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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寇微一欠身,凛然道:“奴才救驾来迟,让陛下受惊了!”
唉!宣和帝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咳咳……联没事,李公公,你总算是回来了,联真担心等不到你回来,咳咳……”说着,咳嗽不已。
李寇忙搀扶着宣和帝在案桌的椅子上坐下,为他轻轻拍背,关切地道:“陛下,您龙体欠安,可要保重啊!”
宣和帝苦笑着摇了摇头,黯然道:“联的身体每况愈下,时日无多了……”说着,脸色一变,警惕地看了看四下,问李寇:“李公公,那些人呢?”
李寇知他所问,微笑道:“陛下放心,那些人奴才让他们小睡一会,天亮之前不会醒来,陛下可以安心的说话!”
宣和帝松了一口气,道:“李公公,联让您查的事怎么样了?”
李寇闻言点了点头,凛然道:“陛下,奴才到了羊头镇,也到了绿岭,经过走访调查,事情总算是有了眉目,已经弄清楚了!”
“清楚了!”宣和帝精神一振,禁不住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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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激动地道:“那……他……到底是不是……联的皇儿?”声音颤抖,浑身都有点哆嗦,显得激动万分。
李寇见了神色黯然,摇了摇头,苦笑道:“陛下,恐怕要让您失望了,金刀驸马他……并非是陛下的亲生皇子!”
“什么?”宣和帝大惊,骇然道:“他不是……那联的血怎么和他能融……这不可能?”
李寇道:“陛下,这个奴才也说不上来,但金刀驸马确非陛下的皇子,奴才在羊头镇经过详细的调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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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当年那村姑到羊头镇时,确是怀有身孕,所怀的孩子也极有可能是陛下的!”
“那怎么又不是了?”宣和帝急声问道。
李寇皱眉道:“陛下!奴才从当年为那村姑接生的产婆那里知道,那孩子……在一生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夭折了,而且,还是一位女婴!”
“女婴!”宣和帝为之愕然,呆若木鸡,半响,才跌坐椅上,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道:“那武天骄……又是怎么回事?”
“陛下,这个奴才也调查清楚了!”李寇凛然道:“武天骄是那村姑抱养的孩子,并非是亲生的,从这一点上来讲,金刀驸马绝非陛下的皇子。”
砰!宣和帝一拍案桌,怒叱一声:“岂有此理……咳咳……”话未说完,禁不住一阵剧烈的咳嗽,忙掏出一块手帕,捂住了嘴,但见雪白的手帕上一片殷红,怵目惊心。
李寇见状大惊,道:“陛下……”。
宣和帝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道:“联早已病入膏肓,全是靠着丹药在支撑着,这一个月……咳咳!武无敌把联困于长寿宫,断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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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的丹药,联……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李寇面露痛恨之色,凛然道:“武无敌狼子野心,早就想谋朝篡位,陛下,看来他是要颠覆我帝国江山,等不及了……”话未说完,倏地脸色一变,低声道:“有人来了,奴才先避一避!”说着,躲到了屏风后面。
咯吱!外面的殿门开了,灯火一闪,接着,外间传来了一阵的细碎脚步声,听脚步声,似是女子,而且还不止一人。宣和帝回到龙床之上,强打精神坐着,向门外观瞧。
人影闪动,有人掀开了门帘,走进了寝宫。宣和帝定睛一瞧,不由一愣,来得是一位穿着华丽,雍容华贵的美妇人,非是别人,正是西宫娘娘陆贵妃。人未至,一阵香风飘荡,弥漫整个寝宫,熏人欲醉。
陆贵妃的身后跟着一名太监,两名宫女,这深更半夜的,陆贵妃领着一大帮人来到宣和帝的寝宫,极为少见,宣和帝大感诧异,不知道她们是怎么进来的?问道:“爱妃,这么晚了来见联,有什么事吗?”
陆贵妃到了床前,道:“陛下,您没睡就太好了,非是臣妾来见您,而是两位公要见您!”说着,往边上一闪,让开了空间。
“皇兄!”
“父皇!”
两声娇呼响起,两名宫女扑到了床前。宣和帝听得愣神,定睛一看,才认出两位宫女是两位公打扮,一位是自己的妹妹武德公,另一位是端阳公。
宣和帝甚感惊讶,奇道:“你们怎么来了?”
“父皇,我们是来救你,武无敌要加害于您,您快跟我们逃命去吧!”端阳公急切地道。
“甚么?”宣和帝大惊,皱眉道:“你们怎么知道?联被他困于此,他可随时杀了我,何须加害?”
“皇兄,您有所不知!”武德公忙把扮成太监的司马莹拉到跟前,道:“司马姑娘,你快把事情告诉我父皇。”
事情紧急,多呆一刻就有危险,司马莹不敢怠慢,当下将自己从晋阳王听来的向宣和帝述说了一遍。
宣和帝听后皱着眉头,半响没有言语。武德公见状急了,道:“皇兄,您赶快换上衣服,小妹护着您离开,离开京城,只有您在,我们就一定能回来。”
宣和帝摇了摇头,苦笑道:“皇妹,联老了,又久病缠身,逃,联能逃里去?逃了,没准儿死在半路上,与其如此,联倒不如死在这里,痛痛快快的死!倒是你们得赶快逃走,免得留下来惨遭武无敌的毒手!”
端阳公愕然道:“父皇,您留下来等死,那帝国江山……”
宣和帝忙一摆手,道:“这个联早有安排!李公公会助联的。”
话音未落,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