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我中午和鹭谷柳他们一起吃饭的。她们谈天说地,我一句话也道不出来;我觉得谷柳和鹭和我这么多年朋友的,她们应该给我一个当时抛弃我的理由。但是她们没有。
她们应该给个说法。在鹭去拿餐巾纸时,我抓紧时机问:“谷柳,上学期我们不是一起去鬼屋玩了吗,当时你们怎么提早走了啊?”
“你怎么还在想这件事?我们早就都忘了。而且我们也没有提早走啊,我们就是不想玩了就走了!”谷柳的嗓门儿也许是因为小学的时候经常吼人才变得很大吧!
“哦,忘了啊!”我保持笑容掩盖我的黯然,不想她们察觉到我的气愤。不然,多半他们又要阴阳怪气。
这时,鹭回来了。她们两个嘻嘻哈哈,而我就静静听她们嘻嘻哈哈。毕竟,我和她们如今不是很熟。
我寒假和秦柯闹翻了,虽然我道歉了;但我总觉得他并没有因此原谅我。尽管他最后的表情看起来友好。当然,在我并眼里不这么认为。
说实话,我始终无法理解他口中的算计;我不过是口是心非罢了!这个世界上有多少表里如一的呢?谎言不过是一个保护色,我没有勇气试探他们对我诚实的态度。
真的是偶然,我有了个单独和秦柯相处的时间。快上课了,我们两个在楼道爬楼。
“那个,我再为寒假的事道歉!”我得做出友善的行为。我这个人总是不希望有一个人厌烦我。
“寒假?”他有些迷糊。
我以为他不知道是哪件事,道:“就是善意的谎言!”
“哦!”他恍然大悟,随后用一种嘲讽的眼神看了看我,“我早就忘了,你居然还记得?”
“没有,我就是给你解释一下而已。”我也只好装作我不把这件事当一回儿事。
我们的班主任最近家里有人去世了,所以来了个二十多岁的生物老师代班,他总是喜欢叨叨叨一些东西,甚至于疑神疑鬼。比如他看见一个女生和一个男生走得比较近,他就会任何这两人关系不正常。所以,我们班这段时间总是很晚才放。
这天,依旧很晚。
回家后,意外的大伯在,大伯母在,夏珂颖在,我爸也在。他们已经吃了很久了,甚至于有些人已经吃完了在沙发上休息。我回去时,夏珂颖正醋里脊肉狂吃。碗放在她面前,如同她的饭碗一样。我,也很喜欢糖醋里脊肉。
我进家门时,只有大伯母喊了一句,“夏妍回来了啊!”其余人无动于衷,包括我的爸爸。
我自然地很失落,我觉得我不被人重视。我回来了,大家没有我想象中的反应。而且,我还没有吃饭,夏珂颖就已经拿着菜碗吃了。
周末爷爷在客厅,奶奶和我在饭桌上吃饭。我以为爷爷已经吃完了或者要吃其他的,就一个人把汤菜几乎吃光了,等到我吃完了回我的房间时。
“吃完啦!”爷爷突然去厨房拿碗吃饭。
“啊,爷爷你还没吃饭啊?”
“等你们吃完啊!”
“啊!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还没吃饭,我就吃得差不多了!”我以为爷爷会生气。
“那你就吃完啊!不够再做呗!”
对这个世界宽容点就是对自己最大的宽容。人生不需要那么多的不开心!
老人总是有很多大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