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他的力气本来比习齐大,平常作菜给全家吃、温柔灵活的手,此刻用力扯开了习齐的衣襟,然后脱下了他的制服裤。习齐那时真的吓坏了,刚才被掀起的反抗心也没了一半。
他从来没有见那样的肖瑜,意识到自己说不定会被侵犯,就像有的g片里演得一样,习齐的心里满是恐惧,抓起旁边的台灯就朝肖瑜肩膀敲了下去。
肖瑜吃痛,稍微放松了一些,血从肖瑜的嘴角淌下,习齐就趁机跳下沙发,匆忙地捡了地上的裤子,在肖瑜的叫唤声中逃出了家门。
他隐约感觉肖瑜在身后追他,但他满眼都是泪,看不清楚路,只能拚命地跑、拚命地逃,直到逃到一座荒僻的公车站牌旁,才有馀裕缓下来穿裤子。他浑身都在颤抖,广告玻璃里映射出来的自己万分狼狈,唇角被肖瑜弄得瘀青,头发也乱成一团。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天空那时飘起了细雨,渐渐泛滥成大雨,习齐冷得浑身发抖,他知道肖瑜一定也还在找他,但他无论如何不想回家,甚至有种一辈子也不想回去的冲动。
他招了公车,按着记忆中前夜的位置,找到了老师的家。
老师看到他时先是吃了一惊,随即又好像了然似地对他点了点头,他把浑身湿透的习齐迎进屋里来,替他放了热水,让习齐换上了自己的大号t恤,又把便利商店买来的面在微波炉里热了,放到饥肠辘辘的习齐面前。
当时习齐觉得,这比肖瑜煮给他的任何食物都好吃。
老师什么都没有问他,只是用手触碰他因为哭泣而微红、因为寒冷而颤抖的脸颊,习齐接触到他的体温,投身到他的怀抱里。
接下来一切彷佛都非常自然,老师撩起他刚穿上去的宽大t恤,习齐自己也急切地脱去了睡裤,然后是内裤,两个人很快在客厅里翻滚成一团,用唇封住彼此的气息。
他甚至学着g片里的样子,把老师粗大的手牵引到自己的性器上,qíng_sè地上下抚动着。听见老师沉重的喘息声,习齐心里竟莫名地满足起来。
老师进入自己的时候,习齐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浑身像是被活活撑裂那样的痛楚,习齐才知道片子里的男优叫得那样惊天动地,倒不全是演技而已。
但是很奇妙的,习齐有种等待了很久、郁积了很久的事物,忽然在一刹那间解放的快感,他尽情地痛叫出声,放浪形骇地呻吟着,更加速身上男人的情热。
他渐渐习惯男人的粗大,他们从客厅交欢到卧室,又滚上了卧室的床。那天晚上,习齐昏过去好几次,又呻吟地被做醒过来,攀着男人的脖子叫着老师,直到男人的精华全数射在他的体内、体外,甚至脸上,又被男人给舔去。他从镜子里尽窥自己的yín_tài。
“我不该和你做这些事的……”
一直到接近清晨,双方终于都冷静了一点。习齐看见老师靠在床头,颇为懊悔地这么说着,他于是挪动着疼痛的身体,凑上前去抱住男人的肩,“不要担心,我会保护你,”他在男人惊讶的目光中这么说着,孩子气的脸充满认真:“我会保护老师……尽我一切的努力。”
男人定定地看着他,然后又是一轮的翻云覆雨。
他叫老师把他送回学校里,老师一开始很不解,还问要不要送到家附近比较方便,但习齐很坚持。隔天是假日,肖桓他们在过中午的时分,在学校仓库附近找到了衣冠楚楚的习齐,全身上下找不到和男人欢爱过的痕迹,只有一脸的倦容和歉意。
回家以后的习齐哭着抱住了肖瑜,抚摸他的伤处,不停地向他对不起,并且信誓旦旦地说以后再也不会对他说这种话了。
再几天后就是习齐的十六岁生日,肖瑜似乎也觉得自己太过冲动,他慎重地向习齐道了歉,开始策划起生日当天的庆祝活动。一切都像没发生过那样,肖瑜仍旧会到习齐的床前向他道晚安,习齐也不再刻意晚归,每天准时回家吃晚餐。
他也不再和老师去看戏,两人的关系从戏友转变为ròu_tǐ。习齐对这种两面人的生活,感到既紧张又亢奋,在家里当乖孩子应付肖瑜,到了学校,就成了最放浪的情人。
他们大胆地在学校里做爱。没人的休息室、工友的厕所、静僻的顶楼、仓库甚至停车场里,习齐上身穿着制服,下半身完全赤裸着喘息的样子,深深吸引着男人的感官。有时兴致一来,男人还会要求习齐替他kǒu_jiāo,把浊白的液体射满他黑色的制服。
两个人在事后总是有些愧疚,往往没有对话便匆匆分别,现在回想起来,习齐还会觉得有些可笑。但背德的勾当就像是人类的原罪一样,越是知道他不对,就越吸引人堕入深渊。习齐就像是被什么附身一样,着魔般地越陷越深。
十六岁生日那天,肖瑜一如往常地细心替他做了一桌的菜,习斋和肖桓都围在桌边,替他唱了生日快乐歌,又一起切了蛋糕,还给医院的父亲去了电话。
父亲用虚弱的声音祝贺他十六岁生日快乐时,习齐第一次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