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们几个,是干什么的?”,一个警察把我们拦下,捂着鼻子,慢条斯理的问道。
“长官,我们是战车营一连的,我们连长受重伤了,我们要把他送医院”,一个嘴快的士兵向那个警察说道。
“什么营,我怎么没听说过,我看着你们倒是向从战场上逃下来的叫花子。”说完,旁边的那几个警察尽然还嘻嘻嘻的笑了起来。
“我来看看,到底是多重的伤。”那个警察走过来,一排长和三排长把我放下。
那警察走了过来,直接就踢给我了一脚。
早就忍不住的一排长,掏出手枪,冲了过去,揪着那警察领口,把枪顶在那警察的脑门上,冲着警察,咬牙切齿大声的说道。
“你****的,有种再说一遍,什么叫花子,有种再去踢一脚给我看看“,那警察吓得双手抱起头来,瑟瑟的发抖。其他警察见状,立马把枪抬起来对准我们,我们也立马把枪瞄准他们。
“吵什么,吵什么,******,你们烦不烦啊,老子睡个午觉都不行。”孙小贵惦着更大的油肚,打着哈欠,从路旁的值班岗室走了出来。
“局座好,局座好”,那伙后面的警察,连忙点头哈腰的叫喊着。
“好个屁,都给你们吵醒了”,孙小贵揉揉鼻子,骂道。
“哟,这什么情况”。孙小贵看到一排长把枪顶在那警察脑门上,似乎也被吓了一跳。
“孙局长,我们是战车营三连的,我们连长受伤了,我们要把他送回城,去医院,还请孙局长放行”,三排长向孙小贵说道。
“喔,原来是战车连啊,只是抱歉,我们现在接到的上峰命令是,严查每个进入广州城的人,尤其是向你们一样携带武器的军人,要不这样,你们先在外面等等,我打电话向上峰询问下。”孙小贵故作危难的说道。
没办法,一排长放下枪,让那个警察回去,然后,三排长命令战士们放下枪,我们便让道一旁。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广州的天气越辣越热,战士们早就饥渴难耐了,跟何况,我一个重伤员。而三排长每次去问,等到的答复,都是,正在等待上峰答复。
岗哨里,孙小贵吃着荔枝,得意的幸灾乐祸的看着我们。
“妈的,兄弟们,跟我冲进去,打死这伙狗腿子”,一排长正要站起来时,被三排长给劝下了。
就在这时,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办时,忽然冲出了一伙记者,不停的对着那伙警察和我们拍照。
“让英雄们进城,让英雄们进城”,一大群学生,抬着一大块横幅,站在了管卡前,对着那些警察喊着口号。
孙小贵看打这架势,慌了,连忙跑了出来。一看是群学生,立马走过去,抬起手就要打站在最前面那个学生的耳光,有一伙记者冲了出来,对举着肥手的孙小贵一阵拍照。孙小贵一看,立马把手顺势抬起来,放到自己的头上,抹了抹自己的头发,笑眯眯的对学生和记者说道。
“同学们,我们正在执行公务,请大家不必过多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