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十一坐了一天马背,苦不堪言。一下马后,两人同时受不了往地上一趴。李十一更是顾不得形象地把屁股高高地撅起来,好像这个姿态屁股就不疼了一般。
李继勉走过来,见着两人痛苦的模样笑起来,照着李十一撅起的屁股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小东西,屁股开花没。”
“姐,他又欺负我。”李十一血泪控诉。
李五觉得自己自己屁股也快开花了:“姐也被欺负着,没法护着你了,忍着吧。”
李继勉乐了:“行了,别躺着装死了,难看死了。你俩以后是跟着我李继勉的人,不会骑马怎么行,我们沙陀人可是连三岁的娃娃都会骑马。这是药膏,拿去擦吧。”
一瓶药瓶从李继勉手上抛了出来,在地上滚了几圈,滚到李五面前,李五艰难地爬过去捡起来:“谢大人。”
营帐很快搭好,李继勉出去巡视去了还没回来,李五趁机先进了营帐,让李文治守在门口别让士兵进来,然后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她皮肤本就娇嫩,平常碰一下都要磨掉一层皮,更别提骑了整整一天的马,现在整个屁股与大腿内侧都磨得红肿起来,一片火辣辣的疼。不过李继勉给的这药膏确实有用,擦上后一片清凉,疼痛也缓解了很多。
擦完药后,她穿回裤子系好裤带,收拾妥当了,将守在门口的李十一叫进来。
“姐,你擦好药了吗?”李十一叉着腿,一扭一扭地走过来。
“嗯,来,姐给你擦药。”李五掀开他的下袍,露出光光的小屁股。
虽然李文治叫唤得厉害,但因为坐在最前面,被她抱怀里,马背上的颠簸力道都被她化解了,所以只是红了一层皮,没破没肿。
擦药时,李五瞄了一眼李十一耷拉着的小弟弟,脑子不知怎么地就想起早上他跟李继勉互晒鸟儿的事,想到李文治被他那物件惊吓到的表情,脑子里忍不住不可描述地联想了一下。
前世之时,那李继勉丧妻后一直未曾续娶,足足鳏了七八年,据说连女色也不近。民间有许多传闻,一种说法是他与亡妻情深意重,所以不肯续弦,但八卦的百姓们更相信另一种说法,说李继勉那方面大概是有什么隐疾,否则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怎么可能不碰女人。
根据今天早上李十一的表情反应来看,至少这李继勉底子是有的,不是什么上不了台面的牙签儿。
“姐,我不喜欢这个坏哥哥,他太欺负人了。”李十一趁机抱怨道。
“姐也不喜欢他,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且忍着吧。”
李文治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弟弟,突然道:“姐,你不知道,那个坏哥哥的鸟儿大得吓人,怎么能长那么大?十一以后长大了也能长那么大吗?”
李五没好气道:“要么大干嘛,又不是驴,要称斤称两,能不能用还一说呢。”
“不能用?那坏哥哥用哪里撒尿?”单纯的李聪明还处在小鸟儿就是用来尿尿的岁数里。
“你管他用哪里撒尿。行了,擦好了。”李五替他将撩上去的袍子放下来。
擦上清凉的药后,李文治更觉得裆下呼呼生风,十分不自在地再次申诉道:“姐,我想穿裤子,你给十一找条裤子好不好?”
李五也为难:“荒郊野岭地上哪找你能穿的衣裳?咱俩现在是俘虏,能活着有口饭吃有地方睡就不错了,别要求太多,姐看光着挺好的,凉快。”
“姐,咱们能不能不当俘虏?要不我们逃吧。”李十一跃跃欲试,“像之前一样,让徐叔叔抱着我们俩直接骑马跑掉,让他们谁都追不上!”
“呦,看来这屁股是没事,还想着骑马逃跑呢?”李继勉的声音突然插`进来,随后他人也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两人皆是吓了一跳,李十一吓得就往李五背后躲,李五赶紧跪下来道:“大人恕罪,小弟年纪小,不懂事胡说呢。”
李继勉看了一眼瞬间切换表情,表现出一副恭敬无比模样的李五:“我怎么觉得你心里也想着逃跑呢?”
李五忙道:“小五不敢。大人从土匪手下救下我们姐弟,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在大人身边伺候是应该。”
“很好,就冲你这么识相的份上,一会晚上多给你俩加点肉,对了,正好今晚宰了头驴,吃驴肉,小五,你觉得你能吃几斤几两?”
李五表情瞬间僵住,心道难不成这堂堂的一军统帅一直在外面听她俩的墙角?
不一会小兵将晚饭送了进来,果然是一大盆的驴肉。李继勉坐在案边,很客气地招呼两人道:“还跪着干什么?过来吃啊。
李十一怯怯地看了李五一眼,李五只得硬着头皮跪坐到李继勉身边:“谢大人赏赐。”伸手捏了一块驴肉,塞进嘴里,也不敢多嚼几下赶紧咽了下去。
“好吃吗?”李继勉目光直直地盯着李五。
“好……好吃。”李五结巴道。
“那就多吃点。”李继勉十分慷慨地将一整盆驴肉往她面一推,眼神却变得凛厉起来,“这一盆都给我吃下