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话,说她在王府很好,让家里不担心。”
“长姐过得好那就好。”
得知亲人都过得好,妧伊牵挂的心也算是放下来了。
万琉哈氏不是空手来的,妧伊让小吴子传话带的东西万琉哈氏贴身带着,没有和带来的礼放在一起,为的就是避过检查。
万琉哈氏来看望妧伊并不能呆太久,不过一个时辰宋嬷嬷就提醒了。
妧伊将万琉哈氏带来的东西收好,交代杏果亲自送万琉哈氏出府。
送走了万琉哈氏,妧伊心里琢磨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同样都是育有一位阿哥,而且她父兄还献上神泥立了大功,她堂堂满军旗贵女却争不过李格格一个汉包衣了。原来她阿玛兄长的差事交还了。
她阿玛没有官职在身,自然是比不过生父有正五品官职在身的李格格。
说到底在四贝勒爷心里是她不如李格格,所以四贝勒爷才会为李格格请封。
想来她父兄献上神泥这份功绩能在年后为父兄换来不错的官职差事才是,可惜要到年后,到底是晚了。
罢了,既然此次已经错失了机会,那就只能等待时机再谋下一次机会了。
神泥。
每想一次妧伊嘴角就忍不住抽搐一下。没想到在郭元懿记忆中的水泥到在大清竟成了神泥了。妧伊想着不觉摇了摇头,正好宋嬷嬷端着燕窝粥进来看到她。
以为是妧伊不想吃粥便劝道:“主子,您午膳用得少,都过去快一个半时辰了,您还是进些吧。”
妧伊晋了庶福晋,这称呼有些麻烦,不能再叫格格,称呼庶福晋妧伊又不喜,便让莞容阁上下称呼她主子。
妧伊并不知宋嬷嬷误解,只叫她端过来食用。
妧伊叫生母进府看望这事并不是什么秘密,这府里人都知道,自然四贝勒爷也知道。自那日之后又过了数日,妧伊都已经将这事放过去了,却不想这日四贝勒爷来妧伊这午息又问起这事。
“听福晋说你召郭尔佳夫人进府相见,可是想家了?”
闻言妧伊愣了一下,没想到过去这么些日子了四贝勒爷竟会问起这事。这想家和想娘家人可不是一个意思。妧伊心里瞬间也明白了,必是有人在四贝勒爷耳边说了什么,不然这等小事都过去这么些天了四贝勒爷又哪里会记得。
如此猜测,妧伊心思一转便笑着嗔怪道:
“爷您说的哪里话。出嫁从夫,这一点婢妾还是懂的。婢妾是您的庶福晋是四贝勒府的人,这四贝勒府就是婢妾的家,婢妾在自己家中又怎么会想家呢。”
说着顿了一下妧伊也不忘解释一番。
“婢妾得了爷您和福晋恩典晋了庶福晋,这于婢妾可是大喜事,婢妾想着这大喜事也告诉娘家人知道,让婢妾阿玛额娘也替婢妾高兴高兴。这不,又想着许久没见额娘了,便求福晋给了恩典,叫婢妾额娘进府来看望。”
“婢妾额娘还特地跟婢妾说让婢妾代郭尔佳家感谢爷呢。婢妾额娘说婢妾阿玛一直说,郭尔佳氏一族能得下万岁爷恩典,都是托了爷您的福。叮嘱婢妾好好伺候爷,好好照顾小阿哥呢。”
“真就如此?”
四贝勒爷抬眸看了妧伊一眼,心思琢磨着自己听到的与妧伊所说的话的出入。
四贝勒爷似乎不信,妧伊听以四贝勒爷话中的怀疑却故意装不知。
“婢妾和婢妾额娘不过是妇道人家,所说的都不过是家长里短,儿女温冷罢了。”
妧伊边说着手上的也没停,仔细给四贝勒爷揉按着头部。
妧伊心里琢磨着四贝勒爷问这些是什么心思,到底在怀疑什么。思来想去,也没觉得她见她额娘有什么可让四贝勒爷怀疑的,想不明白索性撂开了。
以为四贝勒爷会继续问,哪想四贝勒爷闭上眼睛就没再说话。
过了好一会,四贝勒爷呼吸平稳,妧伊都以为他是睡着了时,四贝勒爷突然转动头耳朵贴着她的肚子。
因为烧着炭盆屋里暖和,妧伊身上穿得并不多。在四贝勒爷耳朵贴着妧伊的腹部时,突然腹中孩子踢了四贝勒爷一脚。
这一脚可是用了劲,猛然一踢可是踢了妧伊,妧伊不仅被惊着还痛着了没防备的惊呼出来了。
“哎哟。”
“怎么样了?可是孩子踢疼你了?”
就在妧伊惊呼的同时,四贝勒爷睁开眼睛过利索的坐了起来了,一手扶着妧伊一手抚着妧伊的肚子。
“婢妾没事。这孩子怕是许久没听到他阿玛说话,在高兴呢。”
“这小脚丫这么有劲,这胎怕是个顽皮的小阿哥才是。”
四贝勒爷的手一直抚摸着妧伊肚子,说到孩子他神情也温和了许多。
“这小家伙这么调皮,婢妾倒希望他是个阿哥。要不然若是个小格格,以后这么调皮可怎么得了。”
说到孩子妧伊整个浑身是母性的光辉,脸上带着慈爱又温暖的笑容,四贝勒爷看着妧伊,脸上冷硬的神情也消散了许多,眼中也染上了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