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他都给你打成这样了,我还想要你赔呢。”
钱芳站在李大婶旁边,跟着说,“你胡说也该有度了,再继续下去就不是这样站着好声好语说了。”
不管张氏再说什么,钱芳直接叫欣兰带狗蛋儿回去,有什么现在几个大人在这儿面对大家一道说清楚。
夏侯淳开口说,“这是来宝在你家后面抓到的,瞧着跟你院子里养的鸡是一个样的记号,你不会连自家养的鸡都不熟吧。”
“夏公子,我瞧着像又不像的。”张氏糊弄着。
“仔细看清楚了,这可是关乎到一个孩子的清白。”夏侯淳很认真的说。
钱芳听着夏侯淳说的话,模样很有正义且认真,这农家之间吵闹他还挺有耐心的来掺和一番,其实她是明白的,这夏侯淳是来帮狗蛋儿的。
要不然他不会这样浪费时间来管这些对于他而言是鸡毛蒜皮的事儿。
“这是我家的鸡。”张氏说,反正家里养的鸡有好几只呢,这本来就是她家的鸡,丢的是给狗蛋儿偷了。
“你确定?”夏侯淳问。
“确定,这是我的家鸡,夏公子,你看看这儿就是我做过的记号。”张氏指了指鸡的爪子说。
“那好,你丢的鸡都找到了,那刚才冤枉了李大叔家孙子的事情你说该怎么解决?”夏侯淳像个村官判案似的。
周围站着围看的村民起哄着,“张氏,你可是打了狗蛋儿好几下哦。”
“张氏,你简直太可恶了。”
张氏听着他们说的话,心里都气炸了,“怎么?关你们什么事啊?走走,看什么呢?”回头跟夏侯淳说,“夏公子,我是说这是我家的鸡,但不代表就是我家丢的那一只啊。”
李大婶瞧着张氏这胡编乱扯的功夫真是无人能比,“张氏,你怎么就。。。。”
“我怎么了?不就是实话实说而已,李氏,我告诉你,狗蛋儿该好好教训,没爹没娘的,但也不可如此学会偷东西的。”
李大婶一听这话,心里五味陈杂,气得伸手就要往张氏的脸上打去,是钱芳先前去拉了她,“婶儿,不跟这般人见识,等一下就会要她好看的,你打她会脏了你的手。”
李大婶掉下了眼泪,该是想到了狗蛋儿从小没爹没娘,她儿子那么早早走了,让她都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多么痛苦的回忆啊,“小芳,这张氏太无赖了。”
夏侯淳再次开口说,“这么说的话,你家该是还有养的鸡了?”
“是啊,夏公子,每家每户的都养这些,可不单单就养一只吧?这可是要去换银子来的哦。”
“那,你家养了多少啊?”
“这,我得想想,家里应该有九只鸡?”张氏记得是八只,但就是要多说一只。
“哦,那好,我们一块儿去你家数数看看是不是九只?”
“夏公子,就不用了吧,我的鸡都找齐了,还要去做啥呢?”
“夏公子,你一定要为我家狗蛋儿做主,这张氏真的太欺人太甚了。”李大婶擦着眼泪说。
“李婶,你放心吧。”夏侯淳对着李大婶说。
“谢谢啊,夏公子。”李大婶说道。
这时,袁福亮走了过来,脸面都已经给他娘丢的一干二净了。
以前都没这么觉得,看着娘气势汹汹的跟左邻右舍找茬找骂的,都不让袁家安宁一会儿,所以连他也跟着脾气暴躁,时常拿柳翠云身上找气出,自从出了大女儿这事后,他一下子都想通了,原来以往的种种都是自找虐受,可是他怎么跟他娘亲说就是没用的,他娘就是要找别人吵闹,不吵就过不下去的样子,他是清楚的,花溪村的人们都知晓他家娘的无赖胡扯的,只不过看着她年纪大些就让着不去跟她计较,可是太多次了就不可能不当一回事了啊。
刚才听到宝凤过来跟他说:奶奶打了李家的孙子狗蛋儿,是宝凤亲眼见到了,扇了几个耳光,还踹了几下。
这事可就太过了,所以见着他娘都出去一会还没回家来,想着该是发生了什么,就出来看看,一瞧,在李家门口围了好些人,吵吵闹闹的,他听到了他家娘那尖锐的声音,这声音已经伴了他好久了,听着听着都有些厌烦了。
袁福亮看到夏府的人也在这儿,心里暗道:这事儿是大了。
“娘,您就不能省省心吗?”袁福亮叫了张氏。
“福亮,我怎么就不让你省心了?我不这么做,家里的东西都没了。”张氏嚷着说。
袁福亮不去理张氏,回头跟大家说,“各位,是我娘亲胡说了,我代我娘向各位赔礼,都散了吧,都散了吧。”
张氏一听不妙,拉了拉袁福亮,“福亮,你说的什么话呢?我哪里胡说,这都明摆着啊。”
“娘,该闹够了,在这样下去我们都不要在花溪村呆了。”袁福亮很疲惫,看着眼前这个养了他三十几年的娘亲,怎么越来越陌生了呢。
“袁福亮,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该闹够了?我怎么该闹够了?”张氏鬼嚎狼叫的。
袁福亮对着夏侯淳李大婶三人说,“夏公子,李大婶,我家的鸡一只都不会少,是我娘数错了,所以才让狗蛋儿受苦了,我这就跟李大婶您赔礼,希望你原谅,狗蛋儿治伤的药费多少跟我说,我赔。”
李大婶看着袁福亮这诚恳的态度,她一时半会儿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而钱芳看着袁福亮,怎么感觉他整个人都不一样了,脸色暗淡,眼神无光,以前远远就能听到他打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