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贱人,居然敢打她的五十多下,她屁股上的垫子怕是在这一刻,都开了花吧。
百合踱步走到两人面前。怒意更甚。看着两个人颤抖的样子,骂声道:“怎么了?你们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嘛?本宫是不足为惧,但是对付你们两个,犹如捏死一只蚂蚁,如果你们刚刚那番话传到父皇和太子皇兄的耳朵里面,我想不仅是你们,就连整个君家,都免不了一场灾祸吧。”
君夫人和君若兰两人都没了一点力气,吓得屁滚尿流的,只有君若兰不死心的抬起头,希望君严成能帮他们说说话。可站在身后的君严成就是想说。可他现在也没有胆子敢说啊。
冯禹晨和花百合两个人在宫中地位可不一般,就因为百合是公主,所以皇帝对她的宠爱更加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
所有人正等着君严成发话,君若倾却从板子上站起来,一脸苍白的看着君严成,“爹爹,二姨娘和若兰恐不是故意,只是今日出了太多事,他们两个人显得有些局促而已。求爹爹不要责罚了。”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为了这两个人着想,但谁都听得出来,她分明是以退为进。然后逼君严成发火。
花百合冯禹晨看到君若倾脸上的表情和额头的汗水时,气的浑身都发抖,就连君严成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就因为她娘死了之后,她把一切责任都推给她,以为她是个不祥之人所以不多以宠爱,可是没有想到,她已是太子妃的身份,可这两个人差点把她给活活打死。
“若倾可是太子定的太子妃,你们竟敢对太子妃不敬,私自用刑,今日之事若是一笔带过,让旁人怎看君家?在能平众。”君严成说完,用手指着小斯,沉声道:“来人,给二小姐和二夫人一人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五十大板?两个女人吓得一哆嗦,身子跌在地上,这五十大板下去,岂不是要去了两个人的性命不成嘛?
君若兰见到爹爹这是真心要罚自己的,哭着跪到了君严成的面前,抱着他的大腿,“爹,女儿不是故意的啊,女儿也是一时被蒙蔽了心智,求爹原谅了我和娘亲吧,求求爹爹了。”自己活了那么大,君严成一直宠着她,莫说是打,平日里责备都没有,可是今日居然动了怒气,她以后可还怎么在府中抬头。
君严成知道,今日这不打的话,难以让冯禹晨和百合平息这口怒气,只好咬着牙齿道:“给我打,狠狠的打。”说完扭头看了别处。
两个女人被人按在了地上,哭哭啼啼的,像是要去了半条命一眼,板子噗通噗通的打下去,喊声,求饶声,都听得人心里面一颤,院子里面这会狼狈的很,倒是有不少丫头把头扭过去,不想看这残忍的一幕。
冯禹晨朝着君若倾看了一眼,可惜她正满不在乎的冲着她们做鬼脸,她压根就一点屁事都没有的样子,他认识她那么久,当然知道她耍的那些鬼把戏,以退为进,今日这两母女可是倒了大霉reads;。
百合倒是看着君若倾,有些担心,这么多板子打下去,万一出了什么事可得了,倚在墙上的花泽磊勾起唇角,看着她今日的这般表现,倒是觉得她现在越来越迷人,以退为进,见缝插针,若是让她跑了,自己恐会抱憾终身。
看着两个人哭得好惨的样子,她早上的怒气也终于平息,她挨了打倒还好,这两日就能好,不过这两个女人,恐怕十几天没办法下床了。
“禹晨,百合。”楚儿搀着她绕道两个人的身边,冲着两个人眨巴眨巴眼睛,整个人就朝着冯禹晨身上扑,他习惯性的将人接在怀中,花百合立刻道:“来人,请大夫,请大夫。”
看着怀中的她,心中荡漾起一丝异样,可是他在心里面告诉自己,他喜欢的人是百合,不是若倾。
花泽磊眯着眼睛,随意身形一闪消失在君府的墙上。
君若倾可是大夫,居然当众昏倒,君严成担心有个意外,赶紧命人去把城里面最好的大夫都给请过来,虽然他只是做做表面功夫,但昏倒的人是未来太子妃,公主和冯禹晨又在这里,他也只能吃了这个亏。
两个女人被打完,已经去了半条命,君严成也只好命人来扶起来,顺便去请大夫,平息今天这场闹剧。
“让侯爷,公主担心了。”君严成身子一躬,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其实心里面早已把这三人恨了个底朝天。
“无事,只是本侯爷和公主都觉得很惊诧,太子妃怎会在府中受到如此对待,虽说她平日里性格温和,但太子仍在边境,若是有什么意外传过去,对你我?应该都没什么好处吧。”
君严成只好咬牙,“侯爷教训的是,臣一定尽心竭力的照顾好太子妃,绝不会让太子妃受了任何一点委屈。”
他点头,百合眉心一紧,“完了,今日侯爷不是让你我去府中用膳吗?若倾这样怕是去不了了,晚点咱们命人送点补品来吧。”
他爱怜的看着屋里,眼眸中有淡淡的不舍,但又温柔的看了一眼花百合,“好,我们现在就走reads;。”
两个人十指紧扣,君严成也不便挽留,只好躬身送两个人离开,冯禹晨临走时仍然依依不舍的瞥了一眼门外,随后阔步离开。
君若倾被送进了屋子就醒了过来,命楚儿把药给她拿过来,后来京里面的大夫又过来在看了她几眼,确认人没事之后这才道:“君小姐平安无事,只是受了点皮肉之苦,吃点药,过几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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