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除了内衣内裤安静地躺在地上以外,她的外衣外套统统不见鸟。
“我的衣服呢?哪去鸟?”
她质问他。
“在衣橱里。”
许彦漫不经心地回她。
向钱蕊没有多想,径直走向衣橱。
打开橱门,她没有看见自己的衣服,正想回过头来问他是怎么一回事儿,她的身子被人从身后使劲一推,她一头栽进衣橱里,浴巾被掀起,一个硬物,粗鲁地从身后挤进她的体内,不顾她的疼痛,猛烈抽动起来。
“嗯……啊……你快……快……停……下来……啊……痛……”
向钱蕊的声音显得支离破碎。
yù_wàng已经冲昏了许彦的头脑,他听不见她的哭喊,看不见她痛苦的表情,一个劲地发泄着,狠狠地……
时间,就在这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撞击的动作中流逝着,向钱蕊已经哭到泪干。
这个男人不正常,不正常了啊。这样下去,她会死在他手里,她会死掉的。
翻过她的身子,让她正面躺着。
大手摸着她残留泪痕的小脸,他温柔地吻着她,可腰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减轻的意思,向钱蕊被他撞得倒抽凉气。
“乖,你要学会享受,这么美妙的事情。”
他一边继续腰上的动作,一边往她脑子里灌输不良思想。
向钱蕊不理他,张口咬住他的手臂,以泄心头之不满,直至她的舌头尝到一股咸咸的味道,她这才惊觉自己把他咬伤了。
抬起头,对上他宠溺的笑眼,她迷失了。
许久之后,房内渐渐趋于平静,向钱蕊瘫软在床上无法动弹,这次,她没有晕厥过去,原因是,每当在她想要晕过去的时候,那个混蛋都会咬住她的sū_xiōng,让她疼醒过来,眼睁睁地看着他逞凶。
“我可以走了吗?”
向钱蕊有气无力地问着身旁的男人。
这只qín_shòu,永远都有使不玩的劲儿,再呆下去,她会被他吃到连骨头都会所剩无几了。
“嗯,呆会我让阿伦送你回去。”
许彦没有为难她,很好说话地同意了。
“那我去梳洗一下,记得把衣服还给我。”
向钱蕊咬牙撑起酸疼不已的身子,下床一步一步走向浴室。
她不管身子有多痛,她只想离开这里,离开这只qín_shòu。
在浴室里,有几次,她差点因体力不支而险些滑倒,门外那个混蛋,不知道被她暗骂了多少次。
磨蹭了半天,她终于梳洗完毕。
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她看见自己的衣服完好地躺在沙发上,她欣喜地奔过去,当着他的面,顾不上害羞,一件一件地往自个儿的身上套回去。
穿戴整齐,她堆起满脸的笑容看向他,“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知道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他,许彦不高兴地应了一声,“车子已在外面等着了。”
向钱蕊看出他的不高兴,没敢把欣喜的情绪表现出来,尽量让自己装出一幅很舍不得离开他的样子,“那个,我先走了,改天我再来看你。”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这语气,任谁听了,都认为她这是在舍不得他,巴不得下次能够早点和他见面。
许彦的脸色果然好看多了,点头答应的很快,“我看这样,不用改天再来看我,就明天晚上吧,我让阿伦去接你。”
向钱蕊悔得肠子都青鸟,她没事干嘛要说那种话,找死她。
向钱蕊尴尬地一笑,“明天晚上我妈让我帮她包饺子。”
她睁着眼睛开始瞎掰。
许彦哪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低下头,他故做深思状,“干脆这样好鸟,你吃过晚饭再来,顺便带几个咬子给我吃。”
“呃……”
这只狡猾的骚狐狸。
谈话
一路上,轿车飞快地行驶着,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物,向钱蕊的思绪翻腾不已,在到家之前,她务必要想出一个合理的理由,解释自己无故离家,一夜不归的原因。
车子在距离向家楼下二百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向钱蕊走下车子同阿伦挥了挥手。
待车子消失在前方后,她径直走向路旁的公用电话厅,用身上仅上的零钱给西红柿挂了个电话。
向钱蕊:“喂,柿子,帮我一个忙。”
西红柿:“别说一个忙,就是一百个忙我也干啊。哈事?你说。”
向钱蕊:“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到我这里来一趟,我在楼下等你,记住,千万别往我家打电话。”
西红柿:“ok。”
在等待西红柿的过程中,向钱蕊不断回忆从昨天到现在所发生的事情,富有戏剧性。
如果在许彦没有回头找她之前,她还能坦然忘记过去所发生的一切,她的人生才刚刚起步,她的未来美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