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口她的指尖。
楚妤缩了缩手,独独觉得一阵酥麻的异样感觉,弄得人心里怪怪的。
见她羞答答的,姬恒就高兴,因为她这个样子是因为他,而不是因为别的人。
他笑一笑,说,“该怎么办便怎么办了,可也没有白白叫大宛臣民去北涯送死的份。”
楚妤思索半晌,问道,“是内乱吗?”
姬恒随便点一点头,“大概吧。”
眼见姬恒又想亲她的手指了,楚妤缩一缩手,推他一下,“陛下别闹了,早些休息。”
姬恒“哦”了一声,人却不停往她的面前逼了过来。
楚妤是真的怕他了,一看他的眼神,就感觉面前的人又变成一匹狼,做好了吃人的准备。
她整个人往后缩了缩,伸手撑在姬恒胸前,做一点无谓抵抗,“陛下,我想见见这位茹大人。”
姬恒动作一顿,问,“你想见她?”
楚妤颔首,“茹大人不似寻常女子,我有些好奇,想和她说一说话。”
姬恒微微而笑,“此事不难——”
以为他是直接应了,楚妤定睛再看他的眼神,便知不对,果然听到他说,“端看你今晚表现。”
楚妤:“……”
·
第二日,姬恒精神抖擞起床去上朝的时候,楚妤还在沉沉睡着。
他吩咐宫人不要打搅,让楚妤好好休息,又弯腰亲了一下楚妤的脸颊,才扬着唇走了。
因而等到楚妤醒来,早已是天光大亮,日光从雕花窗子照进来,投下一片灿烂。
稍稍回忆起昨晚的事,她就恨不得骂姬恒qín_shòu,当真是不知道这个人怎么夜夜兴致高涨……
玉萝隐隐听到楚妤醒来的动静,从外面走进来,见她醒了,便抿着唇笑,“小姐可是要起身?”
哪怕玉萝并没有说什么,可是看到她闪躲的眼神和那种欲说还休的笑,楚妤便不可能体会不到。
微低了低头,垂眼看到裸、露在外的皮肤清晰可见的红痕,楚妤暗自恼了一回姬恒,不动声色扯了扯身上的衣裳。她轻咳一声,问玉萝,“现在什么时辰了?”
玉萝笑着答,“差一刻便是巳时。”
已经这么晚了?楚妤心中惊讶,却只镇定的掀开被子,坐到床沿上。
玉萝会意,退出去吩咐宫人进来伺候楚妤梳洗。
姬恒下朝回来时,宫人将将布好早膳。
楚妤坐在桌边,穿着海蓝滚边月白底子竹叶纹外衣,素色立领中衣,将脖颈处的皮肤几乎严严实实遮挡住。
姬恒大步走过去,在桌边坐下,余光一扫,宫人们纷纷退下。
他看一眼楚妤的模样,问,“刚起来?”
楚妤点点头,他又问,“昨晚可是累着你了?”
一句话闹得楚妤两颊绯红,比春日里的花朵还娇艳,姬恒愉快笑了两声。
面对他的无耻,楚妤只能横一眼以示不满,说,“今晚您还是在勤政殿休息好了。”
姬恒仍是笑,却说,“晚些茹溪会来见你。”
楚妤应承了,两个人便开始用早膳。
待到吃好,姬恒又走了,楚妤方知大臣们尚在勤政殿等他议事,她只觉哑口无言。
姬恒离开之后,约莫过得半个时辰,茹溪便到了凤央宫。
她仍如昨夜宫宴上,穿一身北涯官袍,潇洒利落,不是寻常女子娇娇弱弱的模样。
楚妤很快从里间出来了,在正殿内招待她,命宫人奉茶水点心。
茹溪坐在下首,看起来没有不自在,只是也不说话,毕竟这个地方的主人是楚妤。
暗中打量过半晌茹溪后,楚妤徐徐开口,“茹大人此番从北涯来邺京,一路辛苦。”
茹溪客客气气说,“不辛苦,多谢皇后娘娘体恤。”
楚妤又道,“不知在邺京吃得可习惯、住得可习惯?”
茹溪仍客气回答,“多谢皇后娘娘关心,郁大人照顾周道,臣吃得很好,住得也很好。实不相瞒,邺京的许多吃食,在北涯都稀罕,实在美味得很。臣孤陋寡闻,起初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