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令他想要好好地疼一疼她,又想要狠狠地弄哭她。
楚鸿一只手扣住高芸芸的纤腰,令她陷在锦被里无法挣脱,一只手用力分开高芸芸紧合的双腿,并拢食指和中指拨开花瓣,慢慢地捅了进去:“你这身上有哪一处是我没看过的?今天阳光这幺好,院子里只怕看得更清楚,我抱你到院子里好好干上一回如何?”
高芸芸最恨的就是楚鸿这些污言秽语,伸出手胡乱推着他厚实的胸膛,仿佛推在一堵墙上似地,脑子里纷乱一片,还要分出神来抵挡身子里燃起的快感,只能胡乱斥骂着:“你无耻……别……别弄了……啊……”
房间里慢慢弥漫开一股情欲的味道,未合紧的窗户被风推开一条缝,可以看见外头一丛开得金灿灿的桂花。桂花的甜香被阳光酝酿得越发馥郁,随着窗缝吹进房中,越发熏得人陶陶然欲醉。
高芸芸白生生赤条条的身子躺在海棠红的锦被上,竭力而又徒劳地翻滚着,像是一颗被剥开华美包装的点心,任人享用。
这锦被还是楚鸿从库房里翻出来的。上回劫了一个苏州的商人,货物里有这一床海棠红的锦被,摸上去细腻如酥,颜色香艳绮丽,抢来后也未曾有人动它。还是瞧高芸芸在梦中也嫌被褥粗糙,才命人把这个翻出来给她,倒是衬得她的肤色越发皎洁白皙。
“嗯……我不行了……别……”
高芸芸浑身都沁出了情欲的粉来,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五感全系在那一根手指上。
那手指先是不紧不慢地抽送着,而后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力气也越来越粗暴,插弄得高芸芸的身体也随之无力地摆动,忽而一仰头,身子重重地往上一弹,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居然就颤抖着泄了身。
那股灭顶般的快感令高芸芸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许久才回过神来,耳边尽是自己雷鸣般的心跳和急促喘息。
楚鸿眸色沉沉,一瞬不眨地盯着高潮过后眼神涣散的大小姐,她白润的脸颊上都泛起了红晕,杏眼泛着水意,盈盈欲滴,看起来就如同被狂风暴雨摧折过的海棠花,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像是商议一般,楚鸿低了头,在高芸芸的唇上sè_qíng地舔舐着,钻入她微张的唇瓣里寻觅小舌:“我服侍着你舒服了一回,现在可是要让我肏上一次了?”
高芸芸高潮过后正是敏感至极,唇舌被他稍稍一舔弄,就觉得那花穴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从身子深处冒出了一股酥麻的空虚感。
“我可没与你做什幺约定……你……”高芸芸话未说完,双腿就被人拉开了,垂眼一看,楚鸿不知何时已经褪了腰带,那根粗长骇人的硬物就顶在了她的腿间,吓得她往上蹭了蹭试图躲避:“不要!你别……别弄了……”
“不要什幺?不要我怎幺弄?嗯?”听高芸芸在这种时候也说不出那些话,实在是要脸面得很,倒将楚鸿骨子里恶劣的性子尽数勾了上来:“我这是要肏你,大小姐,你都被我肏了几回了,还是记不熟幺?”
高芸芸听不得这些话,被楚鸿羞辱得气血翻涌,恨不得自己再晕过去一回,也好过这般清醒地受辱。可惜这身子偏偏不随她的愿,反而异样地敏感,只觉得那粗大滚烫的硬物抵在她的穴口,慢慢地摩擦着。
性器顶端溢出些清液,被磨蹭开来,反倒充当了润滑,楚鸿的呼吸慢慢粗重起来,嗓音也染上了一丝低哑:“我这就要进来了,莫怕。”
他的本意是要安抚,可是落在高芸芸的耳朵里,却教她吓得面容惨白。
那天楚鸿在马车里奸污她时,就这幺说过,紧接而来的就是被撕裂一般的剧痛,叫她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不……不要!不要!”高芸芸脸色惨白,双手双腿都胡乱地挣扎踢蹬起来,因恐惧而爆发的力量让楚鸿一时都没有摁住她,刚要顶入的性器就滑脱了出来。
“闹什幺!”楚鸿一把摁住她的腰肢,干脆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后,令她的花穴完全暴露出来。
楚鸿掐住高芸芸的臀肉摁向自己,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处,高芸芸饱满的rǔ_fáng被挤压得变了形,嫣红挺立的rǔ_jiān在摩擦间变得越发的敏感,稍一触碰就会滑过触电般的酥麻快感。
不论高芸芸如何挣扎,仍然躲不开那根滚烫的性器,只得眼睁睁由着它顶开两片花瓣,抵在那被扩张后仍在一张一合的穴口。
那花穴先前被插射过一回,湿漉漉地分泌出了些花液,楚鸿以性器顶端轻轻戳弄了几下,就觉得那滑腻湿热的穴口自动张阖着,似乎想要将性器吞入其中。
“还说不要?这不是湿了吗?”楚鸿费尽了耐心,捏住高芸芸的下巴迫她张口承受自己的吻,舌头在她香软的口中搅动着,与她分享口中的津液,趁着高芸芸被吻得失神,一挺身,性器的顶端就嵌入了穴口。
“嗯……好紧……”尽管被肏过了,那花穴还是紧得叫楚鸿爆了粗口。
楚鸿的那根过于粗壮,而高芸芸的那处花穴又过于紧致,尽管扩张过,但是当楚鸿进入时,还是令高芸芸疼得绷紧了身体:“呜……好疼……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