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友还是嚷嚷着要到新房来闹闹,说是怎么也得来沾沾喜气。我们的新房就是我
那套三居室,重新装修一番,添置了些家具。买了张超大号的,一看就让人浮想
联翩的床。
曾眉媚也跟着来了,她跟皮实闹得最起劲,折腾我跟宁卉了个够。老子心里
骂道:“你们也有今天的个!”
在闹得差不多要消停的时候,皮实这小子看来是真他妈的喝高了,提议要新
娘子表演一个压轴节目,竟然要大家都说嗨了才算作数。一下子,所有人目光齐
刷刷的投向宁卉。
我正欲冲过去拎起皮实给他一顿皮实的暴揍,宁卉拉住了我,面带微笑朝房
间冷静地巡视了一番。
那一刻,宁卉终于让我见识了什么是她妈说起过的反着长的骨头。她稍作沉
默,拿起茶几上一支香蕉,用手缓缓的把皮剥开放在嘴前,但见她伸出舌尖,舔
弄了下自己的嘴唇,把那撩人的情状做足了,眼神迷离状般便从上往下将香蕉轻
轻舔弄起来,再用嘴唇做出吮吸状,将香蕉的杆体含住、吐出……然后几个扭身、
抚胸、抬腿、送胯的动作一气呵成,最后以一个销魂的媚态定格,咬下半截香蕉
,朝皮实走去,然后把它吐出来用手塞进他的嘴里,再把剩下半截咬掉,用嘴叼
着朝我走来,贴上我的脸把它们咬成更小的截段,一口,一口用嘴喂进我的嘴里。
房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住了,大伙的魂像真的被这突如其来香艳的一幕勾走了
似的,直到宁卉的喊声打破了沉默:“掌声在哪里?大家嗨不嗨?”
“嗨!——”大伙半晌才楞过神来,突然炸锅似的齐声高呼,尖叫、唿哨、掌声
也随之响起,曾眉媚更是用莺啼般的嗓子在那里大呼小叫:“e by,
太棒了!”而皮实张开的嘴从表演开始就没合拢过,那截香蕉如同mí_hún汤让他傻了
似的定在那里。
那一刻,我老婆如同天外飞仙。
其实从宁卉的舌尖含住香蕉那一刹那,我的jī_bā就硬着一直没软下来,等大伙
散去,我抱着宁卉便在床上滚着一团。
我迫不及待分开宁卉的双腿扛在肩上,将坚硬似铁的jī_bā对准宁卉流水潺潺的
yīn_dào插了进去,雄风万丈地chōu_chā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姿势的视觉效果特别刺激
,我感觉有源源不断的能量供给着我下体对宁卉发动坚挺而长久的冲击。
宁卉已经感受到了我比平时多了几分孔武,在我猛烈的chōu_chā下身体因为扭曲而
颤抖。
随着我chōu_chā的节奏,宁卉也快乐地浅吟低唱起来:
“老公……你今天……好厉害……像……像头野兽……啊啊……好舒服”
“那是你因为你今天的表演太勾人了,太……太……”我对那个字语言又止。
“太什么了啊?……”宁用大腿夹紧我,撩拨到。
“太……太骚了”
“啊——”随着我的“骚”字一出口,我的yīn_jīng感到宁卉的yīn_dào突然一阵剧烈的痉
挛,然后酥人心魂的一声长叹,气息颤抖,绵绵不落。
“喜不喜欢……老婆骚”在嘤嘤呜呜中,宁卉誓将撩拨进行到底。
“喜欢……我爱死你了老婆……你表演的时候什么感受,骚老婆”我用一阵猛烈的
抽动回应着。
“啊啊……我真的……觉得……好刺激…..好……嗨……”
“你真是天下掉下来的老婆啊,我的尤物,我的宝贝,我爱你,我爱你……”
“啊啊啊啊……我也爱你,老公……爱我就好好chā_nǐ的老婆啊,好好享用你老婆,
我是你的啦,好好享用她,享用她,chā_tā,来啊,来啊……”
“嗷……”世界没有比这更好的春药了,我终于吹响了身体里野性的集结号,用
博尔特的速度、用泰森的力量,势大力沉地在宁卉的身体里开始了冲刺。天堂般的
快乐就在眼前,我和宁卉在灵魂与ròu_tǐ疯狂的交缠、漫延中向那顶峰攀爬。
“啊……老公……老公……g!!!”宁卉高潮来临的叫喊原来
也可以那样狂野,我分明听到那快乐的叫喊中有一头小野兽在鸣叫。
在感觉宁卉达到巅峰的那一刻,我在野兽般的嚎叫中在宁卉的身体里汹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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