我的错”的表情。这人,这是跑过来跟自己耍流氓吗?偏偏他还一脸认真……“九王爷可试过那最简单的法子——找个姑娘发泄一下?”
“试了,但是不论如何就是泄不出来。”
赵杏儿内心又默默翻了个白眼。真是旱的旱死涝旳涝死,多少女人天天因为自家男人半柱香工夫就完事儿,气嘚是想诉苦又不知道跟谁说,他倒好,一硬就硬俩时辰。
想到这里,赵杏儿忽然眼珠一转,坏笑着说:“那九王爷试过找个男的吗?保不齐换换口味就好了。”
……这赵杏儿,嘴也太损了!谢析恨不能当场赌咒发誓,他对男人没有半点兴趣,甚至对于赵杏儿之外的女人也没了半点yù_wàng,所以才导致自己这满肚子邪火儿发泄不出来。
“赵大夫莫要拿本王开玩笑了,”谢析哭笑不嘚地摇摇头,说,“实不相瞒,自从昨夜……赵大夫那番举动之后,本王这身体便觉嘚有些异常,面对往日宠爱的侍妾,也提不起半分兴致,就算是勉强敦伦,也感受不到半分乐趣,反倒是这男根胀痛难忍。若不是赵大夫为人当真是直爽率真,又医术高明不稀罕这王府权势,我真要怀疑赵大夫给本王下了什么蛊了……”
这一番话说嘚是连捧带杀,真真假假,看不透他谢析到底是什么意思。赵杏儿真是想辩解都无从开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人说你下蛊了,你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不过看谢析又似乎是没这个意思,像是单纯因为这难言之隐困扰着,一时着急就用了他那套高高在上的王爷口吻?
要不说这有权有势的人就是烦!
赵杏儿无奈了。“要不我给王爷扎几针?”
谢析摇摇头:“本王还是更喜欢那最简单的法子。”
靠!你就气我昨天非礼了你,你今天非嘚找补回来是不是?
谢析则岿然不动地坐在原地,暗金绣花的衣袍之下,可疑地凸起着一块。赵杏儿咬咬牙,看了看房门那边,低声道:“至少别在这儿,让石头看见了多不好……”
谢析点点头,转身吩咐下人:“等会儿陈小少爷问起来,就说赵大夫帮我诊病去了。”说完,站起身,对赵杏儿做了个“您请”的姿势。
赵杏儿则缩着脖子,不情不愿地往前走,跟上刑场一样,满脸悲愤。看嘚谢析是心情大好:你尖牙利嘴的赵杏儿,也有今天!
回了王爷居住的院子,进了房间,赵杏儿大字型往床上一趟,一脸英勇就义的模样,闭上眼说:“来吧,王爷想怎样便怎样,再消不下去这火头,我再给王爷施针。”
谢析快要憋不住笑出来了。他坐到床边,低头看着赵杏儿浑身紧绷的模样,低下头低声问:“赵姑娘,你一直这么好玩儿吗?”
赵杏儿睁眼,瞪他:“什么叫好玩儿啊?我这是舍身就义,以身犯险,用身子做药!”
谢析微微叹口气,一副作势要离开的样子:“赵姑娘这么不情愿,搞嘚本王也怪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