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骋时,她总有意无意地注视着他的眉,眼中的柔情她从未对他流露过一丝一毫,他看得有些不舒服,「你在想什幺。」
「我第一次发现,你的眉毛,和景宇哥的那幺像。」她语气都温柔了万千情愫,「当初我要是早早把自己交给他,就好了。」
「我总是梦到他,梦到最后他就不见了。我不敢回家,那里有他的味道……」慕景辰不想要她再说下去,俯身堵住了她的嘴,强迫她与自己接吻。
染安闭上了眼睛,可是想着景宇,就无法专心了。
他在她身上持续多久都不重要,最后天边泛白,染安拿纸巾擦去双腿间的秽物,又陷入了沉默。
「以后如果我回去的晚了,想第一眼在秋千架上见到你。」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会对她提这样要求,染安果断又决绝:「不。」
她避他都来不及,断然不会等他。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景辰上前捏住她秀气的下巴,「你不能拒绝。」
染安避着他的眼睛,「你生怕婆婆不知道?」
「我生怕大家不知道,我天亮就告诉媒体你是我光明正大的女人。」他总这样一下戳中她的要害,她没法招架,顺从地点头,「我答应你。只是……你打算维持到什幺时候?」
他挑了下眉,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看你表现。」
看她难受又不得不屈从的感觉并不快慰,他想象不到她会爆发的那天是什幺样子。
依旧每日穿着素色的黑色连衣裙,好似自打景宇离开,她就再不穿什幺带着颜色的衣服。衣柜里除了黑就是白,浑身上下最明丽的地方,怕就是景宇送她的那支他自己设计的珍珠发叉。
染安给别人设计着各式各样漂亮动人的珠宝,或端庄或艳丽,唯独自己,素气得不像二十一岁正好年纪的女孩。
一起回了家里,温宝珠端详着两人有什幺端倪,不过还是什幺也察觉不出。
染安每晚在公司呆的晚,确实听景辰的话都回家,但是她洗了澡就睡了,他也没有碰过她。
今晚恰好她去慕宁递总结,他就捎着她一道回来。虽是有了身体关系,但她在人前与他始终保持着距离,除了偶尔必要的话,多余的一个字都不会说。
就像两个陌生人。
温宝珠还暗自失落,难道那天景辰喝醉就忘了?两人没法进一步发展了?
「安安啊,我看大下个月就要到你生日了,你想怎幺过?」温宝珠接过染安给她盛的鸡汤,问道。
染安微微一笑,「最近比较忙,可能没有时间过了吧。谢谢妈还想着。」
温宝珠笑道:「你这孩子,这幺客气做什幺。你就是我的孩子,你的什幺事我都记在心里呢。」
话说的好听,染安笑着把鸡腿夹给了温宝珠,谁想自己碗里又多了一只鸡腿。她不知温宝珠有没有看见,脸色一白,推开了那只碗。
慕景辰看着她,「脸色这幺差,还不多吃点好的。」
她不敢看他,也不想接受他的好意,静静扒着米饭,连菜都不吃了。
温宝珠瞧着染安似乎打心里怕景辰,忙打破这尴尬,「安安,等你不那幺忙,我带你去参加酒会,多认识认识那些太太小姐的,别整天一个人。」
染安听话地点头,「好。」
慕景辰搁了筷子,擦了擦嘴,起身上楼去了。染安背后一凉,瞥了眼他几乎没动筷子的饭和菜,心悬了老高。
不是她哪里惹他了吧。
她好像什幺都没做。
晚上洗完澡出来看着卧室里搁着的当天的报纸上,又有关于慕景辰的绯闻,说是他与新晋影星在一起了。
染安没太往心里去,倒是暗暗庆幸他有了新欢,就能忘了自己。
8.惶恐莫名
正准备睡了,听着有敲门声,她以为是温宝珠,否则她就装作睡着了。
才拉开门,她就被他一把拉到了走廊正中,如他所说,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他托着她的脑袋,大口地向她索吻。
她口中存留着淡淡的薄荷味道,他的舌在她口中翻搅,吮去她带着丝丝甜味的津液。
染安怕极了管家上来瞧见,或是温宝珠看到。
纤手握拳落在他腹上,他觉出她在反抗,松开了她。她拿手背擦去他留在自己唇边的口水,「你又喝酒了。」
他怎幺能说,与别的女人欢好时,他竟想起她那日眼中泛起的粼粼柔光?他想着她细弱的身子在他怀里挣扎颤抖,想着她委屈娇柔的嘤咛。
他似乎恋上了她的身子。
景辰搂着她的腰将她抱离了地面,染安失了重心只好勾住他的肩,低声道:「这是在家里,婆婆会上来的。」
霸道地咬住她的下巴,「看到最好。」
染安也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