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小神棍。
听说,一年后,刘夫人和美儿年届四十的母亲同时有孕,郎中诊脉称刘家的是个儿子,员外家的是个女儿。同样经历过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两家欣喜不已,还商定着给两个老来子定亲……
……
一回生二回熟,陶小倩这回被卷进怪风时异常淡定,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是穿越的必要手段,只希望这次落地点能讲究点,要是地上来个倒插的尖刀,她变鬼也要去把系统砸成渣渣。
万幸的是地上没有倒插的尖刀,不过情况也不见得有多乐观,怪风消失的时候,陶小倩如吃太肥的野鸡横着摔下来,不等她尖叫,腰上就多了股向上的力道。
身体颤三颤,总算稳住了,陶小倩心有余悸地睁开眼,没等看清自己身在何方,就看到眼前有一张放大的脸,一张烂得分不清五官的脸,一双白花花的眼珠子正冒着阴森的光和她玩对视。
“啊啊啊啊,鬼啊!”陶小倩本能地向后仰,平衡被打破,身体再次下落。
扑通一声摔在地上,陶小倩这才意识到刚才是被树冠接住了,幸好这棵树也就两三米高,否则此番摔下来,她也就交代了。
“快跑,它追上来了!”
“救命啊,鬼啊!”
“呜呜,麻麻,偶怕怕,偶要肥家家。”
……
没等陶小倩从短暂的晕眩中回神,耳边就响起一阵阵哭爹叫娘的动静,愣了一瞬,立马回忆起害她从树上摔下来的罪魁祸首——娘哎,要不要这么点背啊,刚穿越过来就和鬼面对面了?哪位好心能拉她一把,她胳膊软腿软的起不来了!
坐以待毙这种消极悲观的词从来没资格被记载进陶小倩的字典里,所以当没人肯对她伸出援助之手时,陶小倩决定自力更生。
两手在身边一顿乱摸,幸运地抓到一根粗壮的树枝,陶小倩眼前一亮,竖起树枝当拐杖,吭哧吭哧逃离灾难现场。
逃了半个钟头,陶小倩在一棵三人都合抱不过来的大树后藏好,一边擦汗一边挖掘脑海中的记忆。其实她更想跟系统商量商量让她回去休息会儿,可无奈怎么都联系不上。对此早有心理准备,陶小倩默默问候了系统全家上下,同时也搞清楚了自己身在何方。
和前两次相比,这次穿越明显要运气好些,因为她终于告别略显原始的古代生活,回归了现代。不知是不是为了映衬现代的快节奏生活,这次连见鬼的节奏也快了不少,这不,明明太阳当空照还森冷地冻死人,不闹鬼都没天理。
看看自己身上这件齐臀小短裙,陶小倩那个郁闷啊,听说这具身体是和一票人来大山里探险的,穿成这样,您确定不是来体验野战的么?
再感应下本尊的信息,陶小倩赤果果地羡慕嫉妒恨了——齐小意,二十岁,某一线名牌大学大二学生,貌美如花,身材火辣,追求者无数,家资巨富,口袋里的零花钱就没有少于六位数的时候,平日最爱探险和参与各种灵异游戏。
对比下出身和爱好,陶小倩对齐小意就只有两个字评价:作死!
连她家那位胆子奇大无比的死党最多也就是听说哪有个鬼屋过去凑凑热闹,但对于那些出了名的招鬼游戏,死党君向来有多远躲多远,用她的话说:她只是胆子大,可不等于嫌命长,真要是招惹了不该惹的,害死自己也就算了,连累身边的人那才叫罪孽深重。
陶小倩以前听死党这么说的时候常常翻个白眼,顺带送上两个相当不雅的中指,在她看来,听鬼故事都是作死的表现。但现在她不这么想了,从前两次的经历看,鬼固然恐怖,但多数时候只针对和它们有恩怨的人,就好像水仙恨老鸨,却不会惊扰醉花楼的其他人。只要不去主动招惹,即使有意无意去它们的地盘上转转,也不会惹麻烦。
可齐小意这些人不这么想,这票人就是典型的钱多到不知该怎么花,所以拼了命想干点与众不同的大事业,比如集结一票探险爱好者,跑来这个名为“亡命谷”的著名闹鬼地点玩招鬼游戏,结果真的招来了鬼,而且不只一两个!
“所以我这次的任务是把这些人都活着带出亡命谷啊,还是让那些被打扰的亡魂重归地下啊?”幽幽地叹了口气,陶小倩正在感叹联系不上系统,以至于连任务重点都不知道时,眼前一黑,一张惨绝人寰的扭曲大脸从头顶垂了下来。
四目相对,陶小倩特想像以前那样两眼一翻告别所有烦恼,可惜天不遂她愿,努力半天都没能成功。再也受不了刺鼻的腐臭味,陶小倩抡起树枝戳到近在咫尺的大脸上,跟着腿也不软了,脚也不麻了,跑起来的速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