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小姐也刚好离开。这许二正乐呵呵的收银子,就见众人走过去。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许二忽的跳了起来,然后又稳稳坐下,笑呵呵道:“诸位测字啊?”
钱蕨一脸疑惑,道:“你跳什么?”
“哦,诸位这面相,眉宇生辉,天阁丰润,甚好,都是人中龙凤,贵气逼人,在下初次见到如此大场面,着实被吓了一跳,呵呵。”
清水打断道:“许公子,别来无恙!”
“这位小姐可是要测许字?还是测恙字?”许二还是笑呵呵道
“许公子,还记得杨焕前些时日与你说的那医治吾等友人之事吗?杨焕也在城中。”
“他…他为甚也在。”许二终是承认了,翻了个白眼对清水道:“晚些时侯来寻我吧,我就住那西新桥。”
伊人瞧着这声音的确与那许公子相似,但这脸却不是那日的脸,于是小声对清水嘀咕道:“姐,这脸与许公子不一样啊!”
清水道:“许二公子易容术天下若是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了,只是这声音还需变下。”
“罢了,既被你认出,那便允了你们,晚些时侯让你友人来那寻我便可。”完了,开始收摊:“你跟杨焕一样讨厌,这么快就认出我了,没意思。”
清水忙行礼道:“多谢许公子!”就见这许公子收了摊,也不管这桌椅,倒是拿了那斜在一旁的布幡,将这幡转了个面就潇洒离去,那幡上四个大字随风摆动,煞是明显,正是那悬壶济世。
☆、许二再出手
去往客栈的路上,清水便对钱蕨道出缘由,想着这小岛近在咫尺,也不怕耽误时间,恰巧遇到这堪比神医的许二,不如试试能否治好那筋脉,不能习武也不要坏了身子,待治好了再上路却是更好。
广心岚连忙点头,众人都望向钱蕨。钱蕨道:“此人便是上回你说的那医晖城的大夫?”
清水点头,伊人接道:“是啊,我祖母也多亏了他,你试试吧。”
钱蕨道好,众人便开开心心回了客栈,就待夜半到来,去寻那许二。
“姐姐,你是如何认出这许公子的?”进了客栈,伊人还是不解。
“杨焕曾提过,许公子声音无法藏匿,恰好他刚才又做贼心虚,我这便唬了下,没想竟真的是他,也算歪打正着吧。”清水想起刚才那厢,也呵呵笑了两声。
“呵呵,这许二公子真有意思,总觉得跟齐鸢姑娘很像。”
提起齐鸢,清水不自觉的看了眼自己左手掌心,那条毒线好像已经显了。正巧,广心岚在门外唤二人,清水便不经意垂下手,随伊人出了门。
很快,便到了这西新桥,这西新桥旁便有客栈西新园,这名郡夜半也不见寒气,仍是春风拂面,这西新园又巧好临湖,甚是惬意。想必那许二就住此处了,清水与钱蕨站在桥上对视了一眼,心里便有了底,这西新园离那岛不远,不知是天意还是人为。
清水众人到达西新园时,客栈小二早已候着了,见了四人便直接领到了后院,就见那许二已换了一张脸,正在那院中喝茶,却是一副微醉的神情,不知道的以为此人正醉心于酒呢,在看那旁边石桌上,早已摆好了药箱。见到众人来,许二放下茶杯,冲清水拜拜手道:“过来吧,是哪位要就医,伸出手来我瞧瞧。”
钱蕨伸出手去,许二倒是愣了,也没去把脉,直接撩起钱蕨衣袖来,仔仔细细看了起来,半晌,对清水道:“这就是你说的重病?”
清水点头,道:“可有救?”
许二猛的摇头,骂道:“呵,我就说你和杨焕那厮都不是好人,你两还真是天生一对,厮了我面具,又来毁我的名声。这病实话告诉你,不好治。不仅不好治,日后年纪大了,会越发痛苦。”
钱觉抽回手臂,撩下袖子,正色道:“两位友人是为在下求助许兄,都是在下的错,还望许兄嘴下留情,莫迁怒于他人。”
许二看了眼钱蕨,讥讽道:“自己都成这幅模样了,还敢威胁我?”
清水忙打圆场,道:“许公子适才说不好治,那能否告知如何能治好?”
许二道:“在下的不好治,即真的很难治,除非你找到那本医书。”
广心岚忙道:“什么医书?”
许二道:“扁鹊医书,其中有提到那筋脉之学,相传最后一次出现是在那吴越国国主钱镠手里,后不知所踪。”
众人皆沉默,清水看了一眼许二道:“许公子,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想要什么,直说便是,但凡我们有的,一定倾囊所出。这吴越国,我们就真的不知所往了。”
许二尴尬的呵呵了两声道:“唉,这病我真的医不好,我也是听江湖传言,那医书上有这筋脉之事。事已至此,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不送。”说完,要进屋歇息。
广心岚忙伸手拦住他道:“且慢,许公子,若是我们将那医书寻来,你有几成把握?”
许二伸出一只手,道:“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