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不得已才带在了身边,错过了这次,下次不定还得等到什么时候,你退下吧”。
谋士顿了顿,俯身长揖,恭恭敬敬退了出去。
萧安的面色越发阴沉了,今天在神石旁,叶青程盯向他那一眼,德昭帝已经发觉了,怕是这时候已经在查他了!
之后,叶青程更是趁人不注意塞了一只粉碎的玉蝉给他。
他看了半天才认出来是一直摆在他外书房的那只玉蝉。
他不是原来那位安王爷,喜欢这样的小东小西,只本着谨慎小心,没有动任何东西。
所以,他根本没发现外书房那只玉蝉什么时候竟到了叶青程手中,努力回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应当就是叶青程救出叶青殊那一天。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顺手摸了去!
小叶探花,真是好大的本事!
连顺手牵羊都会!
他特意偷了这只玉蝉,又打碎了还给他,肯定有目的!
他想了半天才想起萧安的外家是华国公府,而华国公府起于绥阳,在那里,玉蝉是叫做貂蝉的!
叶青程这是在警告他,他会为了叶青殊杀了他这个“父亲”!
就像当年吕布怒而杀董卓一样!
他竟敢如此挑衅于他!难道他还要顾念“父子之情”留他一条命么!
萧安阴沉的脸上染上浓浓的杀气,他从袖中取出一只华贵精美的飞燕钗,有些出神的慢慢抚摸了半晌,又藏回袖中,起身往外走去。
你再冲冠一怒为红颜又如何?
你再为了叶青殊胆敢向亲生父亲下手又如何?
叶青殊只会是他的,而你,前世今生都不过只是个可怜又可悲的“兄长”!
358 所谓父子
萧安不紧不慢踱步到了叶青程暂居的厢房,叶青程忙迎了出来,俯身行礼,“见过父王”。
“免”。
萧安微微一笑,亲切又和蔼,亲自扶他起身,“今天累着了吧,怎么还不歇着?”
叶青程将萧安往房间里让,感激开口,“多谢父王挂心,望之心有所惑,着实睡不着”。
“哦?”
“今天神石突然生变,定然有原因,望之却百思不得其解”。
寰丘内暂住的厢房自然比不上京中的条件好,即便是叶青程,也只得了一间两进的厢房,萧安一眼便扫见里间的床上层层叠叠的铺的皆是衣裳配饰等物,都是叶青程今天穿戴过的。
叶青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望之想了许久,若真有问题,多半就是衣裳配饰等物出了问题,刚刚一直在看,却实在摸不着头绪”。
萧安举步往里走,目光快速一扫,果然,那件大袖青衣并不在里面,叶青程还真是防他防的厉害!
估计是知道他来了,临时把最关键的一件藏了起来。
他装作随意的伸手拿起一件衣裳摸了摸,“神石乃是我大萧皇族百年来验证血脉之处,神奇无比,又岂是几件衣裳配饰能影响到的?”
“话是这样,可除了这衣裳配饰,望之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原因”。
萧安放下衣裳,笑道,“小心些总是没错的,说起来,为父手下有一个谋士对这些东西颇有研究,不如这些东西便让为父带回去,让他仔细瞧瞧”。
“这是望之的私事,又岂敢麻烦父王的人?”
萧安嗔道,“你我父子,又分什么私事公事的,还是说,你不放心为父?”
萧安说到后来已是目露寒光,叶青程微微一笑,“父王言重了,望之又岂会不放心父王?只不是望之浮夸,望之都瞧不出来的东西,父王的谋士又岂能瞧的出来?难道望之竟不如一个家奴般的谋士么?”
萧安,“……”
他和叶青程打了那么多年交道,一直深知他深沉又阴险,竟不知道他还有如此不要脸的一面!
萧安脸色变了又变,皮笑肉不笑道,“是父王疏忽了,既然望之这般说,那为父倒是不好勉强了,时候不早了,好生歇着,为父先走了”。
叶青程恭敬将他送出了门,小淮子神神秘秘凑近,邀功道,“世子,王爷肯定是想要走那些衣裳,今天师父遣人来和我说,要我夜里趁您睡着,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