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朱家该不会那么急着出手。”
“我们在花溪村这么久,这可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下三滥的事情。”沈木荣转念一说。
“我就觉得奇怪这个,虽然看起来一点都不关联,但又像是绕着一起一样。”
“夏兄,不想多,只要我们能找到那位关键人就万事能解开了。”
“这么久,都好几年了,这人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绕来绕去,还是跟父亲夏泽林的死有关。
可窝在花溪村几年,一点头绪都没有。
“木荣,你哥还有来信么?”夏侯淳问了沈木荣,他这两日都忙着其他事情。
“没有,好些日子没来信了,应该是没有什么重要线索发现吧。”
“你哥上次说,朝廷有意再翻我父亲的案子,可是那个人还是阻止了,看来他都急着掩盖事实了。”
“这么多年过去,翻案真的不容易,不过我们定能给夏老将军一个清白的。”沈木荣殷切切说道。
“那是当然。”夏侯淳万分肯定。
沈木荣想了想说:“这朱坤良残废了,朱孟才定会找上门来,她们姐妹俩决不能再回去了,但总这样在夏府也有点说不过去啊,毕竟都没理由留住人家啊。”
“你有什么话就问,拐弯抹角的可不像你。”夏侯淳瞪了沈木荣一眼,“这来宝来财他们真的脑袋不想要了,忘了自己主子到底是谁了。”
沈木荣双手一摆,“夏兄,可不关他们的事哦,这好事早就传遍整个夏府了,谁都不怨谁,这本就是天大好事。”
“我就说过我喜欢一步到位,反正人家未嫁我未娶,这样直接点好。”夏侯淳不要脸的说。
沈木荣瞥去一眼,嘴角抽了抽,这夏兄不要脸起来啊真的没人能比。
“那也要看人家愿不愿意啊?”
“愿不愿意?我今天说了那话,瞧着她也没生气也没不好意思啊。”
“人家在危急时候哪有时间去管你的鬼话啊。”
“这。。。。”夏侯淳又被沈木荣说得哑口无言了。
这才是重要的啊。
“我就知道,你在那情况下说出那话,一点是你自己本来就这么想,一点就是你是要救芳姑娘出来,说到底,都是为了她们好。”
“好了,好了,不说这问题了,竟然我都说出口了,到时我会找个时间跟钱芳说说,看看她的意思。”夏侯淳这人真的很无语了。
“夏兄,您能不能委婉一点啊,直截了当去找一个姑娘家说嫁娶之事,这样也太奇怪了吧。”
夏侯淳沉思一番,觉得沈木荣说得有道理,“是有点怪。”
话题一转,夏侯淳再说了其他事情,“对了,上次我们去龙华寺的时候遇到钱芳,我母亲看到钱芳头上的簪子脸色大变,好像有什么事情似的,后来我觉得奇怪去找了我母亲问了问,她才告知我这簪子她是认识的,本就是我外祖父亲手做的送给我母亲,后来她放在我父亲那了当个念想,可是怎么就在钱芳身上出现了呢?”
“您母亲确定这物品是她的那只簪子?”
“不敢确定,因为多了一个珠子,其他的都一样。”
“夏兄,这一定是一个线索。”沈木荣笃定的说,“这一定跟夏老将军有关系,你想想,当时夏老将军不是说了花溪村这个地名吗?”
夏侯淳再次轻轻的敲了敲桌子,陷入思索当中。
沈木荣继续说,“而钱芳姑娘是在花溪村生活的,我们要去查查那支簪子怎么会到钱姑娘那。夏兄,您也真是的,这个大发现等到现在才跟我说起。”
夏侯淳定了定神,说,“我都差点把这重要事情忘了。”
沈木荣叹了口气,“真的不像夏兄的作为啊。不过,我们又多了一个线索,这样就更好办了。”
夏侯淳的脑中突然掠过一个想法如一道惊雷一样贯穿了他整个身心,凝视着沈木荣说,“木荣,我大胆的猜想一下,当年我父亲是在花溪村这遇到事情,然后有人救了他,他把信物放在那个人身上?你想想,那个张大人也来花溪村搞事情,朱家也跟着来,这其中定有蹊跷?”
沈木荣认真的听着夏侯淳说,点了点头,“夏兄,说的是,我们可以往这个方向走。你有问钱姑娘的簪子是怎么来的么?”
“当时我母亲有问了她,他说是她爹亲手做的送给她。”
“钱姑娘的爹可是遇害了啊。我们都不知怎么问下去?”沈木荣觉得又峰回路转了。
“到时候我去问问李大叔,他跟钱家是多年的邻居,应该会知道些情况。”
“夏兄,我们至少多了点线索了。”沈木荣一笑道。
夏侯淳目光闪烁,认同的点了点头。
沈木荣又嬉皮笑脸的说,“夏兄,您能快点把芳姑娘娶过门,这也是一大喜事啊。”看了看外面,“看着情形我们都不用休憩了,这天都要亮了。”
外面,雨早已停了,大雨后的洗刷,看着这天都明亮了好多。
天渐渐破晓,周围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
天要亮了,夏府的下人已早早起来打扫和泰苑了。
昨晚经过大雨一场,树叶满地,积水断续,收拾起来不容易。
“夏兄,我回屋休息一会儿,您也去躺会儿吧,说了那么多话都累死了。”沈木荣一说完不等夏侯淳说什么就转身走出书房。
一夜长谈,一些问题还是不能早下结论啊。
夏候淳摇了摇头,远望天际,那儿都浮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