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短。尤其是这么短的。
“你要负责。”一个妖娆女孩慵懒的坐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细长的腿上丝袜破了几个故意的洞。
楚双双,镜湖市楚门集团、巨富楚家大小姐。
“负责什么?”张富贵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睡在一张豪华大床上,白棉被下摸了一把自己,什么都没穿。
楚双双指着自己的身子,“我。”
“因为什么?”张富贵看到床边有已经准备好的内衣裤,直接从床上爬起来,光洁的身子站的自然笔挺,毫无一丝扭捏,甚至连那『一柱擎天』的,都没去半分遮掩。
只是瞧着若有所思了会儿,边穿边问,“我,被你推倒了?”
『推倒』是个含蓄的动词,你们懂的。
“推倒你?照照镜子吧。”楚双双点燃一支烟,吐出烟雾缭绕的不屑。
张富贵来到镜子前,打量着里面的人。
已经没多少被雷劈的痕迹。显然,自己已经被处理过了。
只是……
许久。
“你被镜子里的自己惊到了?”楚双双不耐烦的问。
张富贵点头,“我被自己帅惨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好啦,我原谅你。”张富贵坐回床上,看着楚双双,一脸『我懂你』的表情,微微一笑。
楚双双怒了。
但这怒气只一瞬便化成妩媚。
张富贵眼中,一刻精光。
“这么说,你要对我负责了?”楚双双走上前,放肆大胆的低下身,含情脉脉的眼睛对着张富贵,还有领口下的那对蕾丝边。
张富贵的呼吸变得粗重。
楚双双勾勒起邪魅的嘴角。没有男人能够用理智面对漂亮女人的身体。当然,他们会装着可以。人面兽心。——她想。
可总有人的心是反着长的。
一只手无声无息的,拨动了那圆挺的蕾丝边。
“啊!”楚双双整个人仿佛触电一般直立起来,双臂紧捂住胸前,尖叫,不敢置信,一双细长的眉眼此刻仿佛化作鹰眼,充满野兽般暴怒的狰狞,死死盯着张富贵。
张富贵若无其事的把眼睛望向窗外,阳光下的林荫道,吹着口哨。
“你在找死!”
如果怒火可以烧死人,张富贵此时恐怕已经烧成飞灰。
“你现在的态度,很难想象你已经是我的妻子。”张富贵把目光转回来,微微一笑。
“谁是你的妻子!”
“你不是要我负责吗?”
楚双双滞了一下,“就算是这样,也不是马上结婚。我们应该从男女朋友开始,瞧,我连你的名字还不知道。”
“你要做我女朋友?”张富贵问。
“你不要吗?”楚双双凌厉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张富贵。
“有意思。”张富贵坐正身,“既然这样,我叫张富贵。女朋友。”
楚双双放开裹住胸的手臂,翘起嘴角,“我叫楚双双。男朋友。”
一只细嫩的手,摊平的手掌。
“现在是?”张富贵看着那只手问。
“定情信物。你要给我礼物。”楚双双说。
“哦?”张富贵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可我现在连内裤都不是自己的。”摊摊手。
“没关系,你可以去取。就算是送我一块黑色石头,我也会很喜欢的。”
“黑色石头?”张富贵想起了一个人,那个在镜湖饭店为他付饭钱的冤大头——史石。
史石,昏倒,女朋友……张富贵懂了。
“我的确是有过一块黑色石头,但很不走运,它被雷劈成渣了。”只从结果去看,张富贵说的是实话。
“呵呵。”楚双双阴阳怪气的笑起来,“你是说,雷把石头劈坏了?”
张富贵点头,指着自己,“我也是雷劈的受害者。”
“张富贵,你拿走了女朋友的**,难道连一块石头也不肯赠予吗?男——朋——友。”楚双双掀开被子,那洁白的床单中央,停着一抹猩红。
夺目的血色。
只不过是某一只倒霉的鸽子的。
“楚双双,你是说我拿走了一只鸽子的**,你确定吗?女——朋——友。”师门培养,张富贵闻过许多不同生物味道的血。
楚双双的脸色刹时难看起来,像是被捉啥在床。
被子盖了回去。
“你是在怀疑一个女人的贞洁吗?你知不知道,恶棍也不会这样无耻!”楚双双的眼里,滑落出一滴悲痛欲绝的泪。
“知道吗?我学过观人之术。你的贞洁?早不在身上了。”张富贵站起身,伸长一个慵懒的懒腰,“而且男人的晨起,可不是随时随地都能一柱擎天的。”
“你可以把我当做傻子。这与我无关。”
“但想欺骗我,你的智商不过关啊。”
“谢谢你的招待。如果没其他事,我走了。”张富贵朝门口走去。
“站住。”楚双双脸上的悲伤不见了,换做一张精致的、骄傲的、轻蔑的脸。
“你不相信没关系。我们的关系,总会有人相信的,比如那些凶残、狠辣的,我的追求者。他们不会介意,除掉一个弱小的情敌。”她说。
电视开启,张富贵和电视里的自己面对面。
无疑,监控已摄录下张富贵完整的身形样貌。
张富贵对此,轻轻一笑。
“随便吧。”
师傅说过:敌人,战胜他就行了。
门,有了异动。
两个壮硕的黑西装男人走进来,手骨上厚重的茧和领口下若隐若现的疤,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