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
宇文贵妃一呆,连哭也忘了,“皇上!皇上这么一罚,往后璇姐儿还怎么做人?还怎么说亲啊!”
皇帝冷哼,“此事朕意已决,不必再说,你先回去,无事不得来扰皇后清净!”
宇文贵妃一直想要自己的侄女做儿媳妇,他心知肚明,现在他倒要瞧瞧,那个宇文璇还怎么给他做儿媳妇,此事不管是非曲折,她连个九岁的小丫头都镇不住,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还想着做宁王妃,做梦!
皇后大喜,面上却不露声色,笑道,“臣妾在宫中也是*****能常来陪陪本宫,本宫高兴还来不及呢!”
又对叶青殊道,“阿殊今儿受委屈了,来人,传本宫的令,赏阿殊一只赤金如意项圈,一对祖母绿圆珠手串,并两匣子折绢丝织宫花,六匹贡缎,这女孩儿家啊,就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舒氏忙领着叶青殊谢了赏,皇帝见没事了,便先走了,宇文贵妃忙跟了上去,皇后今天心情好,倒也没在意,又和舒氏说了半晌话,才端了茶杯。
舒氏会意告退,等出了宫门,天已经擦黑,支淳早在宫门口等着,两下刚见了礼,叶守义便急急奔了过来,上下将叶青殊打量了个遍,急的一叠声的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047 坦白与隐瞒
叶守义便急急奔了过来,上下将叶青殊打量了个遍,急的一叠声的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姑爷别急,我们回府再说”。
叶守义见叶青殊完好无损,放了一大半的心,闻言点了点头,一行人往支国公府而去。
进了荣安堂,支老夫人便上前一把搂住了叶青殊,“我的儿!幸好你没事,否则祖母非得把那杀千刀的活刮了不可!”
说着一叠声的骂定国侯府的人,众人好不容易才劝歇了。
支国公咳了咳问道,“阿殊,事情到底如何?你仔细说一遍”。
叶青殊又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却绝口不提叶青灵劝自己息事宁人的事。
舒氏就似笑非笑的瞧了一眼一直垂着头的叶青灵,却也没多说什么。
众人听了事情原委,一时竟是不知该说什么,个个神色复杂,唯有支老夫人喜的一叠声的说,“我们阿殊就是有本事,敢打我们阿殊,就该叫那小畜生一辈子都回不了京!”
支淳咳了咳,“今天都累了,回去早些收拾了睡吧”。
支老夫人不悦,“姑爷今儿来了,怎么也得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个饭才是”。
支淳又咳了咳,“妹夫好些日子没回家了,只怕还要回府报平安,再晚就要宵禁了”。
支老夫人听着就叹起了气,絮絮开口,“姑爷就是太有本事了,否则招赘了在我们家多好,就是什么也不做,我老太婆瞧着也高兴啊!这京中谁不说我老太婆有个好女婿,又俊俏又本事又会读书,可再俊俏再本事再会读书,一年半载的都瞧不上一回又有什么用?”
叶守义惭愧一抱拳,“是小婿不孝,让岳母挂心了,明天一早小婿就过来陪阿清在国公府多住一些日子”。
支老夫人立时满意了,又絮叨开来,“真真不是我老婆子夸嘴,这满京城也找不出比我女婿更好的女婿了,华哥儿、如意,你们都学这些,你们姑丈不但是学问,就是做人也够你们学一辈子的……”
支淳怕支老夫人絮叨个没完,忙打断道,“娘,时候不早了,只怕妹夫还有事情要交代妹妹,您有话明儿再说吧”。
支老夫人就回了支淳一个心照不宣的笑,“说的对说的对,你们都回去吧,回去!”
支淳略心塞,话说他娘到底是在跟谁心照不宣?又在心照不宣什么?
……
……
因着着实晚了,叶守义只匆匆问了支氏的身子几句,就赶回了叶府,当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叶守义去给庞氏请安,心不在焉说了几句,便道,“娘,我昨晚答应了岳母今天一早去给她老人家请安,在支国公府住上一段时日,不早了,我这就去了”。
庞氏不悦,“你才刚归家,要去也不是这么个急法”。
叶守义没接话,一副任打任骂,但绝不会改变主意的模样。
庞氏火气就是一冒,“你这么长时间没回来,榆哥儿的功课你都不问上一问?”
“他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