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楚桐。
楚桐抬头:“干嘛?”
“这电视上也能打游戏。”
楚桐眼睛一亮:“真的?”
“恩。”
十秒之后——
两个人兴致勃勃的玩起了——俄罗斯方块。
这也算是楚桐的童年回忆,已经好多年没玩过了,这会拿着遥控器聚精会神的盯着电视屏幕,连连玩了两局,很是完美的刷新了记录。
第三局开始的时候,楚桐把遥控递给陆江:“喏。”
陆江攥了攥手,接过来,心里有点忐忑的玩了十几秒,方块堆得老高直接gaver 了。
楚桐安慰他:“玩两局就熟悉了。”
于是陆江开始了第二局,第二局稍稍有点进步。
楚桐皱起了眉头把遥控拿过来给他示范了一局,酱酱酿酿的,说的楚桐嘴巴直干,一局示范完咕嘟喝了半杯水。
“你试试。”
于是陆江,又开始第三局,不示范还行示范了反而退步,还不到十秒就完了。
陆江微不可察的叹口气。
楚桐瞪着眼有点费解,寻思着自己该怎么教教他,那边陆江直接把遥控器给还了回来。
“自己玩吧。”
楚桐不明所以的接过来自己玩上了,她玩的越来越忘我,一局又一局,连连破纪录,笑的没心没肺的看的陆江有点胸闷,起身去厨房做饭了。
楚桐玩的一身热汗,等饭菜上桌的时候早就饿的肚子直叫了,从沙发上出溜下来就走到饭桌前开吃,陆江把最后一道菜放上来,看着跟前的小孩儿吃的跟小猪拱槽似的,失笑一声。
等俩人吃的差不多了,楚桐一抹嘴就又去破纪录,陆江手指在桌子点了点说:“说点正事。”
“什么正事?”楚桐玩的正嗨,随口问。
“之前就该跟你说明白,要出去工作是你非要去的,地方也是你自己选的,但是餐馆里不适合你一个女孩子去,在你们大城市可能没事,但这不一样,这里比那边乱多了,就像昨天那个情况,你这次侥幸碰上个弱鸡以后要是遇上个能打的,吃亏的还不是你?以后有事就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情况危急就喊人帮忙——”
“你怎么知道我没喊人帮忙?是那边根本没人好吗!”楚桐把遥控一扔,扭过脸来指责陆江:“你老不分青红皂白就骂我!”
陆江脸沉下来:“你动脑筋想想,你一个女孩子家大道装不下你非得去走小道,坑坑洼洼谁去哪儿?!”
“那不是近嘛!”
“你那就是蠢。”
“你才蠢!”
“蠢猪。”
“你才蠢猪!”
“你照镜子瞅瞅谁被扇的跟猪似的。”
一说脸楚桐就怒了,又急又气,脱口而出:“那怪谁啊!那我还不是因为你才抄近道的吗!”
话音一落,整个屋子都安静下来,两个人怔愣的互相凝视。
“那什么...你别多想啊,我的、我的意思是...我累了一天,想早点吃你做的饭所以着急回来...”
声音就这样越来越弱,最后如同蚊蚋。
墙角处,阳光下,飘散的尘埃也停滞,一只麻雀落在窗台,小脑袋隔着玻璃窗看着屋里仿佛被点穴似的一大一小。
小的脸色绯红,眼神慌乱,期期艾艾,最后干脆紧抿嘴,扭过头僵着身子定定看着屏幕上的小方块。
密麻又凌乱。
啊...好糟糕。
半晌,陆江垂着眼,低笑一声:“知道了。”
“别老玩游戏,关了电视睡一会。”
说完就出了门。
门被关上,楚桐陡然泄气,绷直的肩膀颓下来,眼神迷茫又懊恼。
啊...为什么会说这种话啊?
窗外的麻雀低头啄一啄自己的羽毛,拍打着翅膀又飞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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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楚桐的脚就好的差不多了,陆江也没有再留下来照顾她,照旧去上班,楚桐就在家里窝了三四天,直到脸完全好了又要去上班。
原本以为按照楚桐这脾气是不去的了,没想到伤刚一好就要出去,徐朝晖劝道:“小桐啊,你想买什么就跟徐叔开口,咱不至于遭那份罪去。”
孔晓在一边翻了个白眼,端个盘子算什么受罪。
楚桐也不说想要什么,把自己收拾利索了就出了门。
蒋立博忍不住问陆江:“她怎么了?怎么钻上牛角尖了?”
陆江从口袋里掏出盒烟来,“不知道。”
他把烟盒在手心里一磕,拿出一根来,含在嘴里点上,烟雾缭绕,眼神沉沉。
蒋立博觑了他两眼,抬头看看钟表,招呼着站起身来:“走咯,上班去了。”
道上几个人讨论前几天的“讲课教师”,蒋立博说着说着就笑了:“我他妈的,差点我就信了这帮孙子,自己穿个破大裤衩子还跟人面前讲创业,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