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都说了甚”
“一人道自己来晚了,让另一人交出东西,然后就大打出手了”
“祖母可看清了他们的长相”
“黑灯瞎火的,看不了”
伊人停了下来,严肃的看着祖母道:“祖母,藏宝图的事,锦囊已经打开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您为什么瞒我?”
“哎哟哟,我头疼,哎哟哟,我歇息一会,伊人啊,等祖母睡醒了再详细说与你听,啊,让祖母先歇息一会”说完,闭眼。
伊人在旁气得想跳脚,林植在旁却噗呲小声笑了,这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古人诚不欺我。
齐鸢独自一辆车,开始还兴奋不已,道无人打扰甚是幽静,后来就百无聊赖,这边正掀开车帘,对着前面的马车唤道:“清水师妹,快来我车里,我要开始授业了。”
却突然从旁飞过来一把剑,正好插在那帘上,齐鸢吓得惊叫起来,大呼“救命啊!”手忙脚乱放下帘。
清水与杨焕早已飞出了马车,远远就看到广心岚等人连人带车被一群黑衣人围在中间,那剑怕是那广心岚等人的。
没有丝毫犹豫,清水提剑就向那其中的黑衣人头颅砍去,杨焕急呼太血腥啦!却见黑衣人横举大刀,试图将清水一把挡回去,岂料清水手腕一转,又向那黑衣人腹部横刀切去。
口破了,广心岚等人又重新杀出重围,一时黑衣人连连接招有些手忙脚乱。
齐鸢这会也不害怕了,在车上看着,觉得赏心悦目,轻哼着小曲,恨不得打节拍,心想,这清水果然没选错,武功厉害,学了自己的医术和易容装,怕是这江湖尽情横着走了。
钱蕨突然大喝一声“小心”
只见那群黑衣人突然动作矫健的像在黑暗中的闪电,速速移动起来,冲向众人,厮杀愈演愈烈。
混乱之中,只见谁人短剑出鞘,跟着那群黑衣人移位,每一次都射出夺目的凶光,约莫半个时辰后,响起了一阵布帛被撕碎的声音,黑衣人依次倒地,留下一片鲜血。
看了眼黑衣人的剑身,广心岚忍不住了,道:“怎的又是这边江门,他们是收了多少好处?还有完没完了。”
“哼,我们可是真值钱啊,不错。”
杨焕看了看众人的马车,已破的不成样子,在看众人疲惫不堪,便说道:“先上车再说!”说着冲林植吹口哨,林植忙带马车赶了过来。
钱门主上车便见着了老夫人,忙作揖行礼,适才伊人已经同祖母说过此事了,老夫人百感交集,忙拉着钱蕨父子的手亲切的问这问那,钱蕨一一作答,老夫人温和的听着,连连点头,说到动情处,潸然泪下。
广心岚与杨焕清水一车,将刚才的事叙述了一遍,清水道:“我们此前在客栈与这边江的人交过手,虽劲强力猛,但以你与林落儿的身手,按理不该如此被动,莫非途中遭了埋伏?”
“猜的没错,我们昨日被下了多次毒。”
“这毒你都没察觉出来?”杨焕沉思道
广心岚点头道:“我也正疑惑着。此前一点感觉全无,适才交手才感觉力不从心,四肢乏力。与我寒心香相似,却更为狠毒。”
“可有解药?”
“吃了寒心香的解药,若今日过后无大碍,便是赌对了,否则还得送我回广寒榭。”
清水点头,道:“先别说话了,赶紧先歇息。”
这厢,林落儿也是脸色发白,看到齐鸢先是楞了下,然后问道:“这位可是医晖城左护法?”这话像踩到了齐鸢的痛点,她大呼哎呀一声,道:“我就这么好认?”
林落儿嗤笑道:“纵有千面佛,唯仅一张脸,他人问是否,惊作蚱蜢跳。”末了,又加了一句:“果然江湖传言没错,你下次倒是连着脸一起扮啊。”心道这医晖城左护法还真的只会易装不会易容啊,这么容易被识破,怕是这传承人早找到了,想到这里,脸色更加苍白。
齐鸢心里恨恨道:“莫不是师傅下了死令不许我在外人面前用这易容术,我怎会忘记这张脸,下次一定要他人认不出,哼”
林植拍了拍林落儿肩膀,关切的问道:“出了何事,会遭了伏击?”
“无事,只是途中中了毒,广心岚也未察觉”
“什么毒这般狠,广心岚竟也不知”
齐鸢突然凑过来,道:“你中毒了?”
林落儿道:“你眼瞎?”
齐鸢:“……”
☆、洛水阁情怯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了一日,清水发现广心岚脸色愈发难看,临了个茶肆,便停了马车,让众人歇息。
齐鸢一把抓过清水,拉至僻静处,小声道:“我知道他们中的什么毒”,清水心喜,刚要说话,齐鸢又道:“我也能解!”
清水忍不住了,打断道,“快说”
”可是你得对天发誓,不对任何人提起此事,我在师父面前发过誓的,在外人面前不得行医。不过我想了一日,你不算外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