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士勋,你敢踹我?”
林珠狼狈不堪,倒在地上瞪着男人,不明白沈墨君来了,怎么反倒给自己的老公撑腰了,他以前对她都是大气不敢出的。
“因为你眼瞎!”
折士勋怒喝一声,冲过来,对着林珠一顿拳打脚踢,又咒又骂,平生没这么硬气过。
林珠在s市已经算是首屈一指的狠心女人了,但论毒,远不是沈墨君的对手,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惹她做什么?
沈墨君淡定的看着两口子撕逼,纤细的长指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小姐,请。”
素姨特别机灵,立马打着火,伺候主人吸了。
沈墨君淡淡的吐着烟圈,脸上带着让人胆寒的笑意,貌若天仙的面孔懒洋洋的俯视着地上挣扎的林珠。
直到抽完一支烟,才突然敛去笑容,一双眸子宛若结了寒冰,一个利落的高抬腿,脚底板狠狠砸在了折士勋脑门上。
折士勋闷哼一声,如同烂泥一般,摊倒在地,晕了。
素姨拿出手帕巾,给主人擦了擦脚底板,重新穿回到奢华的n限量版凉鞋里面。
林珠见沈墨君的180度高抬腿,爆发力超强,看来是个练家子,吓得牙齿打颤,
“沈总,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求您别杀我们。”
“嗯,我不杀你。”
沈墨君宽宏大量的应了一声,“我是虔诚的基督教徒,第六戒是不可杀人,所以我一般会让人生不如死,或者我手下去杀。”
那还不是一个意思?
“对,一般由我来动手。”
素姨接过话,俯下身,对着林珠狞笑,“我会把你炼成油,做成化妆品,保湿效果相当好。”
炼油?
林珠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跪爬到沈墨君脚下,仰视着她,“沈总,您那么厉害,直接去扶疏别院让折薇生不如死,不就行了?”
“我做什么要你教?”
沈墨君猛地抬起眼帘,一脚把林珠踹翻在地,叹息道,
“一个人没有大脑的活着,是多么值得惋惜的一件事情!亏我还高看你一眼。”
她来s市都是在绝密的情况下来的,怎么可能公然出现在扶疏别院?
她要折薇或疯或死,发生得自然一点,归谬于天灾**才是最好的,决不能让沈卧怀疑到她头上!
“沈总,我错了,请您教育我。”
林珠又爬了过来,“我愿意永远为沈总效劳,为虎作伥。”
“该死的!”
素姨发火了,抓起林珠的头发拧了两把,咬着牙说,“教你欠,为虎作伥是贬义词!”
“对不起,对不起我吓傻了。”
林珠抹了把眼泪,磕头道歉。
“行了,起来吧,”
沈墨君对素锦使了个眼色,看向林珠施恩般的说,
“素姨,把她扶起来,为虎作伥也挺贴切的,记住,你就是那只伥!”
“是,我知道。”
林珠恐慌的看着沈墨君,“我愿意一辈子为沈总效劳,卖命。”
沈墨君没说话。
一辈子?
她深信林珠这样的垃圾,不会效劳谁一辈子。
“这就对了,你看你这头发乱的。”
素姨适时应了一声,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梳子,慈祥的给林珠梳了梳头,谆谆教诲道,
“你现在发达了,是我家小姐的一条猪狗了,主人一般不会杀狗,只会杀猪,所以,你要有点脑子,别做猪,争取做狗,听到没?”
“是,我一定争取做狗。”
林珠已经吓破胆,彻底服了,“跟着主人吃香的喝辣的,我肯定会做一只好狗的,我”
“行了,什么狗不狗的,不要侮辱狗。”
沈墨君云淡风轻的打断她的话,命令素姨,“把折士勋弄醒。”
“是!”
素姨应了一声,眯起了阴鸷的眼睛,拿起一个锥子状的武器,狠狠的扎进了折士勋大拇指的指甲缝。
“嗷!”
折士勋惨嚎一声,立马就醒了过来,疼的浑身哆嗦。
林珠差点昏了过去,老太婆真狠,那里的肉得多疼。
“去书房,开个会。”
沈墨君淡淡的吩咐。
“是,沈总,书房在这边。”
林珠站起来带路,腿吓得都不能走路了,抱着一只立柱装饰灯当拐杖,往书房走去。
走进书房,沈墨君在主位坐好,林珠和折士勋做左边,素姨坐在右边,开始筹划。
林珠把她先前的思路说了。
“首先,借口婆婆的墓地低洼,要重新选墓址厚葬,利用三周年忌日之际,把婆婆的骨灰挖出来,暂放青石巷老宅。
然后水淹青石巷,老宅靠河,再加上台风带来的洪涝灾害,淹了也不会有人怀疑。
自然而然的,婆婆的灵位和骨灰罐就会被大水冲出来。
折薇素来有仁孝之心,必然要出来捡回灵位”
“停。”
沈墨君沈墨君打断了林珠的话,说道,“这个计策太毒了点,不过也有可取之处,问题是,折薇为什么一定会来捡灵位?”
“是这样的沈总。”
林珠解释道,“她和她奶奶关系好,有一次我关她黑屋子三天没给吃饭,她奶奶煮了鸡蛋,站在高凳上,从窗子给她递鸡蛋,摔断了腿,所以她们有断腿之交,不会坐视不管。”
“我要是折薇,就会联系你们来捡,或者让保镖去捡。”
“这是不可以的,我们这里有风俗习惯,只能自家人可以捧老人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