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骚扰你小媳妇。”
林植最怕被杨焕捏手腕了,忙道:“行了,你放手,不说就不说,不看就不看,哎,你快放手,疼!”说完就用左手去拍杨焕的手,此招明显比拿王伊人来威胁他管用多了,儿时每次被捏手腕,手腕都要肿上数日,现如今长大都还有阴影。
杨焕放了手,二人找了个隐蔽处等清水,刚躲好,就见一众黑衣蒙面人到来,急急往村庄奔去。林植就见杨焕拽紧了拳头。
“我们现在跟着去看看吗?”林植问道,也焦虑起来。
“不用,清水自有她的道理,我们暂且等着,先别给她添乱。”杨焕松了松拳头道,话是如此,眉头却依然皱起,后又想到什么,嘴角上扬,道:“我们不妨来猜猜这黑衣人是何来路。”
清水已顺着自己的步伐走了数步,再走几步就能确定是否是田字阵了,就在这时却听见一阵脚步声,忙躲起来。心道:“不好,恐怕拖不到明日了,今晚速战速决吧!”如此一想,忙蹲下身,拔下簪子,照着记忆将刚才的房屋用横撇竖捺,各个角落都画了一遍,方能对上,果然是“田”字阵!难不成真是洛水阁出了叛徒?
“那什么田字阵有什么说法么?我这么厉害的百晓生都没听说过!”林植悄悄问杨焕。
“我也是看到清水画到的时候才知晓,此乃方圆阵,属防守,虽阵眼位于阵中央,但各点都藏有洛水阁的洛水箭,据说此箭可静可动,找不到各阵点,强行破入则会遭到反噬,误闯,只怕会乱箭穿心。”
“这么厉害?为甚之前江湖未有传闻?”
“许是老阁主行事低调”。
“那如此说来,今日此地有这洛水阁之人咯?”
“难说,万事皆无唯一,风波门的无量劫都能为外人习去,那这田字阵也难说。”
林植“哦”了一声后闭了嘴,靠近树干迷糊起来,道:“等下唤我,我先小憩一小会”。
杨焕点头,盯着村庄,握着短剑的手紧了紧。上次在客栈外,是部署周全所以未担心清水,今日自己对此阵法一知半解,只留清水一人在阵内,难免忧心忡忡。
待外面那阵脚步声远去,清水捡起身边的小树枝,就去挑了处近处的阵点,树枝刚落入那阵点,就见几支细长的箭嗖嗖飞过来,清水忙侧身,待那箭头掉落在地,仔细看却不是洛水箭,清水心中释然,丢了箭头速速移位,想尽快移至阵眼附近。岂料,待到那阵眼处,就见一群黑衣人正守着,那是一座与其他房屋相似的屋子,长方形,屋顶以青瓦覆盖,普通的很。
眼看天色泛白,清水解下随身的洛水剑,向空中一抛,然后右手一挥,就见那阵法中的无数箭头像在一声令下,啪啪啪,追着那洛水剑射去,天空像突现一张箭网,密密麻麻,后这箭网迅速移去,不知所向何处。再见那黑衣人,大喝一声,立马提剑追去,于是那小屋前终于安静了下来,清水捡了个树枝忙闪身进去。
杨焕挨着那树,等了太久,正犹豫要不要进去瞧瞧,就看到了那箭网,认出了那网心正是清水的剑,连忙拍醒林植,让林植去追那剑,自己则飞身入了村落。
进到屋子的清水有片刻犹豫,这屋子让清水有种回到家的幻觉,床、饰品、桌椅,虽与洛水阁物件有差,但摆设却太熟悉了。清水狠狠掐了把胳膊,摇摇头,还是这些摆设。确定没中幻术之后,便轻车熟路的走到一个花瓶处,轻轻敲了下瓶身,就见墙壁缓缓开启了一道门,那门与那墙壁浑然天成,不细看竟毫无察觉,清水忙提裙而下。
那台阶狭窄陡峭,像山阶,室内也不见砖瓦,两旁皆是大块的石头,像石室,室内阴风嗖嗖,漆黑一片,入口处却甚是光滑,应是常年有人来往,清水走的极小心,怕惊了这室中人,缓步往里走,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室内灯火通明,原来是间地牢。那地牢中间,囚着一位白发花白的人,身上白衣褴褛,遍地鳞伤,双手双脚皆被铁链所捆,跪坐在地上,低垂着头。清水快步走近,最不愿看见的一幕映入了眼帘,那人听见声响,抬头望向清水,竟是风波门门主钱鹤!
“钱门主!”清水跪在地上,用衣袖擦了擦那钱老门主嘴角的鲜血,仿佛是刚刚溢出一番。
“快走!”钱老门主从牙缝里挤出两字后即晕了过去。
清水一惊,“晚了”背后传来了一阵阴阴的笑声,听着甚是熟悉。清水想扭头,那剑尖却抵着腰身令她动弹不得。
“糟糕了,丫头,安叔还是很喜欢你的,聪明伶俐,心地淳朴,是个好孩子,可惜不应该来寻这钱鹤”,钱安此话一出,清水心里沉甸甸,果然是这钱安。
“安叔”清水刚开口,就被钱安打断,钱安道:“丫头,大家时候都不多了,安叔想问你,那王家祖母是否给过你一只锦囊,若是你交出来,安叔即刻放了你,若是给安叔玩花样,莫要刀剑无情了。”
“这锦囊有何作用?”清水忙问道
“你无需知晓,只管交给我便是”
“王家祖母并未给过我锦囊,不过却给了我一封信,这封信在林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