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为什么能这么光滑呢?
“哇!你摸哪里?!”
我大叫一声捂住自己关键部位,脸上瞬间充血到涨紫。
“啊……这么快。”他无辜地、惊讶地看着我手捂着的地方,轻声说道,那声感叹词“啊”柔柔软软的,像小猫睡醒的时候发出的娇声。
妈的。
看错你了。
阴险。
我把半边脸埋进枕头里,偷眼看着他。
他看着我的反应,纯洁地,羞涩地,甜美地……笑了。
去死。
他的手按在我的手上,我立马就像下了锅的面条一样彻底软了。
摸来摸去摸来摸去,神不知鬼不觉到了两个人都赤诚相对的时候,我才恍然觉悟到这是一个什么情景。
这就是所谓……质的飞跃?
关键性进展?
太太……太快了吧。
而且这个这个……形势不对啊。
我抬头看着位于我上方纯洁微笑的人:
“喂,你以前没有经验的吧!”
我是伤患,一不小心会搞出人命的。
“有的。”
啊?!看着我瞪大了眼睛,他好意补充道:“我的经验很多,虽然不是和男人,但是在上面应该不是问题。”
他为什么能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我们可以慢慢来,你应该有在下面的经验,所以放松。”
他为什么可以这么冷静……
我点点头,抱住他的脖子,轻轻地吻着他的光裸的肩膀。
暧昧摩擦的身体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像是水波,一阵一阵地漫了上来,没顶的同时带来无比安全的拥抱,惊惶和悸动都渐渐平复下去了。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日思夜想的东西触手可及,真实的柔软的触感就在手中。
热度一点点蔓延,心却越来越澄澈。
细细啜吻他白瓷一样的脖子,幽谷百合的浓郁香气充满了肺腑,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脊背往下游走,到了两腿之间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夹紧。
那里是太脆弱的地方。
他轻轻碰了碰我的嘴唇,声音温柔沉静,能让人在瞬间安定下来:
“想着即将得到的愉悦,你就不会紧张。”
是谁说过:爱是让人得到欢愉的过程。
说的对。
“我不是紧张,因为是和你做,所以有些兴奋。”我摸着他柔韧的腰线,满足地叹了口气。
大腿内侧被触碰的地方敏感得犹如蛛丝,战栗的感觉迅速波及全身,我亢奋得一塌糊涂,两腿软绵绵地颤抖。
他拨开我的腿,跻身我的双膝之间,手指到达后方。
他的吻轻轻扫过我的胸口,濡湿的感觉刺激得我用力抠住了他的背。
这样的快感快要把我逼疯了,我不停地摇着头才能维持住视线的清明。他的手停在我的后腰,有力地安抚着我道:“即使是在纵欲的时候也应当学会自律,为其如此才能得到最大的欢愉。”
这时候讲这么哲学,有你的。
说白了就是要我忍。
汗水沿着我的脸侧流下,我艰难地点了点头,凑过去吻他雪白的额头。
一直按摩在四周的手指缓缓推进,细致柔和,我却感觉到了比哪一次都要疯狂的渴望。
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双手不停地在他的后背抚摸,我抱得很紧,像就要失去一样。
第一次感觉到,自律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事情,在他的面前。
起码弄了二十分钟,就在我忍得快死的时候,他撤出手指,看着我的眼睛示意我准备好:
“吸气。”
他的手往两边抵住我的腿,我张开嘴,一挺身,身后一阵充满的感觉。
他进得很快,坚决果断。
我缓缓地连动着摇摆,好像出现了幻觉,空气变得粘滞,他身体的百合香似乎实体化了一般,像流水一样绕着我流动,暗紫色的帷幔像一个庞大的漩涡,旋转着旋转着……
听得见肢体jiao缠间粘稠的蠕动声音,一下接着一下,伴随着的还有房间里细密的声响——
那是落地花瓶里大丛的姬百合盛开的声音,一枝三头,缓缓绽放。
错了……我感到有什么东西错了。
祈祷间的圣夜歌咏开始了,白雪覆盖了窗口,天地之间安宁圣洁。玻璃窗,纱帘,帷幔,隔绝出风雪中的温暖天地。
爱欲参商,此刻永恒。
我终于察觉自己走到了错误的道路上来,可是有些东西已经来不及。改变了,再也来不及。
这一刻,迷恋转化为爱恋。
不可理解,这种奇异的熟悉感从何而来,身体契合得仿若前世今生都未曾分离。
他架高我的腿,我用手臂用力勾住他的后背,手有些打滑几乎抓不住。
很深,进入的感觉太清晰了,深入的地方好像抵到了我的心脏,我无助地后仰着头,感觉不能呼吸。
自己变得脆弱不堪,不能再用蜷缩或者匍匐的姿态抵抗人生,我把自己最深处的东西都交付出去了,换得灭顶的快感。
太快了,还不够快……
zi势开始演变得离谱,人的身体怎么能折迭出这样屈辱的形状。
所有的东西都在失去控制,他缱绻地半眯着眼睛,额发散落点点暖光,面颊如同琼脂白玉,莹润滑腻,微微开启的嘴唇是热烈的玫红,勾起无限的情动如潮。
一次猛烈的冲击中撞得我惊跳而起,我用力缠住他的腰线,饥渴地含住他的唇。
他一只手抱住我的后颈,深深地含住我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