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回到自己的包房,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对于刚才的小小插曲只字未提。走到一个洋妞的身边坐下,接过红酒杯,看着各自忙碌着的几人,心中又一次泛起了对实力的可望。
他希望早日能够进入墨土方圆,修炼下一层的《无尘亦树》。要是今天自己没有达到登堂级,他不用想也知道结果,点头哈腰对于有背景的王兴烔来说有用,而对于他一个除了有钱之外没别的的人来说,未必能起到作用。
肖熊看到木易一个人喝着酒,发着呆,推开身边的两位大波美女,端着酒杯走到他的面前,道:“怎么?住了一个月的院,不习惯了?还是改性了?以前这样的场合你是最活跃的,今天怎么了?”
木易还真的不习惯这样的场景,对于一个牵女孩的手都会心跳加速的人来说,让一个别国的美女,穿着如此妖艳的服装,在自己身上来回的抚摸,他真的不习惯,可以说是坐立难安。他真的做不到心如止水,不过逢场作戏,他不好扫了大家的性,只好默默的等待,等待他们几个玩个尽兴,好早些回家修炼功法。
木易端起酒杯,站起来道:“来来,大家一起走一个。”
几人已经过了刚才的热劲,该摸的摸了,该做的做了,也该到喝酒了,都端起了酒杯,朝着木易大声喊道:“干。”
木易有些还念昆仑学院了,在那里曾经有一个人,也是喜欢端着酒杯大声的对他说“干。”
喝酒遇上了对的人,千杯不醉,一杯接一杯,其实醉了也觉得自己没有醉,还能喝。
几人喝着,笑着,聊着,开心快乐,只有木易不时的走神。
兄弟,朋友,这样的字眼,在他的前世真的很少出现,而现在,虽然大家没有兄弟朋友的叫着,可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默认对方的感情就是兄弟,就是朋友。
十几年,一个睡过,一起闹过,一起走过来。连带着现在的木易都多少受记忆的影响,对几人的感情很亲,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像曾经与他在大槐树下喝酒到天亮的那个人。
酒喝干,可以在斟满,可是人没了,那要怎么再续前缘。
木易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几人跟着,没多久,说话的声音比刚才大了起来,身边的美女遭受的袭击也多了起来。
回到家,已经很晚,李锦荣还在客厅等着木易,他今晚没来由的产生一种担心,本来早已经习惯了木易很晚才回来,也知道在春昆市里不会有事,可是他还是担心着,不看到人回来就是不放心,电话拿起又放下,又拿起。
他感觉的到住了一个过月院后,木易和一起不太一样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一下子说不上来,看着开门进来的木易,关心问道:“木易你没事吧!有没有喝醉,我这就给你端碗醒酒汤去。”
木易看着匆匆忙忙走进厨房的李锦荣,他的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暖意,一股久违了的有人关心的暖意。
木易端着热腾腾的醒酒汤,没有说自己没醉,也没有说自己真的醉了,只是安静的喝完汤,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中年男子,道:“荣伯,谢谢。”
说话不难,难的是怎么去说。看着李锦荣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木易真就不知道去说些什么,他霸占了木易的身体,他应该关心的人是木易,而不是自己。
一想到这,木易心里就不太舒服,自己霸占了他的身体,还霸占了他的家庭,他的发小,他的一切,觉得有所亏欠。然而这一切都已经注定,像是早已经提前有所安排好的一样,他没办法。
李锦荣拿过木易手中的空碗,道:“谢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赶紧去洗洗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上学。”
应该的,木易觉得没有什么东西是应该的,一个人对一个人好是应该的话,那么一个人对一个人坏也是应该的吗?
木易手里拿着一张纸条,纸条上面有一行数字,写这纸条的人叫他喊她姨,木易看了一眼数字,随后往书架上面一扔,开始修炼起来。
木易睁开眼睛,走到房间中的小阳台上,看着天边刚刚升起的太阳,活动活动筋骨,又坐了一夜。
修炼的道路就是这样,睡觉是一种很大的奢侈,只有用一个又一个的夜晚来冲刷着寂寞,孤独的一遍又一遍的运转功法,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木易知道,现在的他完全可以换一种生活方式,没必要还是让自己的寂寞陪伴着孤独。现在的他有了关心着自己的家人,会担心自己的朋友,有挥之不尽的钱财。
这一切对于一个死过一回的人来说,真的重要吗?
木易接触过这个世间太多的阴暗面,他知道现在有的一切在有的时候可能一朝会无,在有的人眼里,众生都是蝼蚁,不管你权势滔天,还说富可敌国。
只有实力,自己的实力强大才能够掌控属于自己的东西,才能过上自己的的生活。
在这么一个由少部分人牵着大部分人走的人世间,他希望是做那少部分人。
木易没日没月的继续着无谓的修炼,丹田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有食量每日在增加着。
和预想中的一样,王兴烔像是消失了一样,没有再来来找过他,同样在学校也再也没有见过此人了。
学校天台上面,肖熊将五人都聚到了一起。这里三年来都属于他们,只有五人才能来这里,他们的私人领地,开心了来,不开心了来。
五人坐下里拿出一瓶黑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