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像顾嘉许那样与众不同不与世俗为伍的人,怎可是一条普普通通的围巾就能收买的呢,必须要别出心裁,意想不到,只有这样他才会在众多追求者中一眼看到我。”顿了一下,扯开缠了一身的毛线,看着安默白,一脸悲痛:“你知道吗默默,昨天我看到顾嘉许的桌子里放了五条围巾,三盒巧克力,还有数不清的零食小点心,还有很多放不下被同学分了去,据说他的室友靠卖这些赚了人生第一桶金。”
“……”好厉害,批发不好吗。
言悦挫败的把身上缠的毛线越缠越乱,然后拿起剪刀,手起刀落。安默白不知如何表达此刻的心情,所以,悦悦的最终目标就是表演最后这一剪刀吗?
言悦放下剪刀,把一团乱糟糟的毛线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无比心酸的说:“其实,我想织一颗苹果给顾嘉许。”
“……”
“……”
“……”
安默白,苏橙,金虞同时停下手里的动作,不约而同的看向苦恼的言悦,然后再看看垃圾桶里被一剪刀扎死的毛线君。
算了,人世间的种种忍忍就过去了。她们各自低头做自己的事情,只是总有种被毛线糊了一脸的感觉。
哎……
安默白想走了,她宁愿出门吹冷风,也不想看言悦在这里织,苹,果。
可是,爱情是会使人癫狂的,尤其是一段始终得不到回应的单恋。三天后,当言悦在寝室里炫耀她给顾嘉许织的苹果时,得到了三人沉默的鼓掌声。
啪啪啪。
言悦当即就给了安默白一个熊抱:“默默。默默,怎么样啊,我家的小苹果是不是看着就想让你咬一口啊。”啪叽一口亲在安默白的脸蛋上,开心得唱了起来:“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吃你都不嫌多……”
安默白垂眸看着被摆在她床铺上的毛线苹果,怎么说呢,内心多少有点复杂。难道这真的不是一团姨妈红的毛线团,上面插.了一根很像树枝的树枝吗?
三天了,真的想象不到言悦竟然敷衍出这么个东西,顾嘉许看到会哭吧。
额……没脸想。
可言悦从小就是个不知道气馁是何物的小强,只要笑一笑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小太阳,开开心心的拿起自己的小呀小苹果,问她们:“你们谁跟我去给顾嘉许送苹果啊?”
苏橙从床上站起来:“我突然想起来了,学生会有事要我去一趟。”再见。
金虞挠了挠头发,穿上羽绒服就往外走:“我得赶紧去阻止沈慕买苹果给我了,最近五年都不想吃苹果了。”告辞。
安默白:“……我,那个……我想给许叔叔打个电话。”救命……
可是晚了,安默白被言悦挟持,冒着严寒去给顾嘉许送一颗充满爱意的毛线加树枝的小呀小苹果。
言悦早就收买了顾嘉许的室友,对他每天的行踪了若指掌。拉着安默白一路乘车到了一家很高级的会所。两人徘徊在会所门口,好奇的朝里面张望。
这家会所是会员制的,她们根本就进不去。言悦的继父是b市很有名的画家,以前倒是跟着他来过两次,但最近继父出国了,她也不好乱动他的东西。而安默白呢,许一生从没带他来过这种地方,眼下站在外面看着紧闭的黑色玻璃大门,心里倒有了几分好奇和期待。
就在两人束手无策时,安默白突然听见一道熟悉而低沉的声音。这个声音的主人昨天还把她亲得缓不过气,现在胸口那里还隐隐发痛。想到这里,不禁脸红的看向突然出现的许一生,轻轻咬了下下唇。
许一生走到她身边,身后跟着几个同行的下属,付雅也在其中。能被许一生带出来必定都是公司里的精英,人精里的人精,此情此景都识时务的扭过了头,互相攀谈,似乎对老板的私事一点兴趣也没有,实则都竖起了耳朵,不约而同的在心里唱起了那首热情的沙漠。
想来,这位就是教会许总唱热情沙漠的人吧,嘿嘿嘿……
付雅站在原地没动,垂下的手越收越紧,不甘,愤怒,嫉妒,灼烧着她的心脏。
而这边,突然相遇的两人沉浸在自己的甜蜜的小世界里,丝毫没受到付雅的影响。许一生牵过安默白的小手,觉察到有点凉,放到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把她被风吹得散乱的头发别到耳后,温声问她:“怎么来这里了?”
安默白两只手放进他两侧的口袋里,就好像抱着他的样子,往前走了两步,调皮的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刚想恶作剧的咬一个牙印给他,下巴就被捏住了。
自从热情沙漠事件之后,安默白越发的无法无天起来,也是许一生宠得她没边,时不时就会搞点小恶作剧,虽然每次都不会成功,但还是乐此不疲。
许一生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高高仰着头。看着小孩苦哈哈的抬着小脸看他,眉一挑,俯身亲了亲她的脸蛋。安默白本来还挺开心的,每次许一生亲她她都很开心,可是,当许一生张开嘴巴露出牙齿的时候,安默白就知道要不好。
果然,许一生在她脸蛋上咬了一口,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