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趴跪着。他把脑袋埋进手臂里,腰臀只有抬得更高。
后领被扯了扯,露出脖子上戴着的r,铆钉尖在顶灯的照耀下闪着光。
杜君棠的食指勾了勾r的边沿,他下着命令:“头抬起来。”
几乎没有犹豫,江帆用双手撑起了上身,脸颊的粉红一直蔓延到了胸前的一整片肌肤。
江帆觉得自己浑身烫得快要熟了。
“屁股抬高,”杜君棠拨开江帆外套的下摆,单手扶住了他的腰,“十下,自己数。”
话音刚落,臀肉被狠狠掴了一巴掌,“啪”一声响,嫩白的皮肤登时红了一片,肛口跟着猛地缩了缩。
“呜……!”
太疼了!
江帆肩膀抖了抖,呜咽后用力呼了口气,睫毛沾了些许湿意。
“……一。”
紧接着,又落下一巴掌。
那脆响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恍惚都能听见回音。江帆牙根疼得发软,阴`茎一抖,几滴透明的液体从顶端的小孔流到沙发上。
“二。”
杜君棠的指尖忽的抵上了江帆的肛口,轻轻戳弄着,并不进去,肛口便不知羞耻地收缩起来。
“小狗被别人打屁股也会发情吗?”
江帆恍惚听到了杜君棠的轻笑声,羽毛似的,搔得他心口发痒。
看到了,起反应的地方全被八六看到了。
江帆急促地换气,羞耻与欲`望抗衡许久,他闭了眼睛又睁开,将被扇得泛红的屁股撅得更高,朝杜君棠讨好地晃了晃。
“小狗发情了……”江帆的声音又低又软,指尖死死抠着沙发,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欲`望的浪潮冲翻过去,“要主人、打屁股……呜——”
又落了一巴掌。
“三——!”
江帆的呻吟似乎都快破音,皮肉上的疼痛惹得他一阵颤栗,快感顺着脊椎向上蔓延,头皮也跟着发麻。
“四——”
眼泪蓄在眼眶里,迟迟落不下去,江帆仰着头,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轻了几分。
没有枷锁,没有恐慌,没有狂躁。
他什么也不怕,他可以把一切都献给杜君棠。
“五……!”
江帆仰着头,喉结鼓动,略一哽咽,热泪随之滚落,在脸颊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分明没有那么痛的,他“八六、八六”地喊着,哭得一塌糊涂。
惩罚结束时,两瓣屁股被打得通红,江帆的眼泪仍然没断,却始终抬着腰承着打。大哭的余韵是颤抖,他身子轻微地抖着,股缝没提防被人掰开,挤了一滩润滑,他被凉得叫了一声,又夹紧了屁股,润滑剂顺着腿根流到了囊袋上。
水光衬得那片红极漂亮。
“脑袋枕在胳膊上,”杜君棠的嗓音偏冷,却不难听出其中掺了情`欲的沙哑,他用了惑人的诱哄口吻,“对,腰抬高,腿张开。”
杜君棠欺身,握住了江帆的手腕,引着那只手探到湿哒哒的肛口处。
“我要看小狗自己扩张。”
刹那间,江帆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轰地炸开了。
他完全傻掉,却仍随着这命令将食指抵在了自己的肛口,那儿一张一缩着,就着润滑,很容易就滑进了一根指头。
江帆进得很急,他听见自己戳弄自己肛口时发出的“扑哧”声。
房间里怎么这么静!
江帆把头埋得更深,用牙咬着另只手的指骨才能避免自己发出淫`荡的呻吟,探入肛口的那只手不敢动了。江帆僵在那,只有呼吸牵动着后背缓缓起伏。
江帆的腿分得很开,即使不用手掰开嫩白的臀肉,也能将股缝那处小`穴看个大概。只浅浅吃了一根手指,便止不住地收缩着、紧咬着,粘稠的润滑沾了一屁股一腿。
杜君棠看着缩成鸵鸟的江帆,心火燎原。
想看他更淫`荡,想看他更下流。
杜君棠伸手掰开江帆的屁股,将那被插弄的肛口看了个仔细,小`穴一张一缩地像吮`吸。
他甚至没做出其他任何动作,只轻飘飘说一句:“继续。”
半晌,江帆的手指继续在自己身体里抽`插起来,水声不断,他不怎么出声,只有呼吸逐渐急促。
“加一根手指,”杜君棠开口道,“再快一点,小狗。”
江帆的肛口猛地一缩,他顺从地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啊……啊啊……!”再也抑制不住的低吟从口中泄出,江帆快速地抽动着自己的手指,肛口的润滑剂被插出了情`色的白沫。
“小狗的穴被自己插是什么感觉?”
江帆抖着腰,用力戳了戳肠壁上敏感的那点,他呜呜地叫,浑身都在叫嚣着“不够,还不够”。
仿佛死去活来了无数遍,睁眼时仍然在烈火中煎熬。
“小狗的穴……又热又紧,”江帆深吸一口气,哑着嗓子哀求道,“不要自己插,要主人插。”
尾音哆嗦着,是会惹起人施暴欲的哭腔。
杜君棠欺身压下,一手扶住江帆的腰,另只手伸了根手指,探进江帆的后`穴。和江帆的手指一齐挤在狭窄湿热的肠壁里搅弄着,他感觉到江帆缩得更厉害了。
“呜呜”声压得很低,江帆连哭时都像一只受伤的幼犬——听话的、忠诚的、骄傲且勇敢的,独属于他一人的。
是非常具有安全感的“已知”,这个可爱的人喜欢他,只喜欢他。
仿佛所有的坚冰都能在此刻融化,冰封数年的长河开始缓缓流淌,流过山涧,流过平原,所到之处,繁花似锦,绿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