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尔佳侧福晋午睡不会太长时间,何不等王爷睡醒了再去。
余芳好心提议,只是乌雅庶福晋心里着急见四爷,不管余芳怎么劝她都听不进去。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去。若是晚了,王爷又走了,那我岂不是见不到王爷了。”
乌雅庶福晋睨了余芳一眼:“你若是不想去就留下吧。”
乌雅庶福晋说完便往门口走去,余芳无奈只能跟上。
自端午进宫见了德妃之后,不知乌雅庶福晋与德妃说了什么,德妃敲打了余芳,回王府后余芳就被乌雅庶福晋给拿捏住了。
见余芳跟上搀扶她,乌雅庶福晋眼中闪过讽刺。
主仆俩冒着烈日出门往莞容阁去。
自那日宴席之后她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王爷了。每回打听王爷都不在府里或是还没回来。不管如何她都要见见王爷,让王爷知道这些日子她受的委屈。
宫里头传信,德妃娘娘可是跟着圣驾去了畅春园了避暑了,她要跟王爷提一下她要去畅春园给德妃娘娘请安。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走到莞容阁门外就见奴才们不断从莞容阁内搬着东西出来往西边去。
“这是在搬家呀。郭尔佳侧福晋这是要搬到毓秀院去了。”
不用其他奴才打听消息,余芳迅速反应。
“早前就听说福晋让人收拾毓秀院,说是要让郭尔佳侧福晋搬过去。不过一直没听福晋说起,还以为近期是搬不了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搬了。”
关于妧伊搬去毓秀院的事,四福晋不曾提起,妧伊不能不太愿意主动提起,其他人也默契都不提起,这也是妧伊到现在还没搬家的原因。
“不用说。定是郭尔佳氏在王爷耳吹枕头风了。”
要不然怎么早不搬晚不搬,偏偏王爷来后就搬。
乌雅庶福晋语气中掩不住嫉妒与厌恶。
自妧伊被册封为侧福晋之后还一直屈居在莞容阁,这事可没少被乌雅庶福晋拿来嘲讽妧伊。
乌雅庶福晋每次见到妧伊,她就得意,想着自己以庶福晋的位份能住侧福晋规矩院落的正房,而且妧伊一个侧福晋却只能住格格院,乌雅庶福晋心里就得意。
只是这还没让她得意多久,妧伊就要搬去毓秀院,乌雅庶福晋能高兴才怪呢。
这会乌雅庶福晋是不知道,妧伊能这么快搬家还是因为她的缘故;若乌雅庶福晋知道,怕是会气呕血。
“庶福晋,莞容阁这正在搬家,人多杂乱不安全,咱们还是不要过去了吧。”
余芳着实是担心乌雅庶福晋腹中的孩子。
“这不正好。莞容阁正在搬家,那就说明王爷没有午睡,正好咱们过去也不会打扰王爷午睡。”
乌雅庶福晋不听劝执意进了莞容阁。
“哟,乌雅主子您怎么来了?”
苏培盛看到乌雅氏挺着两个月还没显怀的肚子进来了,可是将苏培盛给吓着了。
“乌雅主子,这儿正乱着呢,您这时候过来要磕着碰着伤着了小阿哥那可怎么好?”
因为顾忌屋里还睡着四位主子,苏培盛说话都压低着声音说,这进进出出搬东西的奴才也没有弄出半点声响。
可
苏培盛如此,明眼的人见着都能猜出个大概。可是乌雅庶福晋去是毫不顾忌。
“这大天的,热得坐不住,我这不就想来找侧福晋说说话聊聊天。”
乌雅庶福晋说话声音不小,甚至比平时说话声音还要大些。至于目的嘛,自然是想惊着屋里人好请她进屋。
乌雅庶福晋边说着边打量苏培盛。
“倒是苏总管你不跟在王爷身边伺候,反倒跑到这来帮侧福晋搬家,这算什么事?”
“哎哟喂,我的乌雅主子,您小声点,王爷正在屋里午睡呢。”
没有贸然打断乌雅庶福晋的话,只等乌雅庶福晋说完苏培盛忙叫她小声一点,让她别惊扰四爷。
“王爷在屋里!”
乌雅庶福晋一副惊讶的神情,声音不在仅没变小还变得更大了。
“小声点。小声点。乌雅主子您小声点,别惊着王爷侧福晋和两位小阿哥。”
苏培盛再次请求乌雅庶福晋小声点下。
这会苏培盛心里已经是恼了。
见乌雅庶福晋不仅不听劝还加大声音,苏培盛可不就恼了,担心乌雅庶福晋打扰四爷午睡。
见乌雅庶福晋那副神情,心里更是忍不住鄙视,这乌雅庶福晋根本就是知道王爷在侧福晋这才过来的,还装什么不知道。
苏培盛虽劝,可是已经晚了。乌雅庶福晋那突然拔尖的声音已经惊醒了午睡的两个小阿哥,因为没睡到时辰,元安不舒服,被惊醒来就拉嗓子哭了起来。不仅是元安,就是刚睡下不久的四爷和妧伊也都被乌雅庶福晋的尖声给惊醒了。
两人都是警惕心强的人,而且又刚睡不久,很容易就被吵醒了。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