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说:“没事儿,我酒量好。”
夏清却从他的眼神中扑捉到一丝落寞,心中一疼,拉上他的手,冲在场其他人说声抱歉,然后将盛景承拉到无人的角落,定定地看着他,说:“景承,我和他没什么。”
盛景承自然知道‘他’是谁,笑说:“我相信你。”
夏清握着盛景承的手说:“我也没有私下里和联系过,刚才只是碰巧遇到,我没想到……”
“我相信你。”盛景承再次说。
“可是——”
“我真的相信你。”盛景承说完轻轻一笑抬起手来,手掌掌住夏清的后脑,微微用力,将夏清揽入怀中,轻声说:“我相信你。”
夏清嗅到盛景承身上浓重的酒味儿,说:“我觉得你醉了。”
盛景承说:“没有。”
“你是被朋友伤了心,所以才喝的吗?”
“嗯。”
“对不起。”夏清轻声说。
盛景承说:“别对我说对不起,你并没错。”
夏清心中一酸,忽然想起来自己的小时候,父母感情不好后,不管她犯错不犯错,父母总是会指责她,可是盛景承却没有,她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说:“别喝了,好吗?我们回家吧,好不好?”
“嗯,庆功宴结束我们就回家。”
“嗯。”
夏清和盛景承重新回到现场,这时庆功宴确实接近了尾声,大家的热情又一次高涨,夏清、盛景承说不喝酒不喝酒的,结果又被硬灌了数杯,直接导致两人走路不稳,加上酒精的后劲儿,让两人一到车上,没一会儿,意识便没有那么清楚了,都是晕乎乎地想睡觉。
夏清撑不住先睡了。
盛景承从未在外面喝过这么多,身边又有夏清,怕一会酒劲儿全部上来无法照料夏清,于是喊了夏敬荣一起去盛家。
夏敬荣高兴地拉开车门,便坐到副驾驶,和夏清、盛景承一起回盛家,但是此时盛家人已经入睡,按了好一会儿门铃,管家才急匆匆地跑出来,看见夏敬荣便问:“我们家先生和太太呢?”
“在车里。”夏敬荣说。
“在车里?”管家疑惑地问。
“嗯,喝醉了。”
“太太也喝醉了?”
“都喝醉了。”
“那我赶紧让芳姨给他们煮点醒酒汤。”
管家还没有抬步,就被夏敬荣喊住,夏敬荣难得体贴地说:“大半夜的,喝什么醒酒汤,又不是没醉酒过,睡一觉就好了,大半夜的,你也别麻烦别人了,来,帮忙把他们两个送房间里。”
“好。”管家连忙点头。
“你和司机师傅扶盛景承,我扶我妹妹。”
“好。”
于是管家、司机师傅扶着步伐凌乱的盛景承到了二楼房间。
夏敬荣自己也喝了一点儿酒,所以扶个夏清都有点吃力,但是他扶夏清可以,管家和司机师傅不能扶啊,于是对管家和司机师傅说:“谢谢你们,那个管家大哥,给我准备个房间,今天我也睡这儿。”
“好。”
司机师傅离开。
管家便到楼下收拾房间给夏敬荣睡。
夏敬荣扶着夏清上二楼,直直地奔向盛景承的房间,见盛景承睡在大床上,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找对房间了,于是十分勤快地把夏清、盛景承的鞋子脱掉,也不管两人横七竖八地躺着,被子一扯,将两人盖严实了,一声“睡吧,睡醒了就好了”,然后将盛景承的房门关上,来到楼下找管家。
管家问:“先生和太太都安排好了?”
夏敬荣说:“都安排好了,一觉睡醒,保准他们两个都感谢我对他们照顾!”
管家不疑有他,笑说:“辛苦你了。”
夏敬荣十分懂事地说:“没事儿,夏清是我亲妹,盛景承是我亲妹夫,我不为他们辛苦,我为谁辛苦啊,对了,我睡哪儿?”
“睡这边,跟我来。”
“好。”
夏敬荣跟着管家在楼下的一个房间安睡了。
楼上盛景承的房间中静悄悄的,如水的月光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