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四平八稳。都一样的武装整齐,一会就要出去奔忙,室外的阳光明媚,大好的一个晴天,憾生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衣,忽然觉得自己太颓废了,她抬头对对面的两人道:“我是不是也该干点什么了?”
莫憾庭从稀饭碗里抬起头,嘴里含着一口包子,颇是惊愕的一张脸,佟夜辉放下报纸,他似乎借着收拢报纸的功夫在思索,然后他问她:“你想干什么?”
憾生撑着脸认真的思索,莫憾庭冒出来一句:“跟我上班去吧?”佟夜辉转头看向他,憾生指着莫憾庭道:“嗯,他那里少一个文员。”
佟夜辉敲着桌子:“你要想上班到我那里去也是一样的。”憾生看着他摇头:“不去你那。”
佟夜辉思索着转头对莫憾庭说:“她不能长期坐班,也不能疲劳。”
莫憾庭满不在乎的回:“行啊,就是给她个消遣,我也没工钱给她。”
于是就这样憾生有了一份工作,她做起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小文员。
憾生的工作环境是轻松的,她每天和莫憾庭一起出门,下午三点就被佟夜辉派车接了回来,关于她每天爬十三楼的事她一直没告诉他。
六个人的小公司,憾生在那里毫无压力,没人太把她当回事也没有人歧视她,他们是一个很特别的团队,几个充满斗志和梦想的年轻人聚集在一起,耗费着大量的激情,做着他们喜欢的事情,憾生游离在他们之外,看着感受着,见着他们四处碰壁却从没有消极,也感动着。朝来夕往,她见证着一个青年为着自己的梦想努力,这个人是她的弟弟,她为他感到骄傲。一个夏天过去,憾生的脸上渐渐出现正常的健康的肤色,一切似乎都开始好了起来。
时间进入十月,b城迎来干燥的秋季,十一黄金周佟夜辉去了内蒙出差,他投资的风力发电厂已经初见规模,草原上一望无际的风车正等着他去剪裁,留下憾生和莫憾庭窝在家里无所事事。
放假七天,莫憾庭和憾生在家窝了两天,莫憾庭难得放个假,每天睡到快中午,吃了饭就锁在他房间里抱着他的电脑鼓捣,到了第三天,憾生自己也闲得慌,拉着他出门游泳去了。
他们这个高档小区,配套的有健身房和游泳馆,因为是盈利性质的所以也对外开放,游泳馆生意不错,下午的时候人声鼎沸。
莫憾庭是个帅哥,脱了衣服身材也是上等的,招了很多女人的目光,憾生游不了几圈身体就已经到了极限,她上岸找了一张躺椅坐下休息,眼睛找着泳池里的弟弟。
莫憾庭一直在深水区,那里人少,岸上看着满是人头的泳池他也是最扎眼,这孩子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从一开始下水就一直用自由泳一个动作闷头游着,憾生觉得这孩子身上有一股劲,强大而正气,佟夜辉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个不同于普通人的优秀人种,但是在追求的高度上憾庭是比他强的。
莫憾庭游到累了,上岸休息,他一路走过来吸引了无数偷窥的目光,憾生看着他一路走来,满眼的骄傲,憾庭之于她是和所有她以往经历的感情都不一样的,不需要什么理由就会去疼爱他,一个温暖的存在。
莫憾庭走过来往憾生身边的躺椅上一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憾生逗他:“憾庭,有好多女孩看你莫憾庭转身对她嬉笑:“当然了,你弟弟帅的无人能及憾生伸过手捏着他的下巴调戏他:“嗯,确实是个极品的,这么好的小伙怎么没人喜欢呐?浪费了。”
莫憾庭颓废的倒进躺椅里,大声的叹息:“唉!你弟弟我穷啊,没钱追姑娘啊。”憾生望着他笑,知道他在胡扯,但这孩子有自己的心思她也没在往下追问。
在游泳馆里泡了一个下午,出来的时候已经快黄昏了,姐弟俩溜达着往家里走去,小区里人烟稀少,回家的马路上空旷而安静,落日的余晖把整个世界染上一层金色。
姐弟俩身上都有些疲懒,慢慢的走着,憾生握着莫憾庭的手,在这世界上他是除了佟夜辉以外她唯一想亲近的人,而莫憾庭确实一个安稳的存在,憾生从不用害怕在他身上付出的感情,因为那不同于爱情,是需要回报的,憾生走动的脚步是在忽然间停下的,就如人生中很多的幸福或者不幸福的转折点都是没有任何的预演一样,兜头就来,以至于人们在极度的无奈中,往往只能把它归结为命运一说,憾生的疼痛来的忽然而剧烈。
莫憾庭本来在考虑着他公司里的事情,心思没有在走路上,他是走出两步以后才忽然感觉到手被落在后面的憾生猛地攥紧。
莫憾庭莫名的回头,憾生扭曲着五官站在原地,一手捂着肚子,莫憾庭奇怪的问她:“怎么了?”
憾生低着头:“憾庭,我肚子抽筋了。”
莫憾庭被她的形容逗笑了,走回来道:“乱讲,肚子还能抽筋了。”
“是真的,我走不动了。”憾生蹲了下去,发迹里冒出了冷汗,排山倒海般袭击而来的剧烈疼痛让她脸色苍白,五官扭曲,她把头埋进膝盖里含含糊糊的说:“我不行了,你背我回去吧。”全球华人的自由讨论天地憾生的声音柔柔弱弱的,莫憾庭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